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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黎也看着这个情景,突然没来由的心里发凉。他悠悠的叹息了一身,然后就感觉到了自己心没来由的疼痛,于是他背靠着礁石,看着湖中的石碑,手里更是捂着自己的心脏默默的喘息。
    “你不舒服?”梵音看到了苍黎的不对劲走了过来,也正是因为梵音的这句话琴剑才从在自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跳下了礁石,来看苍黎。
    “怎么回事?”琴剑有点紧张,在他看来苍黎应该是很强的,谁都无法打败他。但是苍黎这样脆弱的捂着自己的胸口,面色苍白,神色痛苦的模样是他没看过的,也是他意想不到的。“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琴剑的焦急让他无法去正常判断情况,梵音看着琴剑想要带苍黎离开这里便出言阻止道:“如果是这里有设么不对劲的话,我们应该都有这种感觉,你先别动他,让他缓缓。“
    苍黎看着石碑自己的心口疼的不行,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地滴下,他缓缓闭上眼睛,努力的喘息,没过一会儿这种让人窒息的疼痛让他挺了过去。他再度睁开眼看着石碑,似乎是失去了什么一样,心里没来由的感觉到了剜心刻骨般的哀伤。
    “怎么样了?”琴剑一眼都不敢错过,一直盯着苍黎。琴剑的这副模样看着一旁照看着云扶柳的君莫砚看着苍黎很是不高兴。他嘟着嘴儿,看了眼苍黎,心里就是不明白这个家伙那里好了,为什么小师弟这么紧张他。
    苍黎摇了摇头,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了笑:“好多了。”
    琴剑皱着眉头,这才深深地喘了口气,但是眉头还是拧起的,他看着苍黎异常担心:“怎么回事?是这里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
    琴剑想到了一个很不太好的可能性,就是系统。苍黎前面说过,他的本体在某一处地方沉着,毕身功法都在压制着系统,这才让他有机会可以体外化灵附着在傀儡至上,陪在琴剑的身边。大约是苍黎刚刚的痛苦的模样,看着那种像窒息一样的疼痛感和琴剑自己那次被系统攻击时候的模样,所以琴剑猜测到了是不是系统开始闹幺蛾子了。
    苍黎的手还扶在胸口处,他细细的感觉了一下。他当然知道琴剑刚刚说出来话是什么意思,尽管琴剑只说了一半,他看了看一旁有点搞不清状况的梵音,然后摇了摇头:“不是。”
    琴剑这才有点纳闷,如果不是系统,什么东西能够让苍黎痛苦?
    苍黎靠在礁石上,休息了一会儿这才从新站起来道:“现在已经好多了。”
    琴剑还是在担忧:“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能够攻击到灵体状态的你?”
    苍黎表示不知道。
    梵音这时候到是略有所思的道:“一般来说,灵体状体根本是不惧怕一些上的攻击的,除非是精神或是情感上的。”
    这句话就有点意思了,若是不怕的攻击这条不符合现在的状况,已经可以无视。若是精神上的攻击,没理由就只有苍黎一个人中招了。既然情况已经排除的干净了,情感上的攻击这一条很明显就是他们的答案。
    但是苍黎表示不太可能,他并不觉得一个断裂的石碑能够给他什么情感上的攻击。
    这下所有的东西都陷入了死胡同解释不通了。不过琴剑还是看了一眼断裂的石碑道:“世界万物必有因果,算啦既然现在我们解释不通,以后没准会恍然大悟。”
    苍黎听了这番话,也表示理解。
    梵音看他们都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表示双手赞同赶紧开路。
    琴剑玩玩想不到,等他和苍黎都知道这个石碑的来由时,或许他们再也没有这种心情说出这番豁达的话语了。
    从礁石上到了岸边的过程很简单,几乎什么事都没有,平静的让所有人都不太习惯。自从进了这个秘境,他们几乎是不停的被各种事情所袭击,像这种完全顺利的一塌糊涂的事情简直是奇迹发生了。
    但是通常人们都会说,暴风雨前就是一种难言的寂静。琴剑他们这片刻的安宁或许真的印证了这番话,他们沿着湖岸边只是走了一段距离,绕出了礁石群,就发现了远处湖边的不少篝火的光芒。
    看上去还真的是有不少人。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心情便变得完全不同了,自打进入秘境的开始,所有人都是尽量避开自己不熟悉的门派或是压根就不怎么较好的门派,避免冲突或是对方背后伤人。持续了这么多天的单一势力的日子,突然面临了这种要势力混渣的地方,所有人的心情真的很难言语。
    琴剑看了一眼梵音,梵音到是很无所谓的样子,一脸老子最天下第一的样子,狂拽炫酷的直接杀进了篝火之地。
    “来者何人?!”营地守卫的人很远的地方就叫唤了起来,似乎很警惕。
    梵音根本没有停下脚步,直接杀了进去,一边走还一边嚣张至极的嚷嚷着:“还来者何人?本座要是想灭掉你们,老远的等不到你喊这句话,刀子就□□身上了。”
    要不怎么说是出生孺不怕虎呢,对方似乎已经忘记了梵音的凶悍,还不知死活的继续叫嚣:“那个龟孙子,敢在这里撒野!当心老子的毒蛊要了你的命!”对方因为太黑似乎也买看出梵音那标志性的金发和风流倜傥的装束,依旧在恶言恶语的骂骂咧咧。
    梵音的脚步没停下还是那副在散步的悠闲样子,但是他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却轻轻的抬起,像是在扶着什么东西让他打量似得,但是那边还在骂骂咧咧的扬言要放蛊的家伙已经被无形中的一只手给直接掐住脖子提了起来,吓得他身边所有人的立刻像是潮水一样退去,大家都惊恐的看着梵音的方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
    “本座没听清,劳烦您,再说一遍。”梵音邪邪的笑着,金色的头发被篝火照耀出了异样的光芒,应在他蓝色的眼睛上简直是印射出了血色的光芒。
    “梵,梵音大人!”四周几个吓麻爪子的万重楼弟子开始似乎还没认出来梵音,但是其中有个领头的,这个黝黑的汉子看上去比四周的几个年纪要大一些,他期初也没认出来梵音,但是一旦看到了那标志性的金发和腰间的两把双刀,立刻就像是醍醐灌顶了一般,瞬间就想到了修仙界那个所谓的嗜血大魔头。
    待他喊出声了之后,四周的虾兵蟹将们这才直接软了腿,跟在梵音他们后面进来的琴剑发誓,他似乎都闻到了尿骚味。
    有点嫌弃的挥了挥手,散去鼻子里的那股恶臭,琴剑看着梵音那一副老子是天下最坏最王八蛋的恶人的模样,突然有点羡慕。
    “啧啧啧,如果可以我也想当坏人。”琴剑将头伸过来悄悄地对苍黎说。“感觉当坏人,太特么拉风了。”
    苍黎看着琴剑那副样子,没来由的想笑,不过想了想又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