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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老树开花
    第516章老树开花
    秦淮茹回到家里,刚进门就气的肝疼。
    只见正对门口呢,贾张氏跪在地上,墙上挂着一个相框,正是贾东旭的遗照。
    贾张氏嘴里呜呜的念着听不清楚的经,听到秦淮茹进屋,念得声音更大了。
    砰
    秦淮茹用力关上门,家丑不可外扬,何况还是这种事。
    关上门,屋子里阴暗暗的,配上贾张氏的哀乐,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棒梗,小当去哄妹妹睡觉。”
    秦淮茹将槐花交给棒梗,仨孩子麻溜窜到床上。
    实在是贾张氏摆个灵堂太瘆人,两条白布悬空,冷幽幽的墙壁,还有那呜呜的声音,听着就瘆人。
    等孩子回到屋里,秦淮茹猛地抬脚揣在身后的门上。
    这一脚,掺了多日来积攒下来的戾气,力量之大,竟然将门板踹开一条口子,本就不结实的门板外面立马一头翘起,成了名副其实的破门。
    贾张氏听到这动静,停顿半秒,心里冷笑。
    这手段,只有气的没办法才会耍吧。
    贾张氏心里不屑,继续念着。
    秦淮茹却是气的笑了,没想到贾张氏竟然跟她来这一手。
    手上端着的盘子往贾张氏不远处一放,然后就拿着凳子守在那,看着贾张氏表演。
    贾张氏不当秦淮茹在,嘴里呜呜念着咒语,眼角却是撇着旁边的盘子。
    二合面馒头两个。
    小白菜一看就不是家里清水煮的那种。
    还有,两块肉。
    咕咚
    这些天,好久好久,没吃肉了啊!
    贾张氏忍不住的多看两眼。
    但在秦淮茹面前,她不能服软。
    “东旭啊,东旭啊”
    贾张氏加大声音,企图让秦淮茹感受到内心的谴责,再次成为她任由揉捏的存在。
    可惜,此刻的秦淮茹已经不是以前的秦淮茹。
    见贾张氏变本加厉,秦淮茹冷笑一声,直接拿起盘子,身后就捏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贾张氏的生意戛然而止。
    就在秦淮茹准备拿最后一块是,贾张氏终于忍不住的出声,“等下,淮茹。”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一脸是戏谑,看的贾张氏满脸通红。
    “东旭啊,娘跟你说了这么久,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娘这也要吃饭了,等下次娘再跟你说啊。”
    说着就起身,将两条白布从墙上撕下来,将贾东旭的遗照裹卷,随即跑到里屋塞进箱子里。
    等这些做完,贾张氏跑出来,就看到秦淮茹端着空盘子往外走,锅台上一个大碗盛放着饭菜,也不问秦淮茹干啥,直接端起来就吃。
    推开傻柱家门,秦淮茹走进去,顺手关上门。
    屋子里,傻柱看着秦淮茹进来,立马起来接过空盘。
    “秦姐,还要劳烦伱送回来,说一声我去拿就行。”
    傻柱顺势握着秦淮茹的手,不放开。
    “柱子,谢谢你帮姐。”
    “这顿饭,我们家有大半月没沾到油荤了,棒梗这孩子一直吵着要肉吃,可我”
    眼睛通红,昏黄的灯光下,闪灼着黄色光芒。
    “秦姐,有困难你说一声啊。”
    “这不还有我,还有一大爷嘛。”
    “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秦淮茹言不由心的说着。
    傻柱却是握紧秦淮茹的手,那手心处磨出的茧子让他心里酸楚,这是一个为家人付出牺牲的女人。
    “甭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咱们一个大院的,你们家这个样,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再说了,我们可是在东旭哥那保证过得,一定会照顾好你们母子,这总不能让我们失言吧。”
    傻柱煞有其事的说着,秦淮茹低头,心理终于找回失去的魅力。
    两人又说了一会,秦淮茹终于将盘子放下,这才离开傻柱家。
    只是在出门的时候,看到易中海在门口,隐晦的向东侧指了指,秦淮茹当即意会点头。
    回到家里,贾张氏已经吃饱喝足,捂着脑袋又哼哼起来。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拿出刚买的止疼片,让贾张氏吃了赶紧睡觉。
    院子里,杨小涛趁晚上有时间,打水给院里的蔬菜瓜果浇完水,随后回到屋子里看了一会书。
    直到半夜,才合上书关了灯,上床睡觉。
    十二点多,秦淮茹从床上起来,看着熟睡的孩子跟贾张氏,穿好衣服离开家门。
    蹑手蹑脚来到地窖处,看了眼摆放的砖头,秦淮茹推开门,小心的走进去。
    刚落脚,下面就有一道灯光照来,让她看清脚下的台阶。
    “一大爷!”
    “这么晚了,您找我啥事?”
    秦淮茹走到近前询问,易中海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秦淮茹。
    “淮茹,听说你跟郭大撇子走的很近?”
