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接纳的。所以南渠只能任由自己身体软着,任由自己微微发抖,任由罗德去吃他那里。
南渠的两颗卵蛋也长得很小巧,以致于罗德可以一张长嘴将两颗一齐含入,南渠双眼发直地瞪着天上,感觉自己头脑一白,绽放了一百炮没有颜色的烟花,晃得池两腿蹬天,又重重落下。
罗德含着他辜丸的时候,他居然就那么射了。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 … 天知道罗德这才给他口交一分钟不到而已!会造成这种情况,肯定不是他的问题,是艾伦的问题!没有性经验以及心理年龄太小,秒射啥的 … … 也不算很过分吧?
南渠这下丢脸丢大发了,急急忙忙喘着气,扭过脑袋用大半个侧脸和耳朵对着院长,再也不肯睁眼了。
罗德显然也是被他这一下给射愣了,额头和鼻尖,头发,都有一点,是乳白色,但是量特别少,不过那么小的卵蛋,也只能存储这么多精液了。
他抹了抹脸上的精液,不由得笑了起来,又有些无奈,艾伦这个样子 … … 自己性欲旺盛,看来以后还是得和左手相依为命了。
罗德温柔地摸了摸艾伦红得滴血的耳垂,安慰道,“不用太害羞,这很正常。”
“… ! ! ! “南渠怒不可遏,你妹的正常!你砂射个我看看? !
罗德好笑于他的反应,又揉了揉小可爱软掉的小小可爱,他抓起南渠的两条腿,舔了舔紧缩着的穴口,南渠闭着眼,感知到他在做什么以后大惊失色, “别 ― 那里别 … … ”他难堪道,“院长,脏 … … ”艾伦受到的干净与不干净的教育,使他对罗德正在用舌头顶弄部位的想法是“不洁的”,那时候他常常去教堂,神父传递给世人的东西他每天听着,大多数听不懂,可也听进去了部分,更甚于罗德一声声安慰“别怕”而后钻进舌尖,南渠还是哭了出声。
罗德拍了拍他的屁股,道,“不乖打屁股了!”南渠抽噎了一下,哭声只停了一秒,又哇地哭了。罗德没有办法了,只得用一根手指缓缓抽送,有耐心地反复安慰他, “没事的,艾伦,相信我 … … 没有关系的 … … 我爱你,艾伦 … … ”毕竟这个孩子太特殊了,罗德不想让他觉得受到了伤害,他只希望这是一场和平的,即使自己没爽到也必须要小可爱舒服的性事。秉持着这个信念,罗德温和的声音,和那根在他体内点燃魔法的手指,让南渠渐渐消了声。
只是仍旧闭着眼不肯睁开,而罗德希望他面对现实,于是道,“艾伦,睁开眼,不用害羞,我希望你能看着我。”
南渠睁开眼时,眼睛还挂着未干透的泪珠,大眼睛湿潞潞地透着可怜,注视着罗德时叫他心都化了,他从来也不知道,原来龙的心脏是可以这样的,当他初次体验飞翔,从悬崖跳下去并自然而然地张开双翼,也没有这样激烈的心跳。
罗德对着他微笑,“好点儿没有?”
南渠抽了抽鼻子,“嗯”了一声,罗德则从他紧缩了一下的后穴中体察出来了。
“后面难受吗?”
南渠抿着唇,摇摇头。
罗德这才扩容了第二根手指,他用自己唾液来润滑,可以使得南渠不会因为自己的插入而受伤,渐渐地,在南渠一次次的首肯下,罗德终于要真枪实弹地进去了。
两个人都很紧张,南渠是怕这身体弱成这样,简直是个小孩儿,而罗德特么居然是巨龙!即使变成人形,肉棒也是只巨龙好吧?看着那么大真是要捅死人了 … 他听话地分开腿,也尽量低抬起屁股去迎合罗德,不然两人接洽不到位,受伤的肯定是自己。
罗德插进去一寸,就要问他一遍, “疼不疼?疼就老实说,别忍着。”
“好奇怪 … … 难受 … … ’‘刀附被撑开的感觉,真的让他有种自己要坏掉的错觉,可是偏偏罗德又小心得让他感受不到疼痛,“可以 … 再多一点。”
“欸?”罗德一瞬间以为自己听岔了,反应过来后便是一阵狂喜,他知道艾伦很喜欢自己,可是那种喜欢和他要的不一样,现在艾伦这么说,是不是代表他很喜欢这样?罗德顺势又顶入一大截,南渠闷哼一声,可是没叫疼。
罗德慢慢地,在审查他的神色中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卵蛋紧贴着臀,全部没入那么深,几乎让南渠以为自己变成了一根烤串,被串着火辣辣地两面煎熬。
“什么感受?”罗德俯下身,希望身体皮肤大面积地相贴可以让他稍微放松点。
“不疼,难受。”而南渠,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两个字。
罗德扳着他的下巴,温声道,“等会儿什么反应都诚实说出来好吗?舒服也告诉我,不舒服也告诉我,有什么想法也全都告诉我,希望我温柔点,还是粗暴点,快点或是慢点… 好吗?
“嗯”南渠乖巧地点头,然后道,“我想吃糖。”
“”罗德叹了口气,“乖宝贝,院长现在没有糖,回头奖励你好么?”南渠不情不愿地点了头,罗德捧着他的脸颊,安静地吻了上去,南渠很听话,让他张嘴就张嘴,让伸舌头就伸舌头,这么个只懂得听话的木头可偏偏要人命得紧,罗德吮吸他的舌头,唇舌交缠,一开始很温柔,慢慢就变得激烈,南渠“唔唔”地叫唤,唾液混淆着流到了下巴,他就像是被罗德捧在手心揉捏,成什么形状都随他的心情.加上随着吻得越发深入,罗德开始缓缓律动,南渠一面皱着眉忍受,一面又被吻给轻易转移心神。
罗德像是要把他给吻得室息一样,持续了许久,持续到南渠渐渐从后面的抽插得到些许异样反应,罗德在抽回舌,面对面,近距离地问他,“甜不甜?”
“ … … 啊?”南渠缺氧得深呼吸了好几下,一下竟没反应过来罗德莫名其妙在问什么。
罗德眯起眼,“我说,我甜还是糖甜?还想吃糖吗?”
南渠不好意思道,“呃,你甜 … … ”他不敢看罗德了,也不敢再说自己要吃糖了.
知道他是口是白非,罗德不满地用力顶到深处,让南渠浑身一抖,’别那么 … … ”
“深?”
“嗯 … ”罗德又是几个浅浅的抽插,根本不止痒,南渠不得不厚脸皮重新申请,“深一点好不好? ”
罗德笑着咬了他的鼻尖,“小可爱.”
南渠眨着眼睛看他,他那双大眼睛,和平常又大不相同,这双眼通常很清散,情绪分明,开心很明显,不开心也很明显,现在就是开心的模样,可多了点别的什么,潋滟着水光,偶有片刻失神,剩下就是很专注的在用眼睛叫他的名字。
这让罗德有了个很意外的想法,艾伦其实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