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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几乎没有什么优势,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们俩能够超常发挥,凭实力说服臧导。”
    钟越和白杨都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肩,压力太大了。
    世安在旁道:“不是说跟臧导那边签了投资合作?”
    李念点点头:“对,我直接投了五千万。这个投资你不要担心,臧援朝的电影是稳赚不赔的,投五千万能给你捞回来五个亿,少了我拿人头给你赔。”
    白杨和钟越都赞同地点头。
    世安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个臧导是有多厉害了,他沉思了一下,“既然有投资在,难道臧导不能通融一二,多给他们俩一点机会。”
    三个人都用看傻圌逼的眼光看他们的金总。
    臧援朝通融?臧援朝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铁面铁腕,从来不吃走后门这一套。自从几年前跟影后萧盈公开翻脸,臧援朝就更加严厉无情,凡是想搞资本干涉艺术的,统统拉进黑名单。
    “你跟臧援朝谈买角,还不如直接吃点屎冷静一下。”李念含圌着烟笑。
    白杨和钟越都鄙视地看金世安,太卑鄙了,怎么能用金钱玷污他们伟大的臧导演呢?
    世安感觉自己有点儿冤,他选择闭嘴。
    李念收敛了笑容,“你们俩过去的演技,没少挨导演的骂,也没少挨我的骂,但是我现在把你们送过去——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你们两个摔摔打打了这么久,吃的苦不比别人少,不要畏畏缩缩觉得自己不行,不行的人我不会让他上的。”
    白杨和钟越都精神一振,李念过去可从来没这么夸过他们。
    李念盯着两个新人的眼睛,“卢士刚的资料,能找到的都在你们面前了,时间紧迫,两天后我们出发去北京。这两天别干其他事,就专心揣摩角色。臧援朝喜欢朴素的本色表演,别想拿花里胡哨的演技敷衍他。”他指指金世安:“你们要清楚,现在海龙的股东,都在质疑你们,我冒了砍头的险,伪造了片约,说你们俩一定能入选。如果这次失败,你们金爸爸就没脸去见郑总,也没脸见股东了,安龙娱乐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了。”
    世安在一旁不满:“何必这样说话,选不上就选不上,机会多的是,不要担心我这里。”
    白杨和钟越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
    两个人都有些恍惚——臧援朝的电影,他们从小看着长大,影坛一代宗师,现在他们居然有机会去争取跟他合作。
    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说什么都要拼一拼,为了自己,为了安龙,也为给他们砸了无数钱的金世安。
    作者有话要说:  案件确实灵感来自你们猜的那个案子,但是案情方面完全是杜撰。大纲早就拟好了,前几天看到这个案子真被拍成电影我也好吃惊。
    导演原型并不是那个导演,案件剧情也和真实案件十万八千里,如有雷同实属巧合_(:3」)_
    第42章 玉汝于成
    李念送了钟越回家,进门又给钟越做了饭,眼看着钟越埋头吃起来。
    “口吃的事情是不可能瞒住臧援朝的,你也不用怕,这个反而是优势,杀人魔一般都有先天缺陷,你这个口吃搞不好反而能让臧援朝对你另眼相看。”
    钟越从碗里抬起头,“白杨……怎么办。”
    他很清楚,自己比白杨的优势强得多。
    李念微笑起来,“我有我的办法,让你们俩都选上。这些不是你操心的事。”
    钟越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半信半疑地看他。
    李念就有些不耐烦,“本来是不想让你去,但是现在安龙被针对得厉害,我必须上个双保险。”他伸手擦了擦钟越的唇角,“说到底,我只能靠你。”
    钟越为白杨担忧起来。李念说他只能靠他,钟越又觉得心里微微地甜。
    李念看他吃得差不多,“碗自己洗了吧,我回去了。”
    走到门口,钟越把他拦住了,李念开了门,钟越又把门关上。
    李念回过头来看他。
    钟越想吻他。
    他要的不多,只要嘴唇碰到嘴唇,很轻一下就可以。
    李念避开了他的脸。
    “小钟,我现在没有心情做那些事。”
    钟越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李念把烟投进旁边的鱼缸:“你是不是很急?”
    钟越才发现自己下’身已经顶起来了。他感到难堪,向后退了一步。
    李念了然地笑笑,突然跪下’身,拉开了钟越的裤子,顺带把他的内裤也扯下来了。
    钟越隆起的下’体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暴露的感觉让他浑身哆嗦了一下。
    李念拥住他,就保持着那样跪伏的姿态,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眼前这条粗大的肉根,熟练地服务起来。
    两个人站在凌乱的玄关,灯光昏暗,姿势耻不堪言。
    李念的舌头很灵巧,是真正的巧舌如簧,粗糙的舌苔带着长年被尼古丁熏陶的毒,令人麻痹地扫过去,他舔得很细,连后面的阴囊也都舔到。
    钟越清楚地感受到李念的喉头在他马眼上收缩又放松。
    实在太过于刺激,钟越已经情不自禁想叫出来。羞耻和快感同时控制了他的官能,他低头去看李念,李念却并不看他,李念专注地盯着他勃’起的性`器,用手指抚摸,用嘴唇亲吻,用舌头舔舐,又整个包裹进口腔。
    “不要这样。”钟越艰难地说。
    李念对他的抵抗不屑一顾。他越是说,李念就舔得越是色`情而放`荡,好像嘴里含着的不是男人的凶器,而是他最喜欢的烟。
    李念跪在他面前,姿态十分虔诚,钟越想看清他的脸,可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只看到自己的东西在李念嘴里吞吞吐吐。
    钟越的意识又陷入空白。
    对李念来说,他也许和一根烟没有什么区别,在李念嘴里翻滚着,燃烧着,喷薄着,慢慢变成灰烬。
    总有一天会被丢进鱼缸,或者垃圾桶。
    钟越感到绝望,无法言说的耻辱,以及强烈的痛楚,在他心里无所顾忌地来回穿刺。
    而他的身体显然不听从他的意志,他的身体在膨胀,在亢奋,在李念嘴里爽到颤抖。
    他真的不愿意从自己嘴里听到类似高`潮的声音,钟越想要压制这种声音,越是克制,李念就越是在挑`逗他,忽紧忽慢,李念的手在他腰臀上抚摸着,拍打着。
    形同玩物。是建立在无上快感之上的痛苦。
    钟越被他刺激得弓起腰来。
    李念停住口,“很舒服?舒服就叫出来,反正没人。”
    这些话应该带着爱意去说,而不是带着嘲讽似的宽容。
    李念重新含住他,微微勾起唇角:“想射就射吧。”
    钟越又觉得非常愤怒。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急躁地抓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