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唯妻是从 作者:夜阑雨(吃掉黑老大)
言千璇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道火热的视线注视着她,睡眼稀松的瞟了那道有着强烈存在感的方向,抬起被男人按着她的头顶而折腾了一夜的手,胡乱得拍着男人柔软的黑,语气慵懒糥糯的道:“乖,别闹了!好00xs.”
说完闭上了眼睛,抬起的那只胳膊揽着男人的脖子,将被子掀开,再一次的将男人罩了进去。无意识的蛮横的压着男人,将他一把压倒了你床单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精壮有力的腰,将脸贴进他火热的胸膛里,再次沉沉的睡过去……
床上的男人睁着骇人的冷眸,瞟了一眼怀里将他如八爪鱼一样抱着的女人,挣扎着是将这个睡得香甜的女人掐醒,还是就着她的动作睡醒之后再秋后算账。
察觉到自己再一次心软的男人,准备起身的时候,被怀中女人八爪鱼一样的动作一扑,整个柔软的娇躯再一次扑到了他的怀中,小嘴无意识的眨巴了下。而她无意识的一句话,让他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眸一亮,看着怀中的女人,迁就着她闭上了眼睛,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双手搂着她腰间柔软丝滑的肌肤,心里一阵荡漾,却还是只抱着她。
他合上那双柔光一片的黑眸,想着她潜意识的那句话:放心,要嫁的话就只嫁你,睡吧!
窗外白雪皑皑的一片,将整个窗帘映照着雪亮……
言千璇睁开眼,一时茫然自己身在何处,单手撑着想爬起来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横在了她的腰间,腰间一阵乏力,再次累的酸的躺回了床上。
水眸慢慢的拨开迷雾变得清明,扶额呻吟的看着身边的男人,他还是那张英俊的难以形容的五官,放松的睡着。记忆慢慢回笼,这才回忆起来昨晚她是在照顾了这个生病的男人一夜。
伸手在男人的额头探了探,暖暖的温度让她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继续烧,这男人身体果然强壮的不是一般人!病成那样都有力气进行后面的禽兽事情,让她一时错以为自己才是病人。现在却是一副大好的模样,果然感冒是要出些汗才好得快,或是做一些出汗的事吗?
扶着昨晚被男人使用过度的腰,拉开男人横在她腰间的大手,轻轻巧巧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动作轻盈的穿上,必须在这男人醒来之前赶快离开……
床上的男人在身边的女人睁眼的那一刻就醒了,看着她自欺欺人的动作,薄唇微勾的道:“怎么?这次又想跑哪儿去!”
言千璇猫着身子,一只脚还没来得及放下来,转头看着床上眯着眼眸看着她的男人,讪讪的将她的脚放回在地上:“苍会长,你醒了。病好了就好,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苍啸焰看着那个由猫瞬间变成老鼠的女人,慑人的目光看着蹑手蹑脚快到门口的女人:“过来!”
简洁的两个字,带着这男人一贯强势的风格,让她无奈的回头:“苍会长!”
“上次走之前,不是很嚣张的断定我抓不到你吗?”苍啸焰语气平静之下有些阴森的看着她。
“苍会长,那只是一个玩笑而已,你也知道我那时只不过一个玩笑过头了而已。”言千璇脚步慢慢的往后挪着,这男人是大病初愈,论身手的话,他此时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抓住她。
“过来,不要我亲自动手!”苍啸焰看着准备夺门而逃的女人,沉眸望着她。
言千璇在那无形的压力下,慢慢的靠近他,她就不信这男人真的敢把她怎么样,别忘了她昨晚还让他签了一份保证书,她现在应该还是安枕无忧。
想到这里,她昂首挺胸的看着他,语气再一次十分嚣张的问道:“怎么啦?”
苍啸焰盯着她的肚子半响,才抬起头看着她有些消瘦的脸:“怎么样?”
言千璇一头雾水,茫然的看着他:“什么怎么样?”
