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经跟时雨亲了个正着,透过水温,辰树可以感觉时雨正贴着自己,不自觉的有了反应的辰树突然意识到,时雨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挣脱了时雨的手,后者不开心的唔了一声,辰树站在浴缸外看着一身湿透的自己,又看看在浴缸里闭着眼睛的时雨,深呼吸了几下,去打开了淋浴器,放凉水让自己冷静。
不过辰树没敢冲太久,毕竟时雨几乎是在浴缸里睡着了的,一旦淹了就惨了。冷静的讲下自己的货,赶紧出去穿上浴袍,摸了一下浴缸里的水,有点凉了,研究了一下的辰树,将自己的浴袍又脱了下来,先把时雨抱了出来,慢慢蹲下拿浴巾给时雨擦了擦身,后者不耐烦的在他怀里动了两下,辰树不得不提醒自己时雨睡着了,喝醉了,然后抓紧时间把浴袍给时雨穿上,放了浴盆的水,可是自己又不能光着出去啊,只好先把浴室里的椅子推到墙边,把时雨固定在那,抓紧时间穿上自己的浴袍,先打开了门才把时雨抱了出去。
将时雨在房间安置好,辰树出来才看到除了慕容以外的三个人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跪在那,慕容在一旁给他爷爷泡茶。
我先换下衣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换好衣服出来,爷爷示意他坐在自己的旁边,坐定后,没等爷爷开口,就先发问了。
爷爷,你来干吗?辰树瞪了一眼石井爷爷。
我想时酱了嘛。 石井爷爷其实年轻的时候的确是个跟辰树一样很有威严的人,但是上了岁数以后学会了卖萌。
那你来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来个电话? 不满意得数落着爷爷,辰树这时候这应该看看跪在地上的三个人的求助的眼神。
我跟你说,你会让我来吗?顶了回去,石井爷爷其实很了解他这个孙子,时雨跟自己距离比较远,不是那么喜欢跟自己亲近,然后他这个孙子不是想办法让两个人亲近,而是想办法避免他们两个见面。
那时酱本来就不擅长跟你交流嘛,你明知道他比较害怕你,你还贴上去让他害怕,这是你不对啊爷爷。
我哪里让他害怕了,他只是没跟我打好关系,我多跟他亲近亲近,不就好了吗?
你这是听谁说的啊,时酱本来就跟人不怎么亲近的,你要给他时间习惯才行啊。
他刚都跟他们玩的那么开心,再说,时酱小时候明明跟我很亲近的。 石井爷爷的底气越来越不足。
爷爷,时酱不记得那段时间的事情了,你别再去说了好不好。 辰树最怕爷爷去提那段时间。
那个,打扰你们不好意思,不记得那段时间是怎么回事? 夏祁安不合时宜的问道。
似乎这个时候辰树才想起他们几个,赶紧让他们起来坐到椅子上,拿了杯子到了几杯水给他们。
大概十二差不多十三年前吧,时雨跟我们一家来中国玩,之后出了意外,然后失踪了。 辰树看了一眼惊讶的张了张嘴的几个人。
那天我们去爬山的,我因为有点不舒服没上山,我哥他们回来的时候说,时雨不见了,我们都以为他是被人拐走了或者故意躲起来了,找了很久,报警,警察说会帮忙找,但是没有任何的头绪,我们就那么回了日本,本以为这件事情对时雨的爸妈打击会很大,但是意外的,他们反而很冷静,虽然他们也想办法去找时雨,但是似乎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大概找了一年,时雨的家里人放弃了,他们觉得时雨已经不可能回来了,我在之后被爸妈送到中国念书,其实也是想顺便找到时雨的,但是比较徒劳,后来听说时雨被找到了,我也就回了日本,但是那段时间时雨一直住院,爸妈不让我去看他,他出院以后我才见到他,恐怕他对我的记忆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听了辰树的讲述,几个人第一次有了一种,时雨好可怜的感觉。
辰树,肚子饿。
辰树循声望去,时雨的浴袍已经敞开,腰带在两边垂着,还好,辰树比较庆幸,自己给时雨穿了睡裤。
冲过去帮他把衣服收拾好,拉到沙发上,然后去厨房热菜。
石井爷爷好。时雨还没完全清醒的看了一眼石井爷爷。
笑着揉了揉时雨的头,也就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时雨才不抗拒自己吧。
辰树端了饭回来就看到爷爷揉着时雨的头,有点不开心的放下东西,将时雨拉开坐到他们中间。
似乎看出来猫腻的四个人相视一笑,辰树也不管他们端起碗开始给时雨喂饭,时雨也不抗拒,反正他还没睡醒。
反倒石井爷爷不是很开心,孙子老是不让他跟时雨接近,真是不够开心。
比较安静的看辰树把时雨喂饱,又给时雨送回房间,然后看着辰树偷笑。
不准说出去。 瞪了他们几个一眼,这几个家伙真够敏感的了。
四个人一起做了个封嘴的动作,然后识趣的告辞回家。
辰,你要把时酱娶回来吗?石井爷爷的话吓得辰树立马捂住了他的嘴。
爷爷你够了啊,不准跟时酱说,听到没。看到爷爷点了点头,才放开手。
可是你不跟他说,他会不会走弯路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没在局里,石井爷爷怎么会看不出时雨的心。
反正你别管,我跟时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你明天就给我回去。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他可不希望爷爷打扰他们的生活。
我睡你房间,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时酱的房间,多好,为啥要赶我走嘛,说不定我还能提点提点时酱哟。讨好的摇着辰树。
爷爷,这件事,你真的别管了好吗?时酱最近心脏病犯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