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左鸿双手合适,结了个繁复的印,岿然不动地稳稳站立,即使地面轻晃起来。正当印快结成,紫金真人突然传音道,“你们也该闹够了吧?”
左鸿立刻收了手,“掌门师兄,我……”
南渠阻断道,“掌门师兄你也看到了,是师兄来找我麻烦,可不是我的错!”
紫金真人淡淡道,“左鸿师弟,你过分了。”
左鸿红了眼,“掌门师兄忘了我御兽峰灵气稀薄了三日,峰内弟子无法修炼吗!”
南渠还是满脸无辜,就像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左鸿气得发抖,只能打道回府,唯一能得到安慰的,便是他在这栖霞峰放出去了不少有特殊作用的五毒蛛,怕是这几天,栖霞峰的女弟子们便会苦不堪言了。
气跑了左鸿,南渠相当开心,紫金真人说教了他一番,“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老是干这种事,你也知道你左鸿师兄那脾性,还尽惹他。”
南渠应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不会找他麻烦了。”
一回到栖霞殿,徒弟便一把抱住了他,“师尊你没事吧,没受伤吧?哪里难受不?”
南渠一挣,竟是没挣开,宋云棠本身力气比他大,若是不用灵气,他是休想把人震开了,只能咬牙道,“松开!”
宋云棠这才意识到自己逾矩了,恋恋不舍地放开后,双眼委屈地看他,“我这不是怕左鸿首座欺负师尊吗梦魇城市。”
南渠哼了一声,大言不惭道,“你以为那老不死的干得赢我?他见到我便落荒而逃!”
二人斗了一炷香的法,想来事情也并非师尊自吹自擂那样,可宋云棠全然师尊赛高,“是徒儿糊涂了,师尊如此厉害,怎会被外人欺负。”他眼睛在师尊散开的袈裟上瞥了瞥,却见到个小虫子,顺着衣领就那么爬了进去,宋云棠目光凝住,眼疾手快地伸手滑了进去,一把捏住那小虫子。
南渠被徒弟吃了豆腐,心生不悦,“逆徒,你——”话没说完,便看到徒弟指腹沁了血珠!他一把抓过他的手,蚂蚁大小的五毒蛛竟是刺破他的手指,只见那蜘蛛颤巍巍地一个翻身,肚皮向上,八只细小的毛茸茸的腿朝天抖了抖,便没有动弹了,看样子是死透了。
南渠点了他几个穴道,封住他的血液循环,防止毒性扩散。
宋云棠还没从自己被只蚂蚁咬出血的事件中回过神来,师尊关切地抓着他手的举措让他整个人都荡漾了起来,“师尊,这、这是……”
南渠始终抓着他的手腕不放,皱眉道,“是左鸿老儿的五毒蛛。”
徒弟还是满脸潮红,心说师尊的手好滑好舒服啊,他盯着南渠低垂着的睫毛,“啊,那我被咬了,会死吗?”
“死什么死,雕虫小技而已,若是小白还活着,你这毒立马就能解了,”南渠说到这里,不禁抬头瞪了他一眼,却发现徒弟状态不对啊!狐疑道,“你怎么脸红成这样?”
宋云棠含糊道,“不知道,可能……太热了吧……”
南渠怀疑是毒发作了,因为左鸿这五毒蛛,除了可以致命以外,还有许多特殊的作用,比如催眠,比如让人功法尽失,再比如……淫毒。
可他分明封住了宋云棠的穴脉,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将他扶至软榻上,宋云棠双眼含春般地望着他,“师尊,我是不是要死掉了,为什么我好难受……”
南渠看他的模样,可真不觉得他难受。
手下的脉象奇特,野心勃勃地跳动不已,像是体内血液都被煮沸了般,南渠冷静道,“休要胡说八道,你仔细感觉一下,哪里难受了?”
宋云棠委屈地扁起嘴,“就是……难受嘛。”
南渠头皮隐隐有些发麻,徒弟生得好,眉眼温润漂亮,不觉阴柔,而是英气勃勃的帅。额头鼻尖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睛也似浸了汪泉水般地迷蒙着。脸颊绯红不说,就连嘴唇也是殷红的,像染了血一般。不是他说,没见过哪个男孩嘴唇能红成这样,还嘟起来跟他撒娇,想他一米九的个子,也是够了。
南渠克制住自己,冷着脸道,“说人话。”
“噢,不知道为什么,我全身都好热,就想,就想……”他欲言又止,垂下眼睫,竟是不敢直接和南渠对视了。
南渠心中越发狐疑,“想怎样?”
宋云棠垂着眉目,安静地说,“想师尊要是能……能摸摸我,亲亲我就好了……”
第73章 65
系统激动道,“你看!我说什么了!”
南渠面无表情,“他只是中了淫毒。”
而宋云棠还在不依不挠地抓着他的手,泪眼汪汪,“师尊,我难受。”
“知道怎么做吗?”南渠抽开手,站起身俯视他,大有不肯帮忙的架势,“这毒无药可解,你只能自己动手。”别说他是和尚,一般修士,为了修为着想,都不会破戒的。
宋云棠死皮赖脸地抱着他的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师尊,我不会……”
南渠嘴角抽了抽,不忍心地闭目道,“为师乃出家人,这种事,你自己领悟便好。”他是真不相信宋云棠不会,从他来这里算起,南渠有好几个晚上都听到了奇怪的声响。都怪他修为太高,听力太好,也不能责罚他,毕竟年轻气盛难免这样。无奈之下,南渠只能在门上画了道静音符,以阻隔外面污秽的动静。
宋云棠的声音越来越委屈,“师尊……”
“休要再说!”南渠转身便走,耳目清晰地察觉到徒弟失落地垂下脑袋,一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南渠脚步顿住,叹了口气,他将一旁的纸屏风拉过来,横隔在两人之间,而自己盘腿而坐,默念一道静心咒,声音冷淡,“云棠,把衣服脱了。”
宋云棠心中一喜,心道师尊果然还是心疼自己的,虽然这结局和他预料的不一样,可到底是跨了一大步。
南渠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布料和皮肤摩擦的声音,透过屏风依稀可以看到人影,南渠看到伫立起来的某个东西,只觉得辣眼睛。
宋云棠哑着声音,低低道,“师尊,好了。”
南渠平静无波指挥道,“手握上去。”
他一步步地出言指挥,而宋云棠则全然跟着他的步骤来做,一直问他“是这样吗?”
宋云棠不怕人听到似得,声音很大,南渠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要一边撸一边师尊师尊地叫,可又不能教训他,无奈,他只充耳不闻,在心中笃笃笃地敲打着木鱼。
等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