苍啸焰沉沉的看着她道:“孩子。”
“孩子不是还在你肚子里吗?”没有一秒钟的思考,将昨晚应付他的借口再一次脱口而出。
可惜她现在应付的不是昨晚被烧坏脑子的男人,而是精明独断的黑道阎王,她看着他迅速黑下去的脸,有些无奈。
“你昨晚已经问了很多次,真的没有孩子。”她十分耐心的解释,下一刻瞪大水亮的眼眸怒视着眼前的男人,一把走到他的面前,抓着他的衣领:“说!”
苍啸焰看着迅速蹦到他面前,胆大妄为的女人,牵了牵扯唇瓣道:“放开!”
言千璇再一次气呼呼的坐在下来,差点忘了明明做错事的是这个男人,凭什么要是她在落荒而逃。她昨天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没和她计较,现在可不一样,最后被算账的不知道是谁。
“放就放。”手一松,松开男人身上仅有的蔽体衣物,那件衣服恐怕也是在她转身的时候穿上去的,她可没忘了这男人昨晚把自己脱光时候的场景。
苍啸焰若无其事的拉着自己的衣领,弯身坐在床上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女人,视线再一次扫过她平坦的小腹:“真的没有孩子?”
言千璇再一次确认,这人对自己酒醉和生病时的状态是真的一无所知,安心之余微微有些遗憾,下一刻又回归淡然,那样的他更适合生活在另一个梦里。
苍啸焰看着她沉默的神色,锋芒的黑眸微微收敛的看着她:“跟我回美国。”
言千璇一时没有理解到着男人的强大思维:“回美国干什么?”
“养胎!”简洁有力的话一落,男人想伸手去拉她,又想着她现在的‘不方便’,小心的收回手慢慢的扶着她。
言千璇看着她身边多出来的一双手,“停,我真的没怀孕,你昨晚都亲自身体力行的检查了一个彻底,看看我身上的痕迹,在看看你身上的痕迹,这样激烈的程度,估计就有的话此时也没有了。”
苍啸焰看着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上青紫交加的痕迹,而自己身上被掐的有些紫的痕迹,也明白昨晚生了什么,冷哼了一声。
“话说,你很希望我怀孕!”言千璇阴测测的看着床上一脸冷酷的男人,他听了她的话,眼神微微有些闪躲。
“……”苍啸焰装作视而不见。
“希望到换了我的避孕药!”言千璇勾着唇朝他潋滟的一笑。
“路修拿错了药!”苍啸焰一脸坦荡的看着她。
让她在差不多真的以为自己冤枉错人的时候,苍龙会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人的心思,她又怎么会不明白。不过,那几人没有这男人的纵容肯定没有胆量做这样的事。
苍啸焰转头看着窗外的雪景,对她的指控的目光时而不见。
言千璇看着这男人的装聋作哑,水眸中一道精光闪过:“苍会长,你知道你昨天生病后做了什么?”
苍啸焰当然知道自己生病了,否则他在三天前就抓她回美国去了,只不过他的记忆从上了飞机,烧的睡过去了就开始断片了。
“你昨晚把自己脱光了,嚷嚷的要出去裸奔!”言千璇看着眼前疑惑的男人,毫不愧疚着天方夜谭,“后来服务员来了,你强抱着人家的腿叫妈。”
苍啸焰平静无波的脸瞬间通红的看着她,“你胡说!”
言千璇单手环在胸前看着他:“不信的话,等会掉一下走廊的摄像头看看,关键最让我郁闷的是,你竟然最后嚷着要别人帮你洗澡……”
说完,一副难以启齿的摇摇头:“苍会长,我从没有想过你竟然……这么饥不择食,对着快五十出头的清洁大妈撒泼的着要喝奶,啧啧,苍会长你昨晚真心再一次刷新了我对节操的认识。”
苍啸焰之前的脸是被这个口不择言的女人气红的,这时耳根后面都开始烫,洗澡的那事他有一点点印象,他确认那时除了这女人没有其他人。所以她嘴中说的那些事,实际上都是他对她做的……
苍啸焰瞬间感觉到自己眼眶有些烫,想到那可能生的禁忌的淫秽的场景,胯下有些、肿了。
言千璇毫无意识的继续,特别是能膈应这男人她就越高兴。
“不知道苍龙会其他的人,有没有见识过苍会长的这副模样,昨晚真是让我目瞪口呆……”
余下的话被男人堵住了,言千璇看着跟前的男人,他的吻没有昨晚的柔情蜜意和深情款款,带着他一贯的强势的掠夺,搂着她的腰,霸道的吻着。
“喂,放开,昨晚道现在不过那么一会儿,就算是欲求不满也不该是现在。”言千璇用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抗拒着她的霸道。
苍啸焰将的两手捆在身后,呼吸有些急促的吻着她道:“昨晚我不记得了,很久没碰你,忍不住!”
