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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是“银河国际”在挖排水沟和防震带时竟然挖出一块宝石,石头表面洁圆润,长宽高数米,上面隐隐还有古文字,一时引得电视媒体与平台媒体争相报道,还招来市里考古研究所的关注。推波助澜下被炒得热哄哄的,报纸上对方是大篇幅报道这一奇观,同一版面豆腐块大的位置是“柏林庄园”原址发现清朝王爷庙,大家都笑话他东施效蹙。
    那石头本来就是有的,那是开发商埋在那儿的,那边是台湾人,迷信得很,其实早年间包括佩林的楼盘那里都有相当一部分面积是坟地。王爷庙也是有的,大清朝时是一个没落王爷捐的香火钱,结果盖到一半便遭了变故,一拖再拖,始终都是个半成品。大清朝越来越不行了,那庙也就荒废了,连和尚都没请过一个。后来几经战火变成残瓦,民国时又建过监狱一所,再也没人提过王爷庙的事。大家之所以笑话他是因为,如果认真考究原址,是在人家“银河国际”那边,老信徒是图方便离家近,在才这里建的。
    员工都说这块地皮当初成本就高,李月江这么弄不是在胡闹嘛,而且许多年轻人买房是忌讳有寺有庙有教堂的地儿。
    李月江不辩解,别人打趣或者询问他想要做什么时,也只淡淡一笑。无论是佩林还是李加都没过问过一句,包括索亚松也不置一词,所以底下人也只有嚷嚷的份,再后来忽然银河国际所有的新闻都停掉了。正面报道没有,虽然负面报道没出来,但是传言就像长了翅膀似的,比什么都快。
    据查那块石头是镇魂石。是银河国际花了大价钱把这新闻压下去的。
    一时坊间流言四起,再加上有心者推波助澜,于是便有了这样的认知。“银河国际”那里早年间是监狱,后来是野坟地,怕怨鬼作乱,地产商才埋了块镇魂石在那里。而“柏林庄园”那可是福地,传说是清朝时福王爷的私人寺庙。
    只隔一条路的两社区,冰火两重天,一块成寸土寸金的宝地一块竟然成了森森鬼楼。客运公司再也不提什么五十万起价的事,延长线的站牌名既不是“银河国际”也不是“柏林庄园”而叫福王庙,李月江为路牌支出的社交费以及之前为此宣传的炒作费用,总计不足万元。此后也没打广告也没上电视,楼盘疯卖。
    佩林搂着李加笑,“你儿子是天才,不过真够坏的,简直就是置对方于死地。”
    李加看他一副从容样子,笑着问“你早就知道这事?你知道那是镇魂石?”
    “当然,我们地里也埋了呀。”
    李加立刻担心“小心哪天让人也挖出来。”
    “怎么可能,埋在楼基下面。”
    “那银河国际是怎么挖出来的?”
    钱佩林挖了挖耳朵“谁知道?或许他们埋在绿化带里了?或许在上面建了个雕像?或许别人从旁的地方又弄了块石头过来。你别管这些了。”钱佩林用两手捂住李加的耳朵“是非事少听。”
    李加晃晃脑袋甩掉他的手,佩林顺手两手搭在他肩膀上,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领口磨蹭。“那本就不是什么挖排水沟挖出来的,你看看报道就知道了,那根本就不是排水沟的位置。”
    “噢。”
    佩林眯着眼睛笑,又补了一句“听松松说那边和建筑师不太合,江江约对方吃饭时,正巧和松松在饭店碰上了。当时我就想这小子会出什么招呢?没想到竟然这么损。”
    说他儿子损李加当然不愿意,佩林自然是又亲耳廓又搂后背哄了又哄,“那孩子哪像你这么老实?你说,江江这有心机的本事,到底是继承了谁的基因呢?”
    李加笑着躲他,佩林的气息喷在脖子上哈哈作痒“能随谁呀?当然是随他妈了。”
    佩林嘟嘴,老男人撒娇“李加,我吃醋。”
    李加笑,前妻的名字在佩林面前是提都不能提的,一下下摸佩林的后脑安抚。
    佩林继续耐无赖“你偏心,你给你儿子炖甲鱼不给我炖鞭汤。”
    李加握住佩林伸进衬衣里的手“呀,你这个流氓,现在是在公司呢!”
    两人嘻笑一团,如果从楼外往里看的话,在他们所在的楼屋再往下数上几层,就可以看到当事人李月江正大步流星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桌子上多出一瓶盛开的玫瑰,有的花蕾半开有的怒放姿色,衬着点点黄樱显得娇艳欲滴。李月江盯着玫瑰无声的笑了一下,退回来问秘书“那花是哪里来的?”
    第46章
    秘书是一个梳长卷发的美女,眨着大眼睛说话的时候,江江一瞬间感觉那脸上的表情太生动,以至于与索亚松十足十的相似,不由得抖了一下。连忙摇头晃去这想法,最近索亚松如同潜伏在脑子里的鬼魅,时不时的就要现一下身,哪怕是不相干的人,也能看到他的影子,真真不可思议。
    秘书没发现李月江有什么异样,说是花店送来的,眼波流转间尽是打探,江江觉得也问不出什么便交待“打电话去花店问一下,看是什么人送的。”
    “好的。”秘书答应得极痛快,在他转过身后小声补了一句句“花束里面有卡片。”李月江挑了挑眉,显然,她看过了。回到屋里关上门,抽出心形卡片,名签上只有简短的一句“y love”。
    李月江忍不住苦笑,早该想到的,在他认识的人里,能这么热情似火的只有一个索亚松。
    办公室里因为多了这一束玫瑰而变得香味四溢,庞大的花束略微占地方,而且摆着它在办公桌上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江江捧着花瓶移来移去,最后终于放在矮桌上,视线所及,又是最佳位置,那最艳的花蕾如同某人的笑容,绽放开来令人看着就赏心悦目。
    李月江寻了个不相干的文件夹在腋下,径自来到楼,果然,在走廊里徘徊了几下便与索亚松走了个面碰面。索亚松目不斜视,给他的笑容并没有比别人多一分。可是五分钟后,那家伙就大大咧咧出现在他办公室“你还喜欢吗?”
    因为他刚才的敷衍,江江从鼻孔里哼了哼。索亚松坐到他办公椅的扶手上,半搂着江江肩膀“脸色不好啊?是在生气吗?噢,真的生气了,是和我有关系吗?亲爱的别皱眉,我哪里做错了呢?呀~”被推下去索亚松扶住桌角才禁住趔跄。
    抓起桌角的摆件,索亚松问“是不是刚才我没怎么和你说话,所以生气了?我不是在忙嘛,而且我是上级,当然要做出庄重的样子来。”
    因为他没有翻脸,反而和言悦色自找台阶,李月江反而讪讪的不好意思起来,又抹不开脸放低姿态,只好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