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了。于是,面对鸣人的“问询”,水月瞟了一眼无知觉的香磷之后,默了几秒,很坚决的回过头和鸣人对视,眼神那叫一个无知又无辜,就差没写上“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几个字了。
水月很清楚这个时候香磷已经方寸大乱,自己也无计可施,何必再多一个此时此刻手无缚鸡之力的鸣人呢?
好一会儿,香磷才恍然回神,刻意回避了鸣人看过来的眼神,深深地看了水月一眼之后,便默默的走出房间,再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知道香磷离开前和水月的对视定是交代了什么东西,而且依这几天的情况看来,多半还是和自己有关的。
鸣人没有在意香磷的回避,毕竟立场不同,她已经为自己做了很多原本不该做的事情,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苛求呢?所以鸣人也只是默默的看着水月,眼神执着却不强求。
、第贰卷 第拾捌章
那种不安的感觉再一次笼罩在我的心上,上一次,是得知了木叶覆灭,这一次,又会怎样?佐助,你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好不好?
——漩涡鸣人
如此,水月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是鸣人强硬些,自己还能直接拒绝,可是看到这个样子的鸣人水月抚额,自己这几天叹的气,大概比之前的二十几年加起来还要多吧!
水月想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发现鸣人还是那样的看着自己,好像被定住了的样子。即使心情沉郁,看着鸣人孩子气的样子,水月还是不由得想笑,心中倒多了几分释然。‘这家伙,连这样的伤势都毫不在意,自己和香磷,其实大抵是不需要太过为他担心的吧!’于是,水月冲着鸣人便是咧嘴一笑,那露出来的锯齿般的牙齿在这儿看起来,倒少了几分狰狞,多了一些滑稽。
水月心中默默的吐槽了一下自家大人,还有不管不顾的走了将烂摊子交给自己来收拾的香磷。然后看着耐心十足等待着自己的答案的鸣人,水月认命了,反正当炮灰又不是头一次,早该习惯了吧。
“鸣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劝你,如果你还想要离开的话!”
本来以为还要等好久,已经做好了准备和水月慢慢耗的鸣人,蓦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反而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于是鸣人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水月,表情呆怔而又茫然,就像一个误闯入尘世的懵懂少年,端的惹人怜爱。
看着这样的鸣人,水月不由得又是一口气叹出去,不光是神情,连语气也不由自主的放柔了,水月觉得这大概是自己这辈子最温和的一次了:“我是说,这大概是你最后一次离开这里的机会,你决定好了么?要走的话,趁现在我送你离开。”
话是这么说,水月的心里却在不停的吐槽,‘唔,难怪那个凶巴巴的女人对鸣人那么好,感情是母爱泛滥了,我就说那女人怎么可能有什么温柔细胞嘛!’
水月的心声鸣人当然听不到,可是水月说出口的话鸣人却是听得很清楚。所以这下不知道说什么的人反倒变成了鸣人。
鸣人本不是会多思多想多愁善感的人,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连番的冲击也让鸣人不知道该怎么才能乐观的起来了。
要不要离开这里的问题自从香磷第一次提起之后鸣人就认真的思考过,况且最近香磷不断的絮叨也让鸣人知道了很多之前“鸣人”没有调查到的东西。鸣人知道,也许对自己来说离开才是更好的选择,而且还能最大限度的拥有自由和主动权。等到完全掌握了小九留下的力量,身体也该完全的恢复了,到时候佐助再想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也有能力拒绝抑或是阻止。
可是鸣人同样也很清楚,以他目前的状态,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座防守严密的府邸或者是离开草雉村都只能依赖香磷和水月的力量,可是如果他们这样做了的话,佐助真的不会发现么?那么被发现之后,以现在的佐助怕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吧!况且,真正让鸣人难以接受的是,他如果真的离开了,等再次见到佐助的时候,恐怕佐助是更加的不会原谅他了。
所以每次只要一想到离开,鸣人就觉得自己的心脏生疼生疼的,‘不管他做了什么也好,那是佐助啊’
水月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离开一个想要杀了自己的人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可是看到鸣人脸上的痛苦挣扎,水月终究还是没有出声打扰鸣人,有些事,虽然香磷和鸣人都没有明说甚至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水月还是隐隐的猜到了一些。
想了想自家大人冻死人的模样,水月不禁打一个寒颤,再看向鸣人时,眼神中不由得多了一些佩服,‘还以为如此想不开的人也只有我们三个了,没想到鸣人也可是大人他,即使我们把他看的逾越生命之重,又何曾真正进过他的心里呢’。
可是水月转念一想,便觉得淡定不下去了——毕竟鸣人还有选择要不要离开的自由,可是自己怕是怎么也不会离开了吧!大人他,只有自己三人了。
没等水月继续脑补下去,一种沙哑至极就像是一台放了很久没用的就连重要零件都已经被腐蚀了的机器被骤然启用后的干裂刺耳的声音在水月的耳边响起,水月不慎间差点被吓得一个蹑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更新的时间变更为下午四点!这里通知一下,群么么!
、第贰卷 第拾玖章
为什么,那么温柔的你,要任由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佐助,你现在肆意伤害着的人,却都是那么的想要给你温暖。
——漩涡鸣人
“香磷是去见佐助了么?”嗓子还是很不舒服,鸣人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完这句相对完整的话。
见鸣人终于有了开口说话的欲望,尽管现在时机不对,水月还是觉得胸口被郁结的气终于疏散了一些。
也许是不习惯躺着和水月说话,鸣人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重伤未愈又许久没动的身体终究还是不怎么有力,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水月见状也顾不得回答鸣人的问题了,几步走上前去将鸣人扶起,确定鸣人坐稳了不会再滑下去之后连忙转身出去,很快又动作麻利的端了杯水回来,无视了鸣人想要接过水杯的动作,直接递到鸣人嘴边。直到鸣人小口小口的喝了三分之一后才将水杯放到了一边,没有理会鸣人那还想喝的眼神。
知道水月不会再给自己水喝了,鸣人惋惜的看着杯子中还剩下的大半杯水,又重复了一次自己之前的问题,却许久没有听到水月的回答,只得转回过头,很不解的看着水月。
听到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