带着微微的祈求和难耐让她一时错觉的将他和昨晚的男人重合,有些无奈的哀嚎,果然男色害人!
苍啸焰看着她一时迷惘懵懂的神情,动作慢慢由急而缓,浅浅的含着她吻着,一时脑海中闪过昨晚他和她相拥在雪地里,他也如现在一般温柔缱绻的吻着她。在她一时意乱情迷的时候,迅速的剥光她身上的衣服,大掌激烈的撕开自己身上仅有的蔽体衣物。
两具火热的身体再一次紧紧相连,男人搂着怀中奶白色的身体,将她的双手扬起,府头膜拜她的美好风光。黑亮的眸子中,一闪而过的精光,之前没怀上,多做几次总能怀上的,看她大着肚子还能往哪里跑。
言千璇身子软的任着身上的男人霸道的拥着她,脑子里的理智有些沉的散去。
她好像有些忘了什么,却又记不得是什么。隐隐的想到的时候,被男人脸上妖冶魅惑的神色勾的心神一震,被男人压在头顶的双手慢慢的挣开,环上了男人的脖颈,水眸的眼睛慢慢别氤氲的水雾弥漫,跟随男人的急躁,投身到那场欢愉……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现身上还是压着那个男人,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却偏偏对他的动作有着感觉。
苍啸焰黑眸中此时幽暗不明,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的骇人模样让她瑟缩了一下肩膀。
而压着她的男人就着她瑟缩的动作,强有力的向前一冲,言千璇被身上这个男人孟浪的动作,摆弄得差点失口大叫,张嘴咬着男人的肩膀,落下一个月白的牙印。
身上的男人被她咬得一滞,下一刻动的更加狂烈而肆无忌怠……
“差、差不多了吧!唔……嗯嗯……”断断续续的声音,整个身子软软的趴在床上,而她身上的一个男人已经一天一夜的不得空隙,抱着她尝试着各种让人难以想象的姿势。
苍啸焰抱着经过一天一夜洗礼的更加娇媚的身体,火热的吻暴风骤雨般的落在她的身上,毫不知疲惫的索要着。反扣着床上软瘫着像水一样的人女人,她身上满满的烙上了吻痕,包括大腿内侧男人也不放过。男人疾风骤雨的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紧紧的搂着她,一腔热情满满的不容拒绝的强势,缠着她不肯罢休……
言千璇浑身哆嗦着轻颤,脚趾卷缩着抓着床单,感受着一片泥泞涓涓而行,松了一口气。
这男人是被‘饿’狠了吗?好像恨不得将这十多天的热情一次讨了回来,她真的没有力气继续了,哪怕平时她再强悍也抵不住这男人在床上的精神抖擞。
“苍会长,差不多了吧。”她有气无力的道,“就是按照之前的情妇条律,你要讨回来,最多也不过6次了,你现在远远超标了。”
苍啸焰看着她乌黑的秀在雪白的背上扑散开来,剥开她背上的青丝,接连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精健的体魄压着她慢慢向上,摩擦着她的敏感,勾起着她的热情。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边,缓缓的道:“还不够,别忘了前帐,哪一次都够算上好久了。”
翻身躺下,将她抱在他的身上,扣着她的腰:“爱耍赖的女人,这次决定对跟你清算个彻底……”
热情再次勾起,男人再一次回到让他恋恋不舍的地方,一想到他将会和她有个还在,身上仿佛有着使之不尽的精力。
这次之后他绝对要她给她一个孩子,她可以不嫁给他,但是此生也别想嫁给别人!
