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没礼貌。”
【扑通】被雷的无以复加的阿沁直接摔个五体投地,没——没礼貌?憋了半天憋红了脸就说出这么句话来?
而御龙直接望天,就知道会这样,他也说不出啥惊人之语,除了对欺负决鹤的馹曜稍稍狠了一点,咱们这宝贝儿还真是没豪言壮语过,没礼貌?没礼貌——和黑社会讲礼貌?这笨孩子……
“礼貌?我家衣柜有的是——”
“礼貌怎么能装衣柜里?你秀逗啊——”完全没弄懂逸尧是拿他开涮的晨晨看着逸尧满脸疑惑“长这么好看,怎么阿达捏?”
到底谁秀逗啊——被气得快背过气去的逸尧看着那满脸好可惜的看着自己的蠢货,突然想到一句话,那话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智障……这智障……气死人了,我不管,本少爷今天非让他知道知道惹我的下场“你这笨蛋找死——”
“宝宝——”眼看这小老虎呲牙伸爪,打算直接文斗升级到武斗的阿沁立刻低吼一声,直接把那虎视眈眈就要扑上去的家伙吼得服服帖帖的继续立正站好。
“宝宝?宝宝?诶,御龙,蕤辰哥的弟弟也叫宝宝对吧,叫宝宝的人好多哦。”
⊙﹏⊙b汗,这兄弟两个虽然不是特别想象,但是也看得出来是兄弟啊,晨晨怎么就——御龙揉揉自己这靠笨就能打赢嘴架的小笨蛋笨笨呆呆的脑袋瓜“小东西,他就是蕤辰的弟弟。不是两个宝宝,就这一个。”
“哈啊?可是蕤辰哥说他弟弟很可爱啊……”左看右看歪着脑袋反复看,怎么看都看不出来眼前的家伙哪里可爱,电冰箱有什么可爱的?玩速冻的——
“电冰箱?死小鬼你真不怕死是不是?”电冰箱,玩速冻——我非把你一口牙都掰下来。想来没让人这么欺负过的逸尧哪里忍的了那死孩子说自己电冰箱,干脆一步上前就要揪人下来。
“啊——”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不知不觉把实话说出来的晨晨一看那双要把自己速冻了的眼睛就知道要倒霉,立刻紧紧闭眼什么都不看,心里默念:看不见看不见,什么也没看见。
“许逸尧,过来。”在御龙打算动手之前,阿沁先把这爱冲动的家伙拽到自己怀里护着,另外一只手抓住御龙的已经抬起来的手腕用力往下一压“御龙,别和个孩子一般见识。”晚上一步,宝宝和御龙就得交手,这这许逸尧,真是不懂事。
“孩子?你确定他还是个孩子?他是孩子,那晨晨是什么,婴儿吗?”挑挑眉毛,御龙看着阿沁,满心不痛快满嘴没好气,晨晨才是个孩子,不但是个孩子手还有伤,阿沁也敢和我拿孩子来说事。
婴儿,⊙﹏⊙b汗,看着御龙和那男的争执起来的晨晨很想说自己绝对不是婴儿,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讲话吧,不要说了,可是婴儿,我才不是嘞。
“御龙,我知道你疼你老婆,可是你别忘了,你要动了宝宝,先不要说我会怎么样,蕤辰那家伙可一定会和你拼命,你知道他多宝贝他弟弟,而且那家伙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你防御的再严密,只要他盯上你,他就不会失手,大家朋友一场,别因为两个小孩子不懂事打嘴架而翻脸,这就没意思了,我这人一向不护短,宝宝不懂事我会管他,用不着你这样,再说了,你老婆嘴上也没吃什么亏吧——”脸色也沉下来的阿沁口气也没好哪去,他自己的人自己管,轮不到别人出手教训,我家宝宝是不是孩子我说了算,你敢打他,我家的医院让你住着,宝宝和我都不眠不休的帮你查这些闹鬼啥的烂事,你居然还和宝宝伸手,想翻脸是不是,好啊,那就翻脸,大家撕破脸皮我看到底谁难看,你伤了宝宝一根手指头,我就捏死你老婆,而且蕤辰一定让你们十条人命来还,这家伙疼弟弟疼到不像话,你敢触他底线你真是找死了。
“那家伙吃亏了吗?”他也没吃亏不是吗?
“既然谁都没吃亏,那你们吵什么呢?”端着晚餐的帝懒懒的倚着门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位家长大人,邪气的笑着打趣“阿沁的宝宝没吃亏,御龙哥的宝贝儿也没吃亏,1:1战平的状况看来让两位老公很不爽啊,否则也不会非要自己出场打打看,看谁能占对方点便宜,那个——大哥级人物打起来可是很有看头的,小夫人啊,你和那千年寒冰一起做拉拉队,我来打开门卖马戏票,既看热闹又赚钱,多好……”打,打吧,说出去不嫌丢人就打,一对护犊子的,也不看看自己老婆哪个是省油的,还打架……切!
“这是我家医院——”逸尧的脸色更难看了,拉拉队?卖马戏票?在我家医院里?摆明说我们是小丑表演,成心让我难堪是吧——
“我付占地费,收入的百分之三十给你怎么样——”
“帝——”御龙松开阿沁的脖领,和那个对手眼神一对,立刻达成共识,化干戈为玉帛然后转身走向偷着骂自己是小丑的家伙,撸起袖子活动活动手腕,两人四手,一起扁之……
这边打得闹的斗嘴逗得热闹,另一边五个五个的数字不断上升中——
“唔——唔唔……该死的”【啪的】一巴掌赏给那个硬要拿嘴喂自己吃饭的混蛋,决鹤气的一边抹嘴一边咬牙切齿的低吼“滚——”
“嘶……”别说是脸,怕是就算是任何一个地方也禁不起这么拍打,决鹤这其实一点都不重的巴掌扇的馹曜几乎想撞墙,该死的,这个心如磐石的家伙,真下的去手,什么美人,什么冰山美人,我全看错了,这就是一千年石像,硬得离谱。
“怕疼还不滚——”被这一天吻来吻去吻得脾气都上来了的决鹤死死瞪着那该死的——呃,终于看清那张真的是左边和右边差好多的半张猪头面,多少有点觉得不自在的干脆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决鹤,你出手很重。”视线扫着好像因为不自在而揉搓着薄被的手,馹曜就像是发现某个小女孩在偷偷看自己一眼而兴奋又做作的小男生一样,眼睛发亮却还想装作若无其事,可是有时候装也装不像,所以本是抱怨的话语却居然带出笑意,感觉就像天生欠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