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虎爷咆哮着。
“你小子还带暗器!”
“真是不要脸!”
“天底下还有这种背后偷袭人的孬种。”
“你们给我上,给我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
虎爷的咆哮声响彻整个铂金区。
这些个来娱乐消遣的名流都一窝蜂地冲了出去。
这种热闹再看下去,恐怕连自己都要受到牵连。
整个豪轮赌场陷入一阵哄闹之中。
洛九闲见虎爷真的生气,嘲笑着林墨的无知。
“你知道虎爷是什么人吗?”
“你以为你动了他?”
“他地下的弟兄一个个都是敢死队。”
“你劝你们这些买来的保镖还是赶紧逃命吧!为了这种人赔了命不值得!”
洛九闲真是小人得志,仗着自己身后有人撑腰就敢叫板了。
林墨缓缓起身,他在李叔的耳边说道:“让你的人管好那些闲杂人等。”
“我要好好审问这个虎子!”
李叔点头示意。
“是!”
“所有人动手!不留活口!”
李叔找的这帮人就是专门对付这个虎爷的。
谁不知这个愣头青找了一帮不怕死的!
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成全你!
虎爷还是太年轻了,在真正的敢死队面前,他们这些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对手。
林墨淡定听着耳旁传来的厮杀声,他气定神闲,不动如山。
相反,虎爷可没有见过这种这种架势。
林墨的人一个个下手稳准狠,还有见自己快要不行了,就从怀里掏出了自爆弹,完全不估计旁边的人是敌是友。
林墨眼睛一眯。
这种战况比起曾经诸神殿的纷争还是太小儿科了。
战况长达十分钟,堆积如山的尸首覆盖在铂金俄罗斯转盘上。
虎爷最后一个小弟,在他面前被穿旗袍的女人割掉了喉咙。
鲜血喷洒在虎爷的脸上。
一时间他口腔,鼻腔里全都是血腥气味。
他也是个没见过真正世面的人,碰到这种穷途末路的结果时,已经下自己瘫软在地。
林墨缓缓起身。
“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扛旗子?”
“你真是丢了苏城地下的脸。”
“你说呢,呼延无为!”
林墨把话题抛给了他。
呼延无为也是被吓的一愣一愣,之前还只是林墨和火曜两个人,如今他带着一大帮子身手不凡的保镖,他根本不敢与之对抗。
“我...我这都要隐退了,这些个事情,跟我都没有关系。”
呼延无为极力的想要撇清关系。
林墨索性给他了这个机会。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沐馨月。
“快说!沐馨月在哪里!”
虎爷颤颤巍巍伸出了食指,指向不远处的铁门。
李叔看到后指派了一人去查看。
可谁,刚一打开门,无数机关枪扫视,直接把这个保镖打成蜂窝。
林墨气恼不已,从旁边美女的大腿上抽出了匕首将他的食指砍下。
“啊!!!”
虎爷没了一个手指,疼得哀嚎不已。
“你既然不想要你的指头了,那我就一个个砍下来,怎样?”
鲜血流不止的虎爷,哭嚎着说道:“我告诉你!你这就告诉你,在!在负三楼!”
可这一次林墨不会相信他,将虎爷交给了李叔。
“李叔,忠叔以前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
忠叔一听心领神会。
“墨少,我明白!”
随后李叔一丢拐杖,脱下了自己的灰色西装外套,拽着虎爷往不远处一个单独的包厢走去。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
就连呼延无为都惊到了,林墨的杀伐决断毫不留情的样子令他佩服。
倘若林墨要是早出生几年,就没有自己这个地下皇帝什么事情了。
林墨斜眼瞟到了旁边的呼延无为,见他全程不说话他试探性的问道:“怎么,你一个地下皇帝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吗?”
他呼延无为当然见过上百回了,但是林墨这样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一时间都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
杀神?战神?
而且他的气势,为何与当年的龙王如此相似。
一时间太多的疑问充斥在他的脑海中。
随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虎爷被拖回来后。
林墨平静的问道:“现在能说实话了吗?”
“沐馨月在哪儿?屠爷在哪儿?”
虎爷颤颤巍巍的抖着身子,躺在血泊中的他,丝毫没有任何力气。
“他们...都在我的私人别墅里...的地下室关着。”
李辰儒听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外面的人。
“围剿虎爷的别墅,一个都不要放过!”
虎爷听后赶紧求饶,自己的女朋友还在家里。
可林墨和李辰儒都不为所动。
林墨走到他面前,淡然的问道:“虎子,你又不是世家出来的人,你那儿来的胆量弄了这么大一个赌场?”
“你背后的人是谁?”
林墨想要揪出幕后黑手,但是虎子也不是真的傻,他能够坐到今天的额位置,必然有人帮忙。
他的眼神飘过了一下呼延无为。
“这都是我打下来的!”
“你有什么意见嘛……”
林墨看向李辰儒。
“墨少,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就……不行了。”
“既然他已经没用了,那没用的人就不用留着了。”
虎子一听,自己这是要被判死刑了,赶紧向林墨和呼延无为求饶。
“墨少!墨爷求求你不要杀我!”
“呼延无为!这事!这事!”
呼延无为上去就是一巴掌,将虎子的牙都要打出来了。
“你敢动墨少的人,你怕是不想活了吧!”
“墨少,这人要杀要剐随你,我就不旁观了。”
林墨还想要提醒他,这赌局的一千万还没结清。
但是转念想想,这并不能够让呼延无为长记性。
“等等!”
林墨的一句话,吓得呼延无为冷汗直流。
“怎么?墨少还有什么事情吗?”
林墨直指洛九闲。
“你刚才说我什么来着?”
“还想让我的人倒戈,不替我卖命。”
“洛九闲,你挺有种的吗,看来之前的打还没让长记性。”
洛九闲感到自己的性命垂危了,嘴唇哆嗦的问道:“你想怎么样?”
“李叔,烦请你找人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他这嘴,还是闭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