他抱着她走下了床,让她跪趴在床边,他双手撑在床沿,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提臀而上。听着她嘤嘤的抗议哭腔,仿佛是最勾人的情话,难以自制……
言千璇被他折腾的欲哭无泪,这该不会是这男人的最新折磨人的手段吧,他倒是不怕精尽而亡……
第一天,
白天是在床上度过的了,大床咿咿呀呀的摇晃个不停……
晚上从浴室开始,整个浴缸的水差不多将整个房间淹没了。
第二天,
在床上吃过了早餐,刚刚一放下手中的食物,她被压在窗边的墙壁上,就着外面的大雪,窗帘被她拽着来来回回。
晚上她因为防着像前一天那般,坚决不进浴缸,被压在大理石制的梳理台上趴了整整一夜。
第三天,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死尸一样的躺在床上,由着这男人兴致勃勃的折腾。
第四天……
她睁开眼睛,看着终于睡着消停的男人,揉着腰从床上滚了下来,在地上用滚动的方式穿着衣服。愤恨的看着床上的男人,恨不得此时给他一菊花。
连续三天的索求,让她也怕了这男人的没完没了,为了怕惊醒床上的男人,她像只卷花一样朝着门口滚着,轻轻地推开房门,小心的警惕的床上的男人……
连绵稳重的呼吸,让她松了一口气,撕下一张纸条丢进房间里,然后迅速的滚了出去。轻轻的带上了房门,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差点停止的心跳,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无视走廊里男男女女异样的目光,若无其事的拢了拢长长的秀……
下一刻,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视线里,拔腿跌跌撞撞的狂奔,一溜烟的消失在众人的目光里!
言千璇站在酒店外面,看着外面微微有些融化的雪,脚下有些酸软的扶着一根电线杆子。懊恼的拍着额头,她特地骗生病的苍啸焰签了一张两不相欠的协议书,结果了根本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被那男人吃的脸骨头都不吐一个。
扬手拦了一辆的士,拉开门坐了进去:“去司徒会馆。”
她靠着车子上沉沉的睡去,没有看见前座的司机一闪而过的的阴狠目光……
言千璇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昏暗阴冷的环境让她不适的睁开了眼睛,破旧难以住人的废旧工作,让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强哥,那女人一看就有一股骚媚劲,你看她身上的痕迹明显就是刚从男人身上先来。这么冷的天,我们守着那个女人不如拿来取取暖,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让人耍耍也没什么的。”一个粗着嗓子谄媚的猥亵的口吻让被关在工厂里面的言千璇不悦的皱起了眉。
“耗子,别乱来,别忘了我们干这个是为了挣钱回家好过年,那女人是什么样的,不管我们的事,别惹祸。”另一个男人厉声的制止了耗子。
“知道了强哥!”耗子的男人不情不愿的应着。
言千璇感觉自己酸软的有些不正常,手脚提不起一丝力气,醒来还以为是被那男人纵欲过度的下场,现在看来是着了道。就不知这些人是什么目的,她最近能得罪的人也曲指能数,最大的人物此时还躺在酒店,看来是因为陆清怡的事了。
既来之则安之,这三天被苍啸焰折腾的自卫意识强烈下降,才落到了今天的这种地步。这里虽然有些阴冷潮湿,也是最佳的补眠地方,她靠着墙壁闭着眼睛再一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个人慢慢的走进来,一件带着微微霉味道的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她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那人审视的目光,不动声色的睡着,反正不是要杀她,还不到计较的时候。要是真的是想杀她,那她更加要睡饱才有自救的能力。
几个小时之后,她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看着破旧的工厂,听着打鼓的肚子叫嚣的声音,无奈的的软靠在墙上。
“抓来的那女人呢?”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带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道。
言千璇皱眉,听声音,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女人。
“在屋子里。”耗子谄媚的声音讨好的说道,言千璇想,这个男人此时肯定是一副卑躬屈膝的看着那个女人。
女人仿佛很习惯别人的追捧,自信淡定的说:“在做什么?”
