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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一直跟人说着“快来上我”,换谁谁能忍!
    南渠道,“可以,什么都行。”陆朝宗不正是最喜欢角色扮演这调调吗,投其所好说不准可以让他涨个两点进度。
    陆朝宗舔了舔嘴皮,眼睛里冒着火,比壁炉烧得还热烈,口无遮拦地开始许愿,“那我想要脱光的圣诞老人,我想知道圣诞老人的鸡鸡大不大……”
    “……”南渠卡了一秒,陆朝宗不由得捏了捏可爱的小圣诞老人的脸颊,“不可以吗?”
    “当然……”南渠无可奈何,“可以。”
    陆朝宗满意地弯着眼睛笑了,“我还想知道圣诞老人的穴骚不骚,会不会自动夹紧……”
    “……”南渠咬牙切齿,解开斗篷扣子,“如你所愿。”
    陆朝宗拉上窗帘,查尔斯河墨一般黑的夜色被遮住,屋子里被壁炉烧得红彤彤的,陆朝宗开了盏落地灯,灯具影子投在湖蓝色壁纸上,旁边微微晃动的人影正在解裤子。
    陆朝宗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这一幕,圣诞老人脱了上衣,胡子乱七八糟地黏在脸上,鼻头皱着,帽子也被衣服带走。
    陆朝宗蹲下去,从毛衣里找出圣诞帽,重新戴回南渠的头上,又帮他纠正了胡子。
    圣诞老人光溜溜地站在落地灯旁,皮肤颜色映照成火红色,连睫毛都在燃烧火光。
    陆朝宗盯着他的身体,手按到他的肩上,“现在换我送你圣诞礼物了,被操哭的圣诞老人,怎么样?”
    第39章
    南渠是被一双手摸醒的,不用看也知道是陆朝宗,他翻了个身,“自己撸。”
    陆朝宗夹着他的一条腿开始蹭,“不嘛,我要圣诞老人亲亲才能起来。”
    南渠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脑袋,不愿听陆朝宗发骚。
    也不知道昨晚上这个人当他爸爸当得有多开心,害得自己腰都快断了,许多从未尝试的高难度姿势都被陆朝宗试了个遍,一点儿没心疼圣诞老人一把老骨头。南渠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体质问题,还是陆朝宗发情次数太多的原因,他总是做完就打不起精神,更别说陆朝宗还老是吵着要做早操。
    新年一过他就得去洛杉矶好莱坞报道,电影《麦加之晨》开机,南渠收到剧本后,研读了许多遍,才能理解其中的叙事方式。几个时间点,毫无相关的故事一同进行,亚伯拉罕说是将邪典电影的暴力美学运用到商业片里,不过南渠怎么看,也觉得这种耐人寻味的r级电影只会叫好不叫座,票房或许会比较惨,运气好兴许能拿几个奖。
    亚伯拉罕却很有自信,他笃定自己会创立一种新的先河。大概是上了年纪,想摒弃曾经赖以生存的方式,换个风格。
    他们在波士顿又呆了几天,大多时候都呆在屋子里没出去,一日早晨他们在院子里堆雪人,陆朝宗原本觉得这没多大意思,后来出去两趟发现南渠目光总是聚焦在旁边人家门前的雪人上,就找了个雪人的图,拿树枝和胡萝卜,勉强做了个像灰太狼似的小雪人,还给它戴上红帽子和格子围巾,陆朝宗在相机上调了定时摄影,两个人和一只歪歪扭扭的雪人在院子里找了张全家福。南渠鼻子冻得通红,陆朝宗瞅准闪光灯一亮,侧过脸就亲在南渠脸颊上,相机“咔嚓”一声,亘古地留住了这个画面,南渠瞪大眼睛,像只兔子,陆朝宗则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而雪人一脸愁苦,恨不得融化成一滩水。
    跨年的那个晚上他们还去了附近的,因为陆朝宗说在人群堆里接吻,迎接新年,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方式。人群里挤满了闭眼接吻的情侣,钟声响起,南渠听到起伏的“wyear”,陆朝宗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露齿一笑,“新年快乐。”
    南渠回望着他,应了声,“新年快乐。”耳边隐约响起了很久以前的鞭炮声响,回过神来,只有圣诞节在广场上的巨大圣诞树,彩灯,还有明明灭灭的烟火。
    而陆朝宗的眼睛亮得惊人。
    南渠还提早在中国时间零点前给独自在国内的南岳打了电话,得知他和朋友一起在游乐场便落下了心,弟弟还在一个人跨年,他却在波士顿过得乐不思蜀,醉生梦死,也太不称职了。
    元旦早晨陆朝宗破天荒地给他煮了一碗饺子,两双筷子一起开动,陆朝宗道,“我包了硬币在里边儿,小心点吃,磕牙。”
    “包的?”南渠咬了一口,“这不是速冻饺子吗?你什么时候包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朝宗有点不好意思,“我就……”却见南渠夹起一个卖相最差的饺子,“这个是有硬币的那个吧……”南渠凑到嘴边咬了一口,厚厚的面粉,还有夹生的部分,接着咬到了硬邦邦的铝制物品,“你不会是拆开人速冻饺子又拿生面粉糊的吧?”
    陆朝宗鼓起腮帮子,“被你猜中了。”
    南渠笑了笑,用嘴唇把硬币叼了出来,剩下那半饺子递到了陆朝宗嘴边,“你也吃。”
    陆朝宗眨眨眼。
    “尝尝你瞎弄的有多难吃。”
    陆朝宗张嘴就咬了上去,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面上偷乐着,“一起吃这一个不就是一起和和美美长长久久的意思吗,”陆朝宗不知道吃到了什么,皱眉,“妈呀怎么这么难吃。”
    南渠弯了弯嘴角,“明年我给你包,肯定不会这么难吃了。”
    陆朝宗响亮地应了声“好”。
    他感觉自己那么多年都白活了,好想跟南渠重来一次,每年都吃他包的饺子。不过现在也不晚,还有大把时光,那么多年,足够吃腻饺子这种食物。
    饭后,陆朝宗老调重弹,“有新年礼物给我吗?”
    “你要我扮什么,门神还是哪吒?选一个。”
    “哪吒吧?红肚兜很可爱的……唔,我还可以演托塔天王……”陆朝宗越说越兴奋,“莲花童子被托塔天王用观音坐莲式操得不要不要的……”
    “……”南渠再一次被陆朝宗刷新下限,第一次知道还能这么玩儿的。
    南渠原本就是随口一说,哪儿知道陆朝宗已经开始搜索红肚兜上哪儿买,他无可奈何道,“算了吧,s哪吒也太辣眼睛了。”
    陆朝宗闻言比了个手托宝塔的姿势,“没关系,爸爸不嫌弃你。”
    由于实在没能找到哪吒的装备,陆朝宗翻出了从前自己的骑装给他穿上,半高领的深蓝色制服,里面还有束腰,他把裤子扔向一边,又让南渠穿上雪亮的皮靴,使得一整个小腿都被黑靴子包裹得紧紧的。而趴在地毯上,脖子向后扭的姿势,使南渠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