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镇到ld市区的车程大概两小时,周懿躺在副驾驶,手里捧着盒今天早上盛喻洗好的小番茄往嘴里塞。
“我们这样偷溜出去真的好吗?”
“想什么呢,驻地又不是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爱去哪去哪。”
“跟着我去吃好吃的咯。”盛喻一路飞驰,时隔一年副驾上又坐了她,心情好地要飞起来。
“甜吗?”他看她吃的起劲,不禁莞尔。
周懿递了一个到他嘴边,他就着她的手吃掉,又咬在她指腹。
肉麻兮兮,周懿抽回手,不忍直视他火热的视线,“都是你的口水…”
“嫌我?”
他将车停到路旁,压着副驾上娇小的人儿吻了上去。
小番茄的清甜,充斥唇腔,他搂着她的腰又吸又舔。
她笑着环住他的脖颈回吻。
今天他们要date。
——悄悄除去思考徐之廷的那部分。像是某种心照不宣,避而不提的那第三个人,她知道,盛喻在给自己时间。
看着他进入市区后一路畅通无阻,她好久没见着大马路大量人流了。
周懿不禁觉得奇怪,“你对这里很熟吗?”
“忘了和你说,我在y国ld市上的高中。”他挑了挑眉。
车子停在一家小而精致的门头前,木门古典,家日本餐厅,他高中时是常客。
似乎是工作日,餐厅出了他们并没有别的客人。两人一间的卷帘包间。不大,恰好够四人的位置。
私密,幽静,适合约会。
穿着和服的优雅日本服务生语笑嫣然地领着二人入座。
室内温度高,额上出了汗,她脱了大衣要挂起。露背的黑色高领毛衣,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身型,那一块敞露的花瓣形的白皙,弯腰时圆桃似的臀,生生刺到他的眼。
本是正对面坐着,盛喻又一声不响走到她身后,抱住她的腰,手臂故意兜着那两团浑圆,埋进她颈窝里闷笑,“干嘛勾引我。”
他去摸她露出的背,低头去吻。
“哎呀,在外面。”周懿恼怒地去推他,又看到他着迷一样,眼镜下的脸颊绯红,不禁也有些心猿意马。
有服务生进来倒茶,目不斜视,被撞破一室的暧昧。他极其自然的起身搂着她的腰坐在同一边。
周懿低声咬着他的耳朵,“你看,多尴尬。”完全靠在他肩上,被吻过的那片肌肤似乎在发烫,身子化成水。
他又啄了啄她的唇角坏笑,“不会装聋装瞎的服务生不是好服务生。”
服务生确实很上道,把放在对面的餐具又放到了同一边,拿起筛子打抹茶。
瓷釉质的器具,雕刻梅花,艳红几点。
盛喻卷起袖子,白皙骨质凉玉,指尖微粉,举起杯子抿了一口,唇色润泽。周懿盯得目不转睛,心里一跳一跳的,胳膊肘轻轻顶了他一下,“你干嘛勾引我。”
桌面下,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带着色情意味地摸了摸,轻轻一捏,那手又抚过杯口。
他抿了一口茶,“很香。”
——她的肉很香。
不知道是室内太幽谧,还是他营造的氛围太涩情,周懿下身有汩汩蜜汁流出,像被下了春药似的,只有靠着他才舒服。
卷帘门又被推开,进来一个地中海男人穿着和服,手里捧着个香炉之类的玩意。
盛喻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木村先生。”
又继续用日语和他聊了几句,木村先生胖胖的,很和蔼。冲周懿也点点头,用茶叶燃香,时不时回应着盛喻的话,礼貌而恭敬。
周懿听不懂,只是很惊讶盛喻会说日文,还颇为流利。不禁忆起她青少年时期痴迷日本动漫里番,yy他用日文说些下流话。
刚刚卷帘门掀起的瞬间才发现这间包房比其他的都大。
“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快说。”她偷偷拍了下他的大腿。
“哎,你怎么这么聪明。”他见着宝似的又搂着她亲。却被她躲开,眼神示意有人在不好。
撇头听见木村先生在笑,半吊子日语水平的她听懂了他说“爱情”这个词。鼻尖有茶香传来,暖意融通。盛喻扶了扶眼镜,心情颇好地又和木村说了几句。
直到木村布餐完毕,室内又重新剩下他们两个人。
盛喻给她夹一片白玉似的豆腐,上面日式酱油配小葱,禁不住她好奇的双眼,于是笑道,“你猜?”
周懿舔了舔了唇,“你确定吗?我说出来,今天的约会就没有你预期的效果咯。”
他又抓住她又搂又亲,卷帘隔绝了外面,他肆无忌惮揉着她的胸,如那块豆腐一样软。
“你说啊宝贝。”他亲着她幽香的颈窝。
“带我来你的餐厅,很心机哦。”她说。
盛喻捏了捏她的鼻头,“…你这么聪明让我很有压力”
周懿瞬间得意地推开他,“你自己让我说的。”
“我还有一个日本合伙人,正在日本。刚刚的木村先生是这儿的经理。”他说。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虽是家餐厅,但从选茶到食材,样样都不能马虎,你刚刚喝的茶,由日本最有名的几家茶叶生产商供应,我们常常要去拜访当地的种植者和生产方。新的一批茶叶因为近年来的气候问题周期性供应变长了,木村刚刚在和我说要不要换一批供应商。”
“你的合伙人应该现在就在日本解决这个事吧。”她咬了口滑嫩的鸡肉。
“说得好像我特别不务正业似的。”他似有不悦地重重捏了捏她的屁股,“yamamoto上个月跑到法国潇洒,都是我在呕心沥血。”
他对她,确实比较恋爱脑。只是因为知道她在这里,就决定丢下国内未处理的事务多呆一阵,又是工作的时间带她出来约会。
像学生时代的逃课早恋。
“我从前不知道你会说日语。”她好像比较在意这个。
盛喻抬头,一副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表情,接着勾起唇角凑到她耳边一阵小话。
男人温热好闻的气息喷洒在耳间,他说了一串日文。
她听懂了前半部分,本当に、可爱いですね(hont?ni,kawaidesune)
在说她可爱。
“后面是什么意思。”她罕见地又不好意思起来,连咀嚼都变得不自在。
盛喻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撑着下巴看她害羞的样子笑。
“什么意思呀,快说。”她受不了了,好骚的男人,忍不住又去推他一下。
“imo-to。”
“妹妹的意思。”他又把刚刚的日文重复了一下。
本当に、可爱いですね、妹よ。
hont?ni,kawaidesune,im?toyo.
穿着黑色v领毛衣的男人,金丝眼镜,一小段白皙的胸膛,腕骨冰清,唇色鲜艳,笑意盎然。
也不是什么下流话,她偏偏被被臊得脑子冒烟。
夹了块鸡胗塞住他的嘴,“别发骚了,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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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话,留到床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