“她在睡觉!”那个强哥回答。
“估计是在那个野男人的床上睡得太久了,那身青紫交错的痕迹,怎么看也是鬼混完的样子。”耗子踩低捧高的道。
“哦,那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能勾得男人欲罢不能!”女人的嘴里无不带着嘲讽道。
工厂的大门被推开,言千璇有些刺眼的偏过头,女人踩着高跟鞋,高贵优雅的朝她走来,高跟鞋哒哒哒的很有节奏的朝她走来。
言千璇转头迎着光看向门口的那个女人:一头金灿灿的波浪头在她的肩后,一身性感婀娜的短裙包裹着她丰腴的曲线,胸前的白莹随着她的动作呼之欲出。她蓝色的眼睛相是午夜最璀璨的珠宝,高挺的鼻梁,烈焰丰润的红唇呈现的是最勾人的索吻状,只有那张精致的脸蛋微微泄露着她的混血。
佷媚也很魅的一个女人,带着别样的风情和女人特有的优越感靠近她,艳光四射的瞟了她一眼,带着不屑和轻鄙的道:“这就是罗曼看上的货色,除了那张脸楚楚动人的惹人爱,其他还没有看出什么特别。”
明明看起来是个地道的外国女人,中文说的却比中国人说的更标准。
言千璇看着面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淡然的似乎毫不在意。
“这样的模样似乎有那么点乐趣。”女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
言千璇平静无波,既不厌恶怨恨,也不是羡慕嫉妒,那样从容的模样的让女人脸上的笑容一僵。
“玉狐小姐,道上的杀手?”女人直接戳穿她的身份。
言千璇疑惑的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浅浅个勾了一抹笑容,仿佛她此刻不是被困,而是在一张谈判桌上,浅笑从容的逼得对方节节败退。
琼丽娜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一滞,“还真是符合罗曼的胃口,怪不得他对你念念不忘!”
言千璇轻轻的一笑:“请问,罗曼是谁?”
本以为会看到这个女人欣喜的琼丽娜,听到她的问话,身体微微僵硬,不敢置信的问:“你不记得罗曼了?”那样一个一旦沾了就戒不掉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不会记得他。
言千璇试探的问:“我欠了他钱?”
“漫步沙皇的头牌,这下总该记得了吧!”琼丽娜确认眼前这个女人实在绊住吃老虎,不跟她继续废话了。
言千璇努力想着关于漫步沙皇的记忆,最后记忆停在一个躺在床上被她开了菊花男人的身上。这样一想,她被压了三天好像也不是太亏,毕竟苍啸焰可不是随便能被人压的。她现在这样的处境好像也不该怪苍啸焰吧,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琼丽娜看着她的表情,脸色才稍稍好转的问:“想到了。”
言千璇一脸为难的道:“那个温柔如王子降临的男人?”
“那是西蒙!”
那晚见得男人实在太多了,她根本就记不得几个:“那个像团雪一样漂亮的男人。”
琼丽娜白了她一眼:“那是伊凡。”
“那就是那个一脸冷冷酷酷的男人。”言千璇试探的道。
“那是雷帝。”琼丽娜第一次怀疑那个自己戒不掉的男人是不是真的那么难以让人拒绝,“那晚你带走的男人。”
言千璇这才恍然大悟,那个手上有着握枪茧子的男人,看着艳丽女人一脸期待的眼神:“哦哦哦!”
一连三个‘哦’,让琼丽娜的眼睛一亮。
“我的确是欠了他的钱,那天虽说那天让他在床底下睡了一晚,出台费还是要付的。”言千璇咬唇艰难的道,“多少钱,我等会儿给。”
琼丽娜确认这个女人是在耍她,不再多话的打电话联系那个罂粟花一样的男人,按着他的计划引这女人上钩……
与此同时,酒店里睡醒的苍啸焰,长臂一伸摸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一下子翻坐起身。
锐利的黑眸环顾了一眼四周,不见那女人的身影,脸色沉了下来,看到地上有一张纸条,弯身捡起,薄唇微微的勾起。
那个女人十足的埋怨的语气留书:就是高利贷,日日夜夜‘操劳’也该还清了!
他将纸条捏在手心,势在必得的看着窗外:他们间永远不会有两清的一天!
起身套上长裤,外面还在下着雪,他赤着上身联系暗处的人:“查到那女人现在所在的位置!”
苍啸焰听到那边战战兢兢的汇报,俊美的五官瞬间阴沉了下来,弯身捡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疾步朝门外而去,黑眸中一片慑人的戾气:他的人,敢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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