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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这些都是因为鸿钧喜欢。是不是啊鸿钧?你有没有被魔尊大人的一片赤诚心意感动到?”
    “哦,难不成当年金玉宝殿的画师都弄错了?”瑶华唯恐天下不乱的附和,却也是一点也不正经的模样,“啧啧,我好伤心呀,鸿钧,你我相识这么久,你却都不以真面目对我,亏我对你一片真心,还以为我之于你是不一样的呢,嘤嘤嘤~~~”瑶华捂住嘴矫情的靠在嘉禾身上哭,浮黎一脸黑线道,“假惺惺,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跟鸿钧感情那般好了?上次他害你那尾白鲫鱼差点撑死,你不是还提刀饶着南天门追着他砍了三圈么?”
    瑶华立马坐端正,咬牙切齿道,“哦,差点忘了这茬。”又一瞪浮黎,指着吾辈道,“我不是配合一下石头小妖做戏嘛?你这么当真做什么?”
    吾辈杆在一旁,只是望着陆臻的眼睛,近乎偏执,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的低头避开,替一旁白衣的鸿钧添了一杯茶,对吾辈冷声,“回去,你还嫌笑话闹得不够么?”
    “呵,你不信?你们都不信?”吾辈觉得周身越来越冷,如坠冰窟的冷,情不自禁后退两步,指着一旁被蒲昌硬拉着坐下来看好戏的衡文仙君,一字一字道,“带吾辈去见玉帝。”
    在混沌之初见过吾辈真容的,吾辈如今能想起来并且还健在的,好像只有九重天上凌霄宝殿的那位了。
    “鸿钧二字也是你当得起的么?呵,哪里来的野猫野狗,以为有了吾辈丢弃不用的一张脸,再冠上吾辈的名号,就成祖师了么?”吾辈从来都是随性的人,想说便说了,此刻气急,更是不顾措辞,眼前这张脸吾辈用来爱了七百年辰兮,被陆臻惦念了百万年,就算吾辈不用了,也轮不上旁人来用,吾辈直直看向鸿钧,眼神睥睨,“你敢不敢随吾辈去玉帝那里对峙?要他老人家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放肆!”陆臻第一次生这么大的火气,他猛地拍案而起,“够了,石生,立马回去。这里的事跟你没关系,若你瞧着冥府搁不下你,还望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哦,忘了说,当初降魔塔里箍你的索契已经作废,你在降魔塔呆了太久,恐怕还不知道,那个东西太原始,早在百八十年前就有了解除的法子,现在仙魔二界早就不用了。”
    坐在一旁的鸿钧施施然站起身,他偏头忘了吾辈半响,叹了口气,“啧啧,这只小石妖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吾辈的一些事,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吾辈,哎,怎么就这么固执呢?吾辈因为玉帝被关了万把年,这才刚出塔,就要跟你去拜见他老人家,说实话,心里有些犯怵呢。”鸿钧端起袖子无辜的望了一圈众人,巴巴看向陆臻,“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吾辈立在那里,只觉得如芒在背,语气近乎带了哀色,看向陆臻,“就去一次,陆臻,算我求你。”
    你也许会问,这张脸,这个身份有这么重要么?要是放到五百万年前,吾辈会嘻嘻笑着带过,回答不过一副皮囊而已,没什么要紧的。
    但如今,这副皮囊被一个人爱着,爱得那样莽撞决绝又隐忍,令吾辈忽然在意起来。吾辈很生气,眼前的人明明不是吾辈,却心安理得受着陆臻的情。这份情太沉了,也太久了,他一个不相干的人,万万承不起。
    花里胡哨的蒲昌忽然一派天真的开口打破僵持,“那就去去呗,又不会少一两肉……哎哟!書卿你个死鱼脸干嘛打我!”
    浮黎也望着燃得影影绰绰的魂灯开口,“鸿钧老祖不必担忧什么,玉帝早就放下猜忌,如今你初出塔,前去拜会一趟也更能让他老人家安心。”
    白衣的鸿钧款款弯腰放下茶盏,回头瞥了吾辈一眼,“如此,便去一趟吧。”
    陆臻一甩衣袖,看也不看这边一眼,寒着脸率先跟衡文仙君离开。吾辈立在后面,铺天盖地的睡意又沉沉涌来,最坏会怎么样呢?不过是又一次生离死别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_蒲昌和書卿这个酱油打得比较久~~也算是之前答应给一个小可爱《十七夜》的番外吧
    、对峙
    衡文仙君来的时候轻巧,回去时身后却跟了浩浩荡荡一队人马。
    九重天的沉沉雾霭里,凌霄宝殿经年不变的巍峨端庄,拒人千里的冰冷。一旁御池边趴着一个着霓虹撒花烟罗衫的男人,正对池塘里一株灰不拉几的莲花喋喋不休。
    “青青~~哎呀小青你莫要生气,你跟我说句话嘛,荆墨那个家伙今天是不是又告我的状了?我没偷偷收百灵仙子的百花糕,也没有让荆墨暖床!!绝对没有!我以我的尾羽起誓!好不好?还不信嘛?那换做尾羽最中间那根羽毛,这回总行了吧?不要不理我嘛嘤嘤嘤~~~”池塘里那株青莲花其实长得并不起眼,淹没在一池子风情万种的红莲绿鄂里,几乎瞧不见,但池塘边的男人好像眼里只有那株灰扑扑的青莲花,只顾着跟她说话,连衡文仙君走过去都没抬头。
    “小仙见过凤阙帝座。”衡文和蒲昌恭恭敬敬行礼,那飞挑凤眼的男子才懒懒转身看过来,
    “哟,这么多人,是要去找玉帝老儿打架么?哎呀,魔尊大人也来了,嗯,今日听闻魔尊心上人出塔,难不成你是来……”凤阙没正经的倚在池塘边,瞥过陆臻和白衣的鸿钧,看了看吾辈,眼波一转,“送喜帖的?”
    陆臻现下心情比较沉郁,也没心思跟他打趣,倒是一旁的鸿钧端起袖子笑了笑,“万把年不见,帝座还是这么风趣,吾辈还好奇,怎么你忽然想开,要成仙了,原来是诅咒已解,恭喜恭喜,帝座和青莲仙子终于修成正果。”
    凤阙曾是九重天唯一一只妖精,一只寂寞了三千年的凤凰妖。
    “帝座这是又惹青莲仙子怄气了么?哎,天天看着你们小两口吵架,本仙君也是很心累。”瑶华脚下环绕着雪白的仙鹤,转头看向嘉禾甚是寂寞的叹了口气,“不过本仙君心累之余也很是羡慕,哎,宠物固然可爱,却到底不如仙侣常伴左右来得亲切。”
    那株青莲花这才袅袅婷婷化出人形,是眉清目秀的女子模样,五官没有什么惊艳,看着却颇为顺眼,方才还没精打采的凤阙立马双眼放光,冲上前抓着青莲的手笑,“算一算今年凡间江南的莲花也快开了,我们也该下去看一看了罢?”
    那女子低头朝众仙君甚是知礼数的一一拜别,才携同凤阙离开,瑶华和浮黎也趁此找借口说有事回府,吾辈与凤阙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又状似无意的转头看了过来,目光有些探究的意味。来不及细想,吾辈便已经随衡文踏进了凌霄宝殿。
    蒲昌和衡文只引荐了吾辈三人,便回去了。等候仙使传报的时候,吾辈忽然记起蒲昌曾给吾辈讲过凡间的一段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