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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国的?”。
    萧怀想了想,道:“不请便战,不注礼节,趁人之危。”
    “倘若开战,对待这样的国家该如何?”奸相又问。
    萧怀似是早就有了答案,立即道:“使诈!”奸相闻言眼睛不由地亮了亮,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说,萧怀抿抿唇,道:“对待这样的国家不必用礼,否则就会和婻国君主一样因礼亡国。”
    “嗯!”奸将与他一拍即合,“对待失礼之国不必客气!就该狠狠地打!”
    奸相问萧怀:“萧大当家心怀大志,有没有想过入仕为官?”
    萧怀犹豫了一会儿子,回道:“自然是想过的,只可惜……”
    奸相轻笑一声,刚要解下腰间的美玉走向萧怀,李辰安就乱入:“且慢!我也有问题要问。”
    萧怀点头笑道:“请。”
    奸医斜睨了朕一眼,笑着问:“假如他是帝王……”他指着朕说,而后又指向蓝玉,“他是将军……”最后指向宋宁,“他是丞相……”
    萧怀点点头,李辰安继续道:“湖中一叶扁舟,他们三人坐落于舟上,倘若小舟突然出了问题,只能勉强在半柱香内承载二人到达对岸,问这时,三人中该让谁跳湖来保另外两人呢?顺便提醒一句,这三人都不会水。”
    萧怀微微皱眉,面上渐渐浮现犹豫之色,似是答案令他有些为难。
    “但说无妨。”奸医对着他说。
    “这……”萧怀眉头紧锁,吞吐之际二当家插话了,“小、小娘子啊!”
    “为何?”朕不解了,皇帝你都敢让他跳湖。
    奸医一脸忍笑,朕突感不妙!
    “请说!”李辰安转头对着二当家说道。
    二当家吞了吞口水,看了朕一眼后说道:“因为,他最重!”
    噗!周围爆发出笑声。
    “……”姓李的,算你狠!
    “这里人才济济,一块玉怎么够?”奸医回头看向笑得在抖的曲千寻道,“发|票吧!”
    “票?”萧怀不解。
    “通往尚书府的票。”曲千寻从怀里掏出一叠刚印刷好的门票,拿给满目错愕兼不解的萧怀,“拿着这些票明日午时来京都西南角的尚书府。”
    “尚书府……”萧怀嘴下小声重复,突然他瞪大眼睛,猛地单膝跪在地上,一副快哭的表情,也是,意识到绑了大官那怎么也得怕一下啊,“各位大人,贱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各位,愿以死谢罪但求大人放过寨子里的兄弟……”
    宋宁上前将他拉起,宽慰道:“你以礼待人,心中有善,且才华横溢,追捧你都来不及呢,快起吧!”
    萧怀战战兢兢起身,满目的敬畏。
    “呵呵,好热闹啊!”突兀地响起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个老人的。
    一回头朕就看到不远处走正朝这里走来一个花甲老者,满头白发,虽然身着简陋的白色布衣,却给人不可亵渎的圣洁之感。
    萧怀上前迎他:“徐伯。”
    他淡笑着点点头,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朕,忽然他开口问道:“公子可习惯?”
    嗯?
    “习惯什么?”朕脱口问道。
    他但笑不语,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李辰安,白眉一动,用安抚的口气笑着对朕说:“有人会让你习惯的,任重道远,不习惯也要逼自己习惯啊!”
    朕突然觉得这个老伯和大街上睁眼瞎的神棍好像。
    “魂现异世任重道远情定今生。”
    朕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句话,这是朕甩了奸医后独坐马车时路过一个神棍的摊前听闻的,朕不知道他在说谁,掀开帘子后朕就发现他居然在盯着朕看,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朕就发现他是个盲人。刚放下车帘,窗外又幽幽传来他的声音:“从来鸳鸯多悲散,自古多情伤离别啊……”
    这个徐伯难不成也知道朕乃二十一世纪现代傲娇人?朕怎生觉得越活越玄幻了。
    “……嗯。”半响,朕才压制住心里起伏不定的波涛应道。
    “徐伯您这话的意思,是?”萧怀疑惑的目光在朕和徐伯身上流转。
    “呵呵,没什么。”徐伯爽朗一笑,“你就当我又在说胡话吧!”
    萧怀无奈地摇头失笑。朕陡然明了,这个徐伯也是个神棍!
    “老夫有句话不知可否直言相告?”徐伯望着朕的脸部,说道。
    朕愣了愣,忙道,“请讲。”
    “公子的额面略显赤色,恐怕要有血光之灾。”
    “可真?”朕还没回过神来,就听李辰安急声问。
    “十有八|九。”朕似乎看到了徐伯周身散发着神棍之光,“老夫看人一般还是很准的。”
    “咳……朕觉得不必要这样的。” 朕伏在奸医背上说道。
    出了寨子,朕就强行被李辰安背在身上,美其名曰“护驾”。三大奸臣还一左一右一后的护着,让朕好惶恐。而且,莫名其妙出现西天取经的感脚是什么意思?
    朕不明白李辰安怎生这么在乎朕的安危?他保护朕就像父亲护子女一样,毫无利益可图无私的一直在守护。
    “你真信那老人的话?”身侧的奸将问。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奸医回道。
    “迷信!”朕暗暗摇头。
    不料他却正经道:“皇上的安危乃臣的第一要事,信一信也无妨。”
    奸相的声音从后传来,“有些事命中已经注定,你再努力也改不了啊……”
    奸医听到奸相的话猛然定住步子,回头道:“注定了又如何?我只想守护好我的东西,逆天也不怕。”
    “唉……”奸尚书叹息,还用余光瞄了瞄朕。朕被他们几个弄得云里雾里的,一脸的迷茫。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朕挣扎着就要下来,落地后朕怒瞪着他们四个:“都给朕把话说清楚!”
    “皇上乖乖治国,其他事没必要知道。”李辰安严肃地说。
    哑然了一会儿,朕悠悠开口:“朕……朕其实根本不知道怎么治国!朕就是一个昏君!朕连自己该怎么好好活下去都不知道……如何……帮天下百姓……”说话间朕就不自觉哽咽起来,鼻尖酸酸的,眼眶也有些热,眨巴了下眼就有晶莹的泪珠掉了出来。
    “我们会帮你的。”脸上的泪水被人擦去,李辰安的话依旧阻止不了朕的眼泪肆意流淌。朕穿来了半个多月,还没好好的哭过呢,今天可是哭了好几次了,朕此刻打算把憋了半个月的委屈和害怕全哭出来。
    皇帝老子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别看史书里把帝王写得多牛,过的日子有多奢靡潇洒,真坐上了这个位置,才知道有多苦逼,每日每夜都提心吊胆唯恐被人害了性命,更可悲的是,朕是个异世人,不大懂得身处这乱世该具备的那些尔虞我诈的生存计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