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终于不再那般干涩,让两个人都好受了许多。
容羽把他的东西抽出半截,就着上面湿漉漉的液体撸动了两下,确保润滑做到了位后,才带着比方才更要狠上三分的力道顶了回去。
少女带着哭腔呜咽了一声,连跪着的膝盖都发了软,挂不住就要滑落,又被男人强硬的按住腰受着,确保每一下都实打实的顶到了最深的位置。
池汐已经说不上是疼痛多一些还是舒爽更多一些,她像是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具人偶,被人掐着反复操干,身后的人亦是除了动作外一声不出,偌大的房间内,也只有肉体鞭挞的声音,以及少女无助的哭叫声罢了。
不知是过了多久、高潮了几次,就在少女连意识都快要不甚清醒的时候,容羽才终于按着她的腰狠命撞了几下,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又多又烫,看得出他的主人是憋了好一阵子。被操的软烂的穴颤颤巍巍的接住那些白浊,滴滴答答的滑落着,而容羽才刚松开女孩的腰,她就撑不住的彻底瘫软在了床上。
池汐的腰上还带着明显的掐痕,红红的一个,衬着粉白色的肌肤和那些浑浊的白色,看起来便可口的很。
容羽粗喘着气,尚未从刚刚那场舒爽的性爱中回过神来,只粗略的瞟了一眼,下身便一紧,竟然又探起了头。他没什么表情的撸动两下,也不等女孩缓过神来,不由分说的把人拽了过来,重新摆好了姿势。
池汐委屈的要命,她从未见过这般一点都不体恤人的容羽,忍不住轻轻挣了挣。ⓟ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反正她也没抱着能挣开的幻想。
只是容羽似乎反应挺大。他的动作一停,声音中听不出喜怒,“不要了?”
单纯的小姑娘还以为这是一句询问,被粗鲁对待了一整晚的她终于有处诉苦,忙不迭的摇着头,“不要了……”
容羽轻呵一声。他毫不掩饰一双眼睛中满含的兽意,只是轻描淡写的揉了揉少女软弹的臀瓣,在小姑娘准备改口的前一秒,慢条斯理的陈述,“不要了能行吗。”
池汐欲哭无泪,她现下连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根本没办法进行任何名为“阻止”的行径,只是男人的动作一反常态,没有将阴茎果断的塞进那个还濡湿着的穴口,而是用好看的手指随意沾了一些液体,一侧的唇角微微挑起,毫不留情的按上了蜜穴旁边的另一个入口。
反应过来的池汐连忙蹬了蹬腿,试图就要躲开,嘴里也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声,“不行!”
回答她的是“啪”的一声。池汐倒吸一口气,眼泪瞬间又漫了上来,她捂着被打到发红的屁股蛋,又委屈又害怕。
容羽似乎连一个表情都懒得给她,只是懒洋洋的回给她几个字。
“我想插哪插哪。”
随着话音的落下,那根手指猛地戳刺进了一个指节,池汐“啊”的一声,死死咬住了嘴唇。
而对容羽来说,他对这个入口并没有那么浓厚的性趣,哪怕这里比起蜜穴要更加紧致,但他也同样喜欢顺滑的触感。以往若不是多人,他从不会主动碰触这里,哪怕小姑娘来着月事而他憋的难受时,也从不会选用这里。但今日与往日自然不同,他想要的,是她的全部。
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他不允许女孩的身上还有哪处是他未曾碰触过的地方。
有些时候有些事的确需要一个限额来做束缚。就像是小孩子吃雪糕,如果不给他一个明确的定量,他就会没完没了的一直吃下去。从某种程度来看,容羽还真和小孩子没什么差别。
只是远比小孩子更加具有侵略性罢了。
那天的夜晚格外漫长,池汐哭的嗓子都快哑了,容羽也没有半分放过她的意思。她那副小身板更是受不住这样发了疯一样的人,浑浑噩噩昏过去好几次,最后都被大力操醒。
小腹微微坠疼着,也不知是因为装了太多了精液还是因为被冲撞的过狠,但她猜得到,那里一定红肿的不行。
其实她猜的没错,她现在这个躺在床上昏睡的样子,实在是勾人犯罪。
少女雪白的身体此刻布满了横七竖八的掐痕和吻痕,红色星星点点,将皮肤更衬得白皙细嫩,而身后那两个隐秘的入口,此刻都被操熟,在过多的抽送后甚至有些难以合上,小口微微收缩着,有时能看见里面发红的嫩肉,上面挂着许多白色的浊液,有些还在慢慢滴落着。
容羽靠在墙边,一双眼仍盯着床上的人,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中秋后,白日里的时间逐渐变短,夜就变得更长,现下虽然已经不早了,可天却还黑乎乎的一片,望不见光,心底那些暴虐的阴暗的情绪,都溶于这样的黑暗之中,无声无息。
许久后,夜色里还是传来了一声男子的叹息,很快就被夜风吹散,无迹可寻。
池汐醒的时候四周仍旧一片漆黑。她躺在床上愣了愣,一度以为自己又睡到了半夜。
身体的疲惫让很多感官都变得迟钝起来,甚至有些看不清身边的物体,周遭连一丁点的烛光都没有,只依稀能看见床铺的轮廓,她挣扎着坐起身来,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像是铁链相互摩擦产生的声音,她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摸了摸被拉扯着的手臂,才意识到,她真的被关了起来。
像是一个手铐,她看不清形状,只能颤抖着摸索,指尖冰凉的金属质感让她心底一阵阵发寒。
像是被剥夺了视觉感观,连一丁点月光都看不见。
她的腰腿还酸痛着,像是整个人被车子碾了一番,可即便这样也拦不住她想要下地的需求,黑暗给一切增添了一些恐惧感,她忽然想到,如果容羽想要,可能她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什么光明。
这样的囚禁,远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池汐跌跌撞撞的摸到床边,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或许是因为锁链过于沉重,连摩擦的声音都暗沉不清。时间慢慢流逝,黑暗中原本模糊的轮廓,也慢慢变得清晰,她能看见不远处有一个物体,像是一个桌子。
桌子上似乎还摆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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