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敲定。
沐辰逸与王腾陪着两家之人吃过饭,然后又是闲聊了一阵,才回到了瑶光宗之内。
两人飞过一处广场,沐辰逸停了下来。
“你先回去,我去见见其他熟人。”
王腾虽然想跟着沐辰逸,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后飞了出去。
而沐辰逸则是偷偷的跟上了下方的一人。
他预测出对方的路径,直接等在了对方前进的方向上,还将自己梳妆打扮了一下。
不多时,一个人影从远处飞了过来,正是沐辰逸的好师兄左云明。
沐辰逸一身黑衣,头戴面巾直接拦在了左云明身前。
左云明看到前方的黑衣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表情大变,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笑容已是不见,瞬间成了一脸怒气的样子。
“是你,狗贼!”
他怎么可能忘了对方,眼前的黑衣人可已经打劫过他多次了,上次还是在东南战区之时。
当时对方说要打劫他一辈子,吓得他差点神经错乱,提心吊胆了好长时间。
结果近一年多,对方都没有再出现过,他还以为对方是死在东南战区了,万万没想到这狗贼又一次出现了。
沐辰逸笑了声,随即说道:“许久不见,没想到今日碰上了,你运气真好!”
左云明怒道:“狗贼!我与你势不两立!”
他说着,直接将储物戒指取了下来,扔给了沐辰逸。
沐辰逸接过东西,就准备给对方扒了,例行公事。
但是还没等他动手,就见左云明已经是有了动作,向下方山巅落了下去。
左云明落地之后,直接运转灵气震碎了自身衣物,然后看向了沐辰逸,吼道:“狗贼!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
说完以后,便一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将自己打晕了过去。
沐辰逸看着已经倒在一地衣物碎屑上的左云明,叹道:“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也没打算给你全碎了啊!”
“本来还想给你留条裤衩,但现在倒好,你自己碎的连巴掌大的一块都没有了。”
沐辰逸打开戒指,里面有六万灵石,一些丹药,除此之外,也就只有些衣物了。
他将灵石留下,其他的东西直接全部回收了,只得到可怜的一千系统点。
在这里,对方算个富户,但与中州那些人一比,对方可就差远了啊!
沐辰逸飞身而起,离开了这里,“但愿你下次多带点,不然可都不够我的出场费!”
……
翌日。
沐辰逸在宗内闲逛了一圈。
他本想去看望下冷清璇与云依柔的,然而打听过后,两人都不在宗门之内。
冷清璇因为瑶光宗要收徒一事,前两日已经是回了武灵帝国。
而云依柔早在近三个月前便离开了宗门,回家探亲去了。
沐辰逸也没太在意,他之后还会过来,到时候还是可以见到的。
事情差不多办完。
沐辰逸交代了王腾几句,给了对方一些资源,随后便离开了瑶光宗。
他也该回去,准备下,将家里人搬过来了。
沐辰逸原路返回,一路前行,只不过这次他放慢了脚步,家里有瑶光看着,出不了什么事情。
他来到瑶光宗百万里之外的一处小城之中,随后释放神魂之力,探查了一番。
然后便来到了一处小院子的上空。
院子里正有一个少女,在洗衣服。
少女正是他当初从魔族救出来的那个小女孩,半年未见,小女孩已经是越发的亭亭玉立,修为也已经到了玄境巅峰。
沐辰逸见对方安好,也是放心了许多,虽然日子过的是清贫了一些,但好在这里很安定,小女孩可以在这里平静的生活下去。
他看了会,随即便转身飞了出去,他并不打算再与对方有任何联系,这一次以后,他与对方大概不会再相见了。
半个时辰后。
沐辰逸已经是来到了风国境内,只要他愿意,下一秒就能回到家里,但却是停了下来。
他身下是风国都城,皇宫之内正在大摆筵席,他感知了一番,听着众人的交谈之声,确定了,原来是皇子大婚。
沐辰逸直接悄悄落向了皇城,那城中有三道他熟悉的气息,其中之一便是云依柔。
他并未隐藏身形,直接落在了中央。
一时间场中的众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坐在边上的云依柔。
“这人是谁,怎么这么大胆?”
“大胆?你才大胆,这可是个强者!”
“大婚之际闯入,怕是来者不善,皇室怕是要出事!”
众人议论纷纷。
一众守卫已经是将沐辰逸包围了起来。
风国国君立马呵斥道:“还不给寡人退下!”
一众侍卫退后。
国君立马来到了沐辰逸身边,“前辈驾临小国,我等失态,还请前辈恕罪。”阅宝书屋
他不得不如此,眼前之人他没见过,他看不出对方的修为,但他知道对方肯定是个强者,得罪不起。
他躬着身,心情无比复杂,他们这种边陲小国,基本不会有强者降临。
他们风国建国以来,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他心里叫苦连天,怎么这第一次就让他给碰上了呢?
沐辰逸没心思理会对方,摆了摆手,示意对方退开,看向了左前方的云依柔。
云依柔呆愣在那里,怔怔的看着沐辰逸,她见沐辰逸看着她,眼中露出一丝欣喜,面色也微微发红。
她在想,他会不会是专程来找她的?
自从沐辰逸将她从魔族之中救出,当她知道以前与白相依救过她的人是沐辰逸,她便已经对沐辰逸芳心暗许。
之后,她好几次主动去找沐辰逸,就是想表明心悸,但对方却是不见踪影。
而数月前,对方更是直接去了中州,她以为自己没机会了,已是有些心灰意冷。
却不曾想,她在这里又见到了对方。
众人看着沐辰逸与云依柔对视,都是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风国国君心里特别疑惑,但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还一直躬着身子。
其他人也只敢来回的看向两人。
周围很是安静,说是针落地可闻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