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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被他自己扯掉了好几颗扣子。两颗漂亮的乳尖没被玩弄已经有些挺立起来,再配合微微泛着粉红的身体,无一不在诉求着期待养子的侍弄和猥亵。
    “爸爸,我接下来要插你了。”陈潜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随意搓揉了自己发疼发胀的阴茎几下,便对准了刚才被自己舔软的地方,做出射击的姿势。
    番外三、(12鲜币)3激情难耐(h)
    “唔……啊……”知道这个时候反抗根本是不可能的,梁一彤也不理他了,眼睛一闭随便他爱干嘛干嘛,可这突然突破他多年清静的东西比他想象中更大更粗,直顶得他一阵麻疼,喘不过气。
    “爸爸,你太紧了,你放松一点好不好,我已经在你里面了。”陈潜也被爸爸夹得有些疼,他不敢轻举妄动,想让父亲放松一些。其实他也才进去了一个龟头,大部分的柱身还留在外面。可是想到自己终於插进爸爸的里面了,他就忍不住从尾椎上传来一阵激荡的快感,好像下一秒锺就要射给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似的,自制力全部跑去了九霄云外,只有满天飞舞的激情和无法自制的失控。
    “我……唔……疼……”可怜的梁一彤那麽久没被人碰过了,几乎就跟第一次破身一样,儿子连润滑剂都没给他用,就算自己分泌了一些肠液那也是不够用的。他疼的想哭,可是被儿子干哭这种事情实在太丢人,只能咬着手指关节强忍,把呜咽的声音藏起来。
    “爸爸忍一忍,我全进去就好了。”陈潜被卡着不上不下的难受,干脆心一狠,推着龟头整个柱身都没入进肠道,让爸爸疼的一声惨叫。他又有些心疼,低下身把爸爸的手打掉,换上自己的嘴,温柔地亲上爸爸的嘴,一只手摸摸爸爸因为疼痛而软掉的阴茎,再摸摸他的乳尖,想让他放松一点舒服一些。
    也不知道儿子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玩弄男人的把戏,埋在肉洞里的东西一直没动,直肠慢慢地适应了它的粗大,来回上下挑逗他的受让梁一彤渐渐的快感代替了痛感。
    这麽一来,底下又有点瘙痒难耐了,禁欲多年的身体一旦破功真是急不可耐的。他不好意思开口让儿子插他,只能微微地缩一下小穴。
    “操,让你别那麽紧了!”陈潜以为是爸爸故意挑衅,停留了半天的小兄弟再也不肯当幕後英雄,看得到吃不到了。他开始抽动,在爸爸淫水潺潺的穴里来回地顶弄,顶进去的时候必然要擦到刚才被舌头伺候过的敏感点,抽出来的时候一定要刮一圈淫荡地不让他离开的肠壁。
    他从没想过和自己的养父性交是这麽快乐的一件事情,所有的快乐全部来源於两个人结合的天衣无缝的地方。那一进一出的韵律,那啧啧作响的搅弄春水的声音,爸爸微喘着伴随着几声淫叫的声音无一不让他兴奋不已。
    “爸爸你真是太棒了。我怎麽那麽傻现在才来操你。”这个是青年真心的感受,父亲的感受度那麽好,小穴一点都不像有拒绝他的意思,包着他的肉棒欢乐的不得了,还不时分泌出骚水浇在他的龟头让他一阵头皮发麻。这若是再早几年里干,还不知会多骚浪呢。
    “唔不许说……啊……”梁一彤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些夸张,可是他有什麽办法,这几年一直守身如玉,现在被儿子那麽大的鸡巴干进来,他又不是性冷感,难免会有些快感的。但被儿子这麽一羞辱,感觉像自己本来就是如此淫浪之人似的,这让他有些难过。他明明不是啊,不然怎麽能为他父亲守寡了近十年,不沾男色?
    怪只怪陈潜和爱人太像了,他的身体像是回忆起十年前和爱人颠鸾倒凤巫山云雨的快乐,说什麽也止不住那种汹涌勃发的春意。
    “我这样说爸爸,你的洞更紧了呢。”青年被夹的很舒服,但没有沈醉在这种温柔乡无法自拔,反倒是无情地撞开缠绕着自己的肠壁,突破了层层的阻碍往那深处撞击,看爸爸被自己干的美目半眯,胸口起伏,他不自觉地继续羞辱道:“是做儿子的不好,应该早点来操了爸爸,就不会让爸爸寂寞那麽久了。”
    “唔唔……不是……不……啊……”梁一彤不怎麽顶用,一边被儿子羞辱了几句,一边被磨了几下前列腺,鼠蹊一酸,穴肉一缩,自己不知不觉中精液就被儿子操射了出来。
    “呼,爸爸骚成这样,还能被自己儿子操射麽?”这陈潜其实也没怎麽顶用,爸爸是这十年来第一次挨操,自己又何尝不是第一次操男人呢?
    爸爸的高潮带动着穴肉层层叠叠的挤压这阴茎,陈潜一个不留神,放纵了自己全交代进了爸爸的小穴里。
    “爸爸,你爽不爽?现在信不信我对你是真的,你也不是对我没感觉?”像是要证明什麽似的,儿子还没来得及拔出爽完的阴茎,伏在爸爸的胸膛上,听着爸爸的心跳问道。
    “……”梁一彤迷迷糊糊地听到儿子问了自己什麽,可是高潮过後,他太累了,不愿意去思考今天究竟发生什麽事情,他想如果睡着了是不是就能当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
    背德的父子俩,那天晚上,谁都没睡上个踏实的觉。
    梁一彤在儿子的怀抱里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麽一回事。酸软的腰膝,和胀得还略为有些疼痛的後穴抽动了一下,一瞬间提醒了昨晚是经过了如何背德又荒唐的一夜。
    他被他的养子睡了!而他的养子现在还正一脸满足地搂着他。两人一丝不挂,肌肤相亲的触感激得梁一彤羞愤得想去死。
    他脑壳疼的发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心推开陈潜。这不起床还好,一坐起身子来简直像下身受过什麽酷刑,更让人羞愤欲死地是後穴还不要脸地往外流东西,大腿腿根处一片湿湿嗒嗒,还有不少是已经干涸凝固住的东西,想也知道是昨晚纵欲的罪证。
    梁一彤一步一倒抽冷气,往浴室走去。花洒洒下的热水让他稍微舒服了些,腰和腿也像是恢复了知觉,又像自己身上的部位了。
    整个人坐在浴缸里,他把头埋在双手里,脑袋一片混乱,心难受的一抽一抽。自己究竟是吃错了什麽药,会和养子发生性关系!就算陈潜来强的他也应该拒绝的,这样不但对不起过世的爱人,也会把陈潜带入歧途,他最想看到的就是陈潜过着正常人的生活,有娇妻幼子,有正常人可以享受的一切幸福。
    那个时候自己才算是完成了爱人的遗愿,可以放下心,闭上眼撒手而去。
    现在一切都失控了,他不知道一会该如何面对养子,因为他已经不配再做他的长辈了,没有长辈会不加拒绝的在养子面前张开大腿,被他顶得不要脸地不住浪叫的!
    不行,这种事情再也不能发生了!他不能让陈潜再犯下这种错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