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后知后觉地明白之晴要道谢的原因,就补充了一句:“哎呀,别客气我们是朋友嘛。”
“嗷,可是我觉得还是要谢谢你的,”虽说林菱常常说不用客气,没关系之类的话,但之晴觉得就算是再好的感情也需要好好维护,总是让别人一头热的下场就会让原本的感情逐渐冷淡下来。
“没关系啊,”林菱连忙摆摆手,虽然说帮助了别人她是自愿的也没有想过需要对方回报什么,但看到之晴刚才那认真道谢的漂亮模样她心里有说不出地满足感。
她知道之晴的性格羞涩又内向,口才一向笨拙,性格软绵很容易遭人欺负,完全不像她在同个圈子里认识的那些高傲自信的白富美们,但即便这样她仍旧很喜欢跟郁之晴做朋友,像个软萌萌的小绵羊,长得又如此赏心悦目,很大程度上激发了她的保护欲望。
之晴一想到林菱大大咧咧从不在乎的性格,就朝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书包中拿出了郁富贵给她准备的甜点:“你吃早饭了吗,这是我爸从糖心小屋买的起司蛋糕,要吃吗?”
“好啊,我正好没吃早饭。”刚好早上正在和爸妈赌气没吃早饭,空着肚子来上课的林菱也毫不客气地接过了之晴递过来的蛋糕盒子,吃了几口后感到喉咙有些干干的,正愁着没有带水杯忽然间眼前出现了一瓶牛奶,于是就拆开来喝了起来。
或许是真饿了,林菱三下两口就吃完了起司蛋糕,望着油腻腻的手指正要从书包中拿出纸巾的时候,旁边的之晴又递上了一张纸巾。
“之晴,你好贴心啊,嘤嘤,我发现我太喜欢你了,”擦完手指的林菱感动地看着之晴,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激动地抓着她的手小声地嚷着:“小晴晴,你后天没有有空陪我一起去碧海生潮那边吃饭,我堂哥弄了一个包厢给霍时远办洗尘宴。”
“霍时……远?”之晴一听到霍时远这个三个字,嘴角也不由地跟着林菱一起念起了霍时远的名字。
“对啊,就是俺们蓉城的豪门贵公子霍时远从英国留学回来了,”林菱俏皮可爱地吐了吐舌头回答,另外一手弯着之晴的手臂怂恿:“你跟我一起去见见世面呗,顺便认识认识那些人也好啊,我跟你说啊,霍时远长得可帅可帅啦,他可是我们蓉城少女团妇女团最想睡的男人之一哎,之晴,你应该听过这他的名字吧。”
“噢,”从好朋友口中听到前夫的名字,之晴只是觉得心情复杂极了。
“瞧你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我们蓉城八卦名帖上三大男人了吧,个个都是我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此时的林菱完全睡意全无,一脸的兴奋,“易北川,傅砚知,还有霍时远可是我们那个圈嫁人的目标人物哎,不过大家都知道不太可能会嫁给这样的男人,但是想睡他们的念头一直没有消停过,就算做他们一个月的女朋友大家都是那种迫不及待。”
之晴:“……”
为什么现在的女孩子色胆都这么大,难道现在这个阶段不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吗?
林菱扳着手指,突然语出惊人:“霍时远是我最想睡的男人,比起其他两个男人来说。”
之晴:“咳咳咳……”
未了,她装成很镇定的样子问:“为什么?”明明记得林菱上辈子最喜欢的男人不是霍时远,怎么这辈子她的口味忽然间变了,难道是她重生了产生了某种不可改变的力量。
“嗷,”林菱嗷嗷地叫了一声,仿佛意识到自已说错了话,凑到之晴的耳朵边急忙补救:“我的意思是霍时远是他们三个男人中最容易搞到手的,我们蓉城的大学神傅砚知是工作狂一天要工作14个小时,眼里除了官司就是官司,听说他还是个完美主义者,想要找个跟他自已类型差不多的女人不然就坚持已见不谈恋爱,哈哈,之晴,你知道吗,傅砚知现在被家里人逼着相亲,哎呦我的妈妈呀,一听到傅砚知要相亲,那些女孩们个个激动得不能自我托着介绍人去傅家说亲,我还听人说他到现在还是个chu简直就是刷新了我的三观,虽说很难攻下傅砚知的堡垒但是说不定这种书呆子啥计较都没有咧?”
之晴“哦”了一声。
“至于易北川,你知道吗,易家可是我们蓉城唯一遗留下来的世家,凌驾于我们这些新贵圈中的任何一家,易北川可是融合了易家众多男人的优秀基因,太冷漠了太英俊了,”林菱突然神秘兮兮地拿着手掌压低了声音,“不过传说他是一个性·冷·淡的男人,就算我们一群女的想要睡他,雄·不·起来怎么睡啊,所以综上所述,霍时远既不是工作狂也不是性冷淡比起那两个不正常的男人来说,他当然是我们最想睡的男人,嘿。”
之晴吞了吞口水。
“所以之晴你就我一起去碧海生潮吧,”林菱摇着之晴的手臂软磨硬泡,笑得一脸得贼兮兮,“说不定你就有可能睡到霍时远哦。”
拉倒吧,上辈子睡了霍时远七年了,现在要是遇见他早就没有了生理反应。之晴听到林菱的打趣声不以为然地想,正要打算拒绝林菱的邀请时霎那间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碧海生潮,霍时远,洗尘宴。
那天不就是林菱遇见那个凤凰男兼渣男的重要日子吗。
上辈子的林菱曾经为了那个男人,狠心地跟父母,兄妹断绝了关系,一心一意地对待着那个男人还兴奋地跟她说她的遭遇简直就跟她妈妈林秀一样,等孩子出生后一切都会好转起来,可是谁会想到那个平时装得爱意深层的凤凰男居然看中的是林菱背后的博美集团,一旦知道他不能成为博美集团的乘龙快婿的时就狠心地把林菱抛弃在了异地,当时她记得林菱可是怀了6个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