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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被他插入,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两颗心却隔得很远。我不愿看他的冷傲如希腊雕塑般的面孔,只能呆呆地盯着祁洛晃动的锁骨,随着他的进入摆动臀部,心中祈祷这场罪孽般的性爱尽快过去。
    祁洛那话儿本就远大于亚洲男性平均水准,因为药力,尺寸更是到了一个可怖的程度。待他全部插入,我低头看去,见自己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他插得稍稍鼓起一块。原本以为只有av和小时候看小黄文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竟出现在了自己身上,我愈加觉得羞愤难忍。
    见我眼神流连于此,他索性拽住我的手臂,探向我和他身体连结的地方。粗硕的男根和那小小一处嵌合得亲密无间,我只感觉摸到一手湿滑,仿佛摸到了腐蚀的强酸,连忙猛地甩开了他的手,再次把手收回来时,手掌上尽是血丝和透明的体液,还有因茎身摩擦肠道被带出的白沫……
    “外甥,你流了好多水。”他平静地陈述道,凑近我的耳朵,压低嗓音道:“比刚才进去方便多了。”
    我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自爆而亡,下身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祁洛被我夹得低喘一声,似乎这样取悦了他,他继续道:“顾喆你好紧……不过,你这里很舒服。”
    “祁洛,闭嘴。”我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勉强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淡淡一笑,注视着我的眼睛,凭借着肠液的润滑,他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快,每次都是整根齐齐没入,我被他干得皱起眉头,额角背心汗如雨下。
    祁洛透明的汗水从形状优美的锁骨淌下,飞溅到我的乳首上,有痒也有心理上的刺激。也许人体承受痛苦和欢愉的限度就是这样远超想象,哪怕已如此疲惫,我还是清醒地承受他凌虐的性事,甚至品出了偷腥后的甘美。
    祁洛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插入时不断调整角度,或上或下,深浅不一,终于在一次退出时,我浑身猛地一抽,“啊”地一声呻吟,上次那种浑身过电的感觉霎时重来了一遍。我知他已经抵到了我身体里最敏感最隐秘的欢愉源泉,我很怕被他碰到那处凹陷,我怕自己会因为快感而向他屈服讨饶,我害怕自己因为享乐而忘记了此时的耻辱。
    本手脚均已被祁洛操干的绵软无力,我使出最后一分体力去推他,道:“别,别这样,别碰那个地方,舅舅我不要了……”
    他轻而易举制住了我的双手,将我的手臂搂上的脖子。祁洛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情狎昵而漫不经心:“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它很满意。”
    又是一次又酸又痛的嵌入,一阵强烈的快意席卷而来,盛满丹田,溢出至全身,冰冷的手脚被这氤氲至血脉的快感回暖。一直没有得到足够满足的茎身终于笔直伫立,我浑身都舒服得颤抖,性器硬的发痛,眼眶存不住汹涌湿意,两颊都是淌碎满面的泪水。
    我发出轻轻的呢喃,一只手勾住他劲健的背脊,另一只不自觉去抚弄自己的那根,被他按住后无法再动。我用不知是愤怒还是哀求的眼神望向祁洛,他冷酷地回视,如同掌控命格的无情的神:“用不着自己弄,只是操后面,我就可以让你射出来。”
    “你他妈的……畜牲……”我再无话可说,也不再与他再争,只是眼泪不住地流。事后回想,我都被自己丰富而不常表现的泪腺的吓了一跳,本以为我已经心如死灰,没想到还是会因为他轻易感到委屈。
    “顾喆……”祁洛低低地唤我的名字,俯身用薄冷的唇吻去我的眼泪,尔后找准我那处,狠命抽插起来。我的分身抵在我和他之间,不时碰到祁洛坚实的腹肌和三角区浓密的毛发,又痛又麻。
    食髓知味,在一次一次充沛的快感电击下,我情不自禁抬起臀胯去迎合他的撞击。前端在摩擦中获得快意,后庭强烈的痛爽让我恍若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上上下下的穿梭,何等极乐,何等痛楚。
    泪眼迷蒙,不经意间瞟见穿衣镜里身影,双腿被分开到最大架在祁洛的肩膀上,随着他的撞见一下一颤,如同在风中无意识摆动的成熟麦穗。祁洛光裸的背脊上覆着一层透明的汗水,紧实的臀肌随着他的动作一摆一动,隔得太远,我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也不愿看清自己那淫靡放荡、在他身下张嘴求欢的面孔。
    感觉到欲望在一次次的撞击和汗出如浆下逐渐攀至顶峰,我忍不住在不停地呻吟之中,夹杂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那声音声若蚊讷,他低下头来与我接吻,唇舌相抵的温柔触觉,唤起记忆里无数个我们相处时碎片式的温存瞬间。
    “现在舒服了吗?”他道。
    “……”
    “那么,还疼么?”祁洛望向我,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烧红的眼角浮上一片浓重的温柔。
    心酸楚一动,终于我暂时妥协,抬手紧搂住他脖颈,将他拉向我,两人紧紧相拥。
    祁洛动手替我揉搓了几把,我那根在他的抚弄下,直直地抖动几下,眼看就要射了,祁洛面上闪过一丝狎昵,闪电般地抬手按住我顶端的小孔。
    我一开始还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下身挺了几下,不得其法。欲泄不能的感觉逼得人发疯,况且,他还变本加厉地在我身体里鞭驰。我使劲去推他堵在那处的手,“我日你……让我射……”他压得更紧,我只觉得自己那处像是要炸开,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抽动,肠肉不住地收绞体内的性器,我平凡的肉体根本无力盛享这般如同宇宙毁灭般的快意。
    意识再度变得很模糊,我两耳仿佛置身于真空,连自己是哭是笑,是恳求是叫骂,都再也记不清楚。
    不知被这种灭顶般的感觉折磨了多久,祁洛紧紧按住我的腰,如同打桩机一样捣了几十下,小腹下身被他摆动的囊袋撞击、操干的直响,我猜他可能也要到了,抓在他背后的手指深深嵌入肉里,“出去射,不要……不要在里面……”听到自己带着哭腔求饶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年迈老叟。
    这等央求今夜已经上演了无数次,我是累了,唯一的观众却好像孜孜不倦。但如果他会有所反应、有所犹疑,那恐怕就不是祁洛了。
    他大力一顶,一下子抵到最深处,我感受到他在颤抖,一股炽烈的岩浆喷射到我的身体里。同时他终于松开了手,我被摁得发麻的茎身措手不及,先是无精打采地抖动了两下,我双唇微张,随之“啊,啊!”地无力一声,这才射来几滴,之后才是一股,紧接着一大股。
    那种失禁般的感觉持续了很久,不得不承认,这是无与伦比的巅峰,是我此生前所未有的高潮。等我回过神来,祁洛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