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早早就起来吸收早晨的元素之力的裴依可盘坐于床上,精致的小脸红润,嘴角莫名的弯起一抹弧度。
“砰!”寂静祥和的房间里突然有一声奇异的破碎声,床上盘坐的小人儿立刻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得她身上的灵气逼人。
终于突破了第三阶了!
这次的挑战赛就算不能赢,总算也是有点把握了,可是第四阶的突破会更困难吧?要不是自己偶遇那灵气逼人的美景,怕是现在也未能突破,真是失败。
要是有人听到裴依可这一番心里话,估计也得吐血三升了,这异能短则半年一年,长则三五年也未必能突破一阶一级,她竟然在短短在半个月之内突破了三阶竟然还不满意?真是人比人活活气死人,呃,他们貌似也不是人啊!
该去教室了,她可是超期待每一天新的课程,给自己的启示可不是一般的大呢!
去教室路上,裴依可听到一些八卦,让裴依可脸色阴沉的厉害。
“哎,听说了没?s.s班的裴影寒在今天早上被人殴打,那叫一个惨啊!”
“什么?谁干的?”
“不怎么清楚,但据说是一个女生,好像是因为一个,一个叫裴依可的女生,哎,八成有是那些爱死爱活的女生吧!”
“裴依可,不是半个月前一直在穿的魔女吗?”
……
他因为她受伤了!
愣在不远处的裴依可彻底的呆滞住了,她现在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只知道裴影寒那个家伙因为自己受伤了!
回过神,阴沉着一张与全身不符的死人脸,转身将那个八卦的男生的衣领揪住,用危险的语气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八卦的男子本想暴怒谁这么大胆,但是一看到裴依可那张阴沉死气的脸暴怒的火气如同从天而降一盆冰水,浇得七零八落,结结巴巴的说“他、他好像在、在、在医务室的、的vip房。”
将眼前的男子放下,用如同灌了铅的脚使劲的跑去医务室,却只觉得越来越累,脚越来越提不上劲,但是始终没有半点停歇。
找到房间,“砰”的一声直接用脚踹进去了,也不顾门的损坏,直径走向受伤的裴影寒。
病床上男子,依旧是自己熟悉的俊美容颜,但是淡淡的褐色已经紧闭,有着淡淡光线投下淡淡的阴影,挺直的鼻梁下,樱花瓣般的双唇早就苍白无色,嘴角还有着破坏美感是淤青,原本健康的小麦色的皮肤也变得有些苍白,失去了让人安心的感觉。
裴依可双腿一软,顿时趴跪在了地上,她那个原本还会跟自己偶尔开开玩笑,信誓旦旦说会保护自己一辈子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她害的!
脑子特别崩溃,眼泪是止不住的留下来,从门口走进来一位少女,高傲不屑的看着在地上痛苦的人,嘴角阴狠的一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让一个人最痛苦的不一定是死亡,而是亲生剥夺她身边所拥有的一切!
忽然,裴依可的哭声没有了,用着十分冷静到可怕的声音说着:“是你伤害她的?”是她,竟然是她……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
没错,眼前这位少女就是在裴依可有一次去教室时当场放言要裴依可后悔的话,但是裴依可她并没有在意,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女竟然是妖界四大家族势力最大的沈家,她、她也因为种种关系变得骄傲自大了。
没错!因为自己,自大自满导致了自己的失误,如果在没领悟过来的话,恐怕现在受伤的不止裴影寒一个了吧!
裴依可冷静到可怕的声音幽幽的穿出口,让眼前的少女,也就是沈韵儿,当时自己第一就排除的人轻轻一颤:“不会了……能再也没有机会了……”
什么意思?什么不会了……
瞬间,沈韵儿感到腹部一阵痛楚,腿脚一软,跌下捂住了伤口,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如同散发着死神气息的少女,说出的话,竟有一丝结巴:“你、你竟敢伤我?”
裴依可用着同样不屑的眼神看着地上的沈韵儿,那份不屑,深深刺痛了她的双眸,耳边又是传来嗜血的声音:“伤我之人,杀!”
在裴依可深深的将匕首再次刺进她的心脏时,她看到了,看到了隐藏在头发下那双散发这恐怖的冰蓝色美眸,成为了她死后深深的噩梦。
如同死神撒旦,散发着可怖的阴沉,随即,晕倒在了地上,那时脑子里唯一闪过的一句话就是:哥,我帮你教训了她!
刚刚敢来的妖月一进病房便皱起眉头,心中很不安的,他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看见地上的两具身体,立刻奔过去,不过,他为的是裴依可,在裴依可身旁的那具成为了真正尸体的那位,他直接抛一边去。
“丫头,醒醒……”妖月在她耳边叫唤着,但是没有回应,将她带到另一间病房,然后回到原本的那间病房,将那具尸体扔到了外面,因为,事情的经过他也八成知道了一些,都是八卦的缘故。
这个人,呃妖,也是死有余辜!
三天过去了。
“呜呜,可可……”
“哎!妞,你答应姐的挑战呢?你怎么可以让姐一个人兴奋的等了一个下午!快点给姐醒来!”
“丫头,快醒来吧!哥哥我都醒了,你怎么还不醒呢?”
“可可……谁欺负你了,起来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快起来吧!”
“那个,裴依可,对不起。”
“丫头,都是我这个保镖没有保护好你,是不是很失职?你要是认为我失职的起来骂我啊!起来啊!”
……
昏迷不醒的裴依可意识是清醒的,每天都有人在她耳边叨唠着,表示她也很想醒,但却很累,累得很不想睁开自己很沉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