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家,不过都是一些无能之辈罢了!”浴桶之中的拓跋龙象,猛然睁开双眼,语气之中多有不屑之意。
拓跋龙象表示,他已经顶住了敌军最强的一批高手,但这三家依旧被打下了城墙。
这么大的三个势力,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而这三家的那些人,连一个能够进入他眼的都没有。
费尔东在这三家之中,算是最强的了,但是,拓跋龙象表示,能够挡住他三五棍吗?
最近,倒还新涌出了一个牛魔,但也只不过充其量是另一个费尔东而已,能够挡住他三五棍,再来他这里叫嚣!
拓跋宗政摇了摇头,他就知道,和这大侄子讲话,有时候还真是对牛弹琴。
他们两个人,压根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静影天机来信息了,苏勃辇部落从苍人之中购买了大批的粮草!”拓跋宗政说出了这一则,他已经受到一段时间的消息。
有关这个消息,拓跋宗政收到这个消息的时间,可是比努尔哈赤和挛鞮极烈还要找个好多天。
静影天机的力量,或许巅峰时期的隐狼司可以比一比,但现在的隐狼司还是算了,至于刚刚起步的粘杆处,和静影天机更是有着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静影天机,这个机构似乎表面听起来,似乎更加有中原的气息。
事实上,这个机构,刚刚成立的时候,他们大部分的骨干人物,本来就是北上融入北狄的中原人。
而且,这个机构刚刚成立的时候,第一任首领,就是曾经中原顶尖门派天机堂的堂主。
当年的天机堂,因为触怒了某一方皇朝,最终难免一个灭亡的结局,也就只有这位首领为首的少数人四散而逃。
至于现在的天机堂,也只是一些残余若干年后重新一步步建立起来的,背后甚至也含有一些皇朝势力的影子,和当年最初的天机堂不可同日而语,也只是名字一样罢了。那从本质上来说,这两个压根就不像同一个势力。
静影天机在那一位天机堂堂主的带领之下,不仅继承了原本天机堂的手段,还吸取曾经的教训,选择了更隐秘的方式来生存。
他们以各种有利手段收集情报,借助专门的人员以精密手段进行信息整合、加密和分析,并将他们的情报网络扩大到每个角落。
他们一方面会进入各个阶级,另一方面也会将其一小部分成员们培养成为综合型人才,以更好地完成任务和建立信任关系。
“不对吧,这天狼关现在还被咱们堵着,斡不失怎么把粮草购买过来的?”拓跋龙象直接跳出了浴桶,就这样赤裸着上身大喇喇的开口道。
“当然不是从这里,而是通过咱们南边那里!”拓跋宗政翻了个白眼道。
他这个大侄子,真的是将所有的聪明都用在了武功上,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有想到。
“大汗能让这批粮草过去?”拓跋龙象挠了挠头道。
他就算想的再简单,但至少有一点知道,如果从他们南边,也就是镇北军所在的地盘运粮草的话,也势必要经过他们拓跋部落的地方。
“咱们为什么要拦?”拓跋宗政直接反问一声道。
“呃……”这一下子就把拓跋龙象直接问到了,以他的脑袋,他还真想不通那么多问题。当然,拓跋宗政也没指望拓跋龙象能够自己想通,他也没有在那里卖关子,自己却在那里给出了答案。
一来,这就算是一批大规模的粮草,但大苍那边也肯定不可能一次性全部卖出去,虽然是分成很多批进行买卖的。他们就算是拦上一批,但或许可以拦住这一件事情,但对于苍人来说,损失有限。
二来,除非是像挛鞮三方势力这样,这一次被逼到了极点,要不然的话,他们轻易之间也不会对那些商人下手。
拓跋部落的发展,也同样离不开商业。
人家正常的商业发展,除非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要不然不好就这样直接下手。
当然,这个理由真要找的话,绝对是可以找到的!
毕竟,在某些时候,这些商人在某些人的眼中,和养肥了的肥猪没什么两样。
只是,参与到这一次事件之中的,那可不是说宰就宰的!就算是他们,也得看人下菜碟的。
这背后的利益关系,他们还得看清楚才行!先得自己问自己一句,这样做值不值?
三来,苍人就算有什么阴谋!
可是,这阴谋是针对他们拓跋部落的吗?
拓跋长平是那种乐于助人的人吗?
与其阻止这一件事情,倒还不如冷眼旁观,从中谋取他们自己的利益!
毕竟,一统北狄,对于拓跋长平来说,就算不说比南下中原更加重要,但至少要排在南下中原的前面。
唯有实力强大了,才有南下中原的可能。实力不够强的话,就算是打开了中原的大门,最后也只会被灰溜溜的打回来。
四来……
“今天这几家风头已经有些不对了,算一算日子,努尔哈赤与挛鞮极烈也差不多该收到消息了!”
“龙象侄子,等着看吧,马上这几家就该狗咬狗了!”拓跋宗政露出了一丝笑容道。
“就凭一个小小的斡不失,能打过剩下的两家吗?”
“而且,叔父,这三家要是狗咬狗的话!这天狼关咱还打不打了?”
拓跋龙象表示他还没打够呢,这要是不打天狼关的话,他还从哪里去找那几个对手?
拓跋宗政再一次翻白眼,他的侄子怎么就不明白?这是他们的一次机会,大好机会!
“斡不失当然不可能是剩下两家的对手!”拓跋宗政忽略了后半句话道。
别说是面对剩下两家了,就算是单独只面对一家的话,斡不失那边也够呛。
苏勃辇部落底下的将士确实是三方势力之中,综合水平最能打的一个,但是,光底下的小卒子能打有什么用?
三家势力之中,苏勃辇部落的综合实力是三家之中最弱的一个,在很多方面,基本都要落后于剩下的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