    秦淮茹一惊,知道肯定是十车间传出去的,只是没想到易中海知道的这么快。
    “一大爷,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易中海话语中带着愤怒,让秦淮茹感到害怕。
    生怕因为这件事,被易中海放弃。
    他毕竟是贾东旭的师傅。
    自己这样做,可是给贾家蒙羞,给他这个师傅蒙羞啊。
    “我,一大爷,我,我就是想让郭大撇子照顾下,不要太严苛。您也知道,我这也是没办法了,那些工作,我根本就”
    不等秦淮茹说完,易中海突然关掉手电筒,整个地窖漆黑一片。
    秦淮茹心下吃惊,还不等她反应,就感觉自己被易中海抱住。
    接着身体上传来触感,衣服竟然被拉扯开。
    易中海就跟撕扯咸鱼的猫,闻到腥味就迫不及待,秦淮茹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
    “一大爷,你干什么.”
    “唔唔.放开,快放开…”
    啪
    屁股上传来剧痛,秦淮茹吓得不敢反抗。
    这一刻,易中海仿佛暴怒的雄狮,撤掉脸上的容伪装,容不得猎物反抗。
    “秦淮茹,你是聪明人!”
    “安分点,以后有你好处。”
    低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秦淮茹隐约看到一双猩红的眸子,盯着她散发寒光。
    挣扎的秦淮茹慢慢变得顺从,眼角的泪水在最后时刻消失。
    或许,在她决定靠近郭大撇子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最后郭大撇子没有得手,却被
    五分钟后,秦淮茹低头收拾着,易中海打着手电筒,静静的欣赏着,脸上兴奋依旧。
    “聋老太太快不行了。”
    易中海平静的说着,仿佛刚才做的那事跟制造部件似的,寻常无二。
    秦淮茹皱眉,不懂是啥情况。
    “她最放不下的就是傻柱。”
    秦淮茹仍旧不懂,这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傻柱结婚。”
    秦淮茹仿佛懂了,但这事跟易中海有啥关系?
    “傻柱那里少了一颗。”
    秦淮茹突然瞪大眼睛。
    这是真的!
    她明白易中海是啥意思了。
    易中海伸手将秦淮茹搂住,这一刻他不像是个老人,反而像是开花的老树,迸发青春。
    秦淮茹任由易中海抱着,也在心理盘算着得失。
    “只要你怀上孩子,跟傻柱在一起后,把孩子生出来,将来聋老太太的房子,傻柱家的房子,可以给棒梗,还有我们家的房子,留给这个孩子。”
    “懂了?”
    易中海将深藏心底的谋划说出来。
    秦淮茹点头。
    计划很简单,怀上易中海的孩子,让傻柱以为是他的,然后替她跟易中海养孩子,简称吃绝户。
    若是怀里易中海的孩子,那还不天天送好吃的?
    那在工厂里,有他俩一明一暗的照顾,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
    权衡利弊,这样做,怎么看都是有利无弊啊。
    秦淮茹揉着身体,趴在易中海胸前,“一大爷,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亏我还觉得,你是咱院里最正直的,想不到连你也是一肚子坏水啊。”
    易中海伸手抚摸着,跟一大妈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他不在乎话里面的讽刺,反而更加享受。
    “你觉得,咱们院里有正直的吗?”
    “真要有,那也是杨小涛。”
    “杨小涛?怎么可能,他一肚子坏水。”
    易中海没有解释,在他看来,杨小涛的坏,是有底线的坏。
    不会为了坏而坏,在这时代,就是正直。
    有自己的执着,有自己的底线。
    所以他不去主动招惹杨小涛,杨小涛也不会找他麻烦。
    这样的人,最容易相安无事。
    易中海随即跟秦淮茹说起自己的安排,秦淮茹越听心里越震惊,同时一股将傻柱玩弄鼓掌的刺激感陡然生出,竟然有些期待。
    “记住我说的话。到时候,跟傻柱好好过日子,至于贾张氏那边,不用理她。”
    “这老婆子要是没点数,就把她送回乡下吃土去!”
    秦淮茹听了,点头应允。
    “我都记着,到时候会配合你的。”
    说完,秦淮茹便离开地窖。
    出来久了,得回去了。
    当秦淮茹离开地窖,刚才还挺立身体的易中海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两条大腿不住的颤抖着。
    “老了啊!”
    “时间不多了,不能再等了!”
    ……
    第二天,秦淮茹神清气爽的从家里出来,将窝窝头放锅里热着,就端着盆子来到院子里洗衣服。
    中院渐渐人多起来,做饭的人忙活着,开始新的一天。
    易中海昨晚睡得也不错,主要是累的。
    出门看到秦淮茹洗衣服,两人对视一眼,很是平常。仿佛昨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似的。
    “早啊,秦姐!”
    傻柱拿着缸子出来接水,看到秦淮茹熟练的打个招呼。
    “早啊,柱子。”
    秦淮茹看着傻柱露出笑容,“柱子,你这衣服穿多久了?也不知道洗洗。”
    傻柱闻言,低头看看,衣服上沾了不少油灰,不好意思的笑笑,“也没几天啊!”
    “还没几天,我看着都快一个月了,赶紧回去换一身,姐正好给你一块洗了!”
    “啊…”
    “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以前秦淮茹也给他洗过床单衣服,不过那时候何雨水还在,他的只是捎带着。
    现在又要主动给他洗衣服,傻柱心里美滋滋的,小秦姐姐果然贤惠。
    回到屋里,找出一个半袖套身上,然后将脱下来的衣服拿出来,交给秦淮茹。
    随即就在一旁一边刷牙一边看着秦淮茹洗衣服。
    自上而下,眼睛都快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