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原本因为这插曲弄的一心鸡毛,难受无措的要命。
刚刚还觉得是不是没戏了,转眼巫生开口了,立即有些热泪盈眶,有巫生这句话,她们前程似锦啊!
谢小早挑了挑眉,哎呦喂!
这话题转的有点儿生硬哦。
而且有点儿混蛋哦。
宁老太爷吃惊的看着巫生,好像从未认识过巫生一样,“什么?巫生,你就算是想要护着他,也不能如此……如此不将人小姑娘放在眼里啊?当着她面给这小子塞女人,等同于在她的心窝子刺刀啊!我要是真这样做了,那就是老混蛋了!”然后又红肿着眼睛看向谢小早,“小姑娘,你别怕,有我这个老头子在,他们欺负不了你。”
谢小早听的感动,眨了眨眼,说道:“我没事的。”
“哇!多好的小姑娘啊!你这个姑娘,心肠太好了!”宁老太爷越看越喜欢,这小姑娘多好啊,结果他的混蛋外孙竟然玩弄人家,哎呦,造孽!
谢小早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老爷爷的心里活动有些丰富?有些太丰富了。不太受控制了,这下误会大了。
巫生也没料到不过一两年没见到宁老太爷,结果这宁老太爷年纪越大越是心软,越是老小孩儿,三言两语就眼睛红了也哭了,谁会想到现在红鼻子的老头,当年杀人不眨眼?人见人害怕?
谁能想到,谁就是神!
面对哭鼻子的老爷爷,就算是极其擅长下蛊毒的巫生一时半刻也哑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看向了孟歌。
而孟歌显然也是不知如何应对的。
谢小早以前多少应对过,毕竟爷爷也经常用这这一招让她回家,她立即笑容可掬道:“宁老太爷,我的确是有苦衷的,这件事与殿下没什么关系,他也是为我好。”
结果。
老人和老人还是不一样的。
特别是以前杀人不眨眼,现在一门心思要重外孙有些魔怔的老人,更是不一样。而且有的老人天天弹琴修身养性,再魔鬼的心都能压制住。但有的老人天天被人刺激没有重外孙,早已魔怔。
听了谢小早这话后,双眼越发红了,还有泪光闪烁,就差泪光夺眶而出,“你这个小姑娘,真的是少见的心肠软心肠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他,我活到这把年纪,难道连这点事情都看不透?分明是他不想负责,你还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这种好姑娘哪里去找?”
完蛋。
误会越来越深。
谢小早感觉有些无能为力,看向了巫生,若不是巫生想要搞事情,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无解的情况?
巫生装作没看到谢小早的眼神,而是低着头,头有些疼。
四女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了,不知该如何应对,似乎她们越来越多余了,明明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怎么宁老太爷言语之间竟然要如此护着?
护的她们……真的有些妒忌了。看看二皇子殿下,显然不想负责,大概也就是玩玩而已。肯定是刚醒过来时,没见到外面世界的女子,所以才会饥不择食的看上了这么一个……普通女子,之前认为是天仙,现在认为是淤泥,所以根本就不想留在身边。
可……宁老太爷怎么这时候会如此好心?
谢小早笑的时间有些长,嘴角有些僵,深深感觉面对狡猾的贼人都不会如此难解决。
“请问你是谁家的小姐?”巫生突然问向四人中一人。
沈蓉有些意外,指了指自己,“嗯?巫先生是问我吗?”
“嗯,的确是你。”巫生点头。
沈蓉看了看宁老太爷,又看了一眼孟歌和谢小早,最后低头回道:“我是沈家三小姐。”
巫生点头,又开口道:“老太爷,她与殿下命格相符合,如果殿下身边有她,定可以事半功倍。”
沈蓉没想到好运来的如此快,心跳有些快,刚刚该觉得无望,没想到转眼间会有如此转机,她一向清冷自傲,虽然是庶女,却从不看低自己,一心认为凭借自己的容貌和智慧,定会为自己谋一个锦绣前程,定会有一个夫婿这辈子都疼爱她。虽然刚刚有些挫败,也有些难受,可现在……出现转机了。
她竟然与二皇子殿下命格和!
这是始料未及的,是巫生亲口说所,她必定可以留在二皇子府了。
“宁老太爷,殿下,可以定下婚事了,沈三小姐可为二皇子侧妃。”巫生曾说道。
这一说,让其他三名带着同样目的而来的女子都有些羡慕妒忌,为什么不是她们?竟然是沈蓉,是一路以来与她们说话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沈蓉!
显然,巫生顺利的转移了话题,也顺利的让宁老太爷刚刚纠结的情绪得到了缓解。
谢小早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
“现在不是谈这件事的时机,先让人将这她们四个姑娘送回家。”宁老太爷看了一眼谢小早,越发觉得巫生护着孟歌的行为极其混蛋,越发觉得谢小早这个小姑娘让人心疼,要是他的孙女被人这么折腾,那个人早就被他给打死了,可惜这小混蛋是他外孙子,不能打死,毕竟还要生重外孙。
沈蓉刚刚还心情雀跃,只转眼间天地一变,与她刚刚说设想完全不同了。
“也好。”巫生见好就收,不过他刚才的话并非是信口雌黄,这个沈蓉的确很适合殿下,因为殿下不会喜欢她,更不会为了她连自己的性命也可不顾,而她也没有那个能力让殿下放弃一切,但可以为殿下生下子嗣。
四女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站了起来,跟着下人走了出去,离开了二皇子府。
没了其他人在,宁老太爷又开始对孟歌横眉怒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如此混蛋了?玩弄了人家小姑娘,结果不对她负责?小姑娘也太可怜了!”
被说可怜的谢小早一阵汗颜。
巫生倒是聪明,在刚刚四女离开的时候,他也起身找了个理由走了。
“此事不是外祖父所想的那般。”孟歌无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