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受很认真地回答：“以后有这种活动，云大直接问相哥拿票就可以了！”
    问无相么？云归哪好意思，微微点了点头。
    夜受又坐回去签名了，无相刚给一个妹子签完，妹子站在展台前迟迟不肯离去。
    “怎么了？”无相问道。
    妹子忐忑地开口：“我……可不可以顺便要个云大的签名？”她的眼神在云归的身上，像是仰望着自己的偶像，眼里充满了崇拜感。
    无相回头看云归：“嗯？”
    云归赶忙回过头冲着自己的粉丝笑了笑，然后对无相说道：“我岂不是喧宾夺主了？”
    无相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把手中的签字笔递给云归：“我们一起签售过。”
    这句话旁人听起来像是——我们一起牵手过。漫天都是小粉红泡泡，从场馆里溢出来的不只有人腥味汗臭味，还有进口狗粮的香味。
    云归鼓了鼓腮帮子，小心翼翼接过笔，在无相的名字旁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手还有点发抖，她希望没有人注意到。
    其实两人表现得还算是随意的，像是普通朋友一样。
    轮到义战的人时，小挂件先跟云归招了招手：“哎呀早知道我就不排队了，让你帮我递一下就好了！”小挂件是个人来熟，一边让无相签名一边悄悄地问道，“相哥你是不是在撕天的霸图服呀？可不可以透露一下账号名字嘛！我们都是义战的哦，你一定要记得我们！”
    云归顿时竖起了耳朵，她也想知道无相玩得哪个号！
    无相却只是礼貌地笑笑：“只是随便玩玩，都不怎么上线，我平时挺忙的。但是义战我知道，有朋友在那里。”
    小挂件本来已经很伤心了，突然又活蹦乱跳了起来：“相哥你的朋友是不是我们帮主昼沐沐呀！肯定是的！”
    无相笑而不语，夜受遮着脸，生怕别人认出他。
    后面的人挤掉了小挂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签售马上就要结束了。
    云归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签售台前拥挤的照片，正当此时，有个声音清晰入耳：“哎呦喂，我家二云出息了嘛！”
    云归从她的手机里面看见了锦鲤。
    她不知道锦鲤是不是来让无相签名的，但是锦鲤说了，无相是她新任老公！
    音乐祭出现的大神太多了，围观群众已经目不暇接！
    无相让工作人员给锦鲤让了道，既然是女神的朋友，那都是朋友。
    锦鲤没有扑上来，反正拿着手机冲到了无相的身边：“无相，求互粉！”
    如果云归有锦鲤一半的大胆和直白，男神早就手到擒来！
    和女神的基友互粉，相当于迈出了成功的一大步，无相拿出手机：“好啊！”然后愉快地粉上。
    云归欲言又止，她还没有跟无相互粉！要不要趁此机会求个互粉！啊！说不出口啊！好纠结！
    她还在纠结中，无相又开始了新的签名。
    小怂包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委屈得快要哭了。
    锦鲤站在签售台里面跟云归聊天：“你来音乐祭就站在这里哪儿都不去啊？”
    云归撇了撇嘴，她本来就是冲着无相来的：“疯子哥把我丢了，一个人跑了。”
    “冯梦笛那厮贼不靠谱！”锦鲤愤愤不平，“你等着，找机会我给你报仇！但是现在我要到处逛逛买点东西，跟我一起吗？”
    云归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无相，她总不能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