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先生,你在笑什么?”安娜·丹妮洛娃微微皱眉。
对于常威的反应,她很不满。
常威当然也会不惯着她,答非所问道:“安娜小姐,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你跟斯克马,到底有没有一腿?”
“你!”
安娜·丹妮洛娃脸色立刻黑了下来,咬着银牙道:“常先生,你已经冒犯到我了,这就是你们华国男人的绅士风度吗?!”
“开个玩笑,呵呵。”
常威咧嘴笑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这人有洁癖,不想跟七老八十的老炮做同道中人。”
“洁癖?老炮?同道中人?你在说什么东西?”
这都听不懂?
你这中文还是不过关啊。
“意思就是,我只会庇护我的女人,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接你到我家,但代价...你懂得。”
“什么?!”
安娜·丹妮洛娃瞪大了眼睛:“你是在威胁我,做你的女人?!”
“谈不上威胁,最多算交易。”
“不可能!我绝不会接受你的胁迫!”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也没有人会强迫你。”
“那么安娜小姐,我们再会。”
说完。
常威直接挂断了视频。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么漂亮的洋妞,必须弄过来,跟大洋马娜塔莎做个伴。
她们两个,应该可以勉强顶住自己的意大利炮。
如果,安娜·丹妮洛娃和姜桃一起,嗯,再加个胡菲菲。
嘶——
想想都令人神往啊。
叮咚---
叮咚---
这边刚挂,又有人发来消息。
常威用空间异能拿来鼠标,点开查看。
是仇化龙和吴治洲同时找上门。
大概意思跟秦虎和安娜·丹妮洛娃差不多,想重金购买物资。
他直接无视,还把威信给下了。
吃着烧烤,喝着小酒,赏着雪景,最后,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小区地下车库。
砰砰砰---
几个八九岁的男孩,在无人角落里用篮球砸车玩。
“不要...别砸了...我不想死...放过我......”
“不...不...老婆你别走......”
咚!
当篮球砸在一辆落满灰尘的suv时,车里一道人影惊坐而起。
“啊——!”
魏文刚双拳紧握,喘着粗气,脸上全是冷汗,身上也感觉黏糊糊的。
“怎么回事?”
“这是...地下车库?”
“我没被那两个贱货冻死?”
魏文刚打量着四周,全是车,基本不冷,肯定是地下车库。
鼻子上传来的剧痛提醒着他,自己还没死。
更令他惊喜的是,自己居然退烧了,虽然又渴又饿,但浑身都是劲儿!
“王慧颖......”
魏文刚拳头捏的咔咔响,一脸阴狠。
“妈了个哔的,老子对你那么好,你个贱货却跟人合谋害我!”
“还有郭斌那个狗东西,搞我老婆,不弄死你,老子特么跟你姓!”
从车里翻出根高尔夫球杆,和一把折叠狗爪刀。
在刺耳的警报声中,魏文刚推门下车,没入黑漆漆的楼洞中。
37栋。
2单元1502室。
“我老公呢?我老公呢?”
次卧之中,传出王慧颖一声声的询问。
郭斌和王慧颖忙活好一阵,才用被单和烧化的雪水,将主卧门彻底冻住。
即便有火堆,两人也冻得不轻。
忙完之后就用偷来的物资,做了顿火锅。
既顶饱又暖和。
吃完饭。
王慧颖本来想去地下车库待着。
她是真怕,怕主卧的门响,更怕突然听见老公的求救声。
郭斌却把她拽进次卧。
不一会儿,王慧颖就喊起了:“我老公呢?我老公呢?”
国产区美女千千万,一句经典永流传。
“嗯?”
“那个贱人喊我干嘛?”
房门外,正趴在门上偷听的魏文刚,一脸纳闷。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趴回去确认了一下。
随后脸色大变,一拳砸在墙上:“屮他吗的,我特么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直接掏出钥匙,咔咔几声打开门。
抄起高尔夫球杆就往里冲。
砰!
次卧门被一脚踹开。
“我老公...啊!!!”
床尾点着火盆,正趴在那念台词的王慧颖慕然抬头,看见面目狰狞的魏文刚,发出一声吓破胆的尖叫,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握屮!”
郭斌也在同一时间看见了魏文刚,瞳孔地震,瞬间就萎了。
“小哔崽子!我特么弄死你!”
魏文刚亲眼做实了绿帽男的身份,目眦欲裂,肺管子都要气炸了,大手一挥,高尔夫球杆就往郭斌头上招呼。
郭斌反应也快,连忙一歪头。
噗!
高尔夫球杆擦着耳朵,抽在他盖的被子上。
“啊!!”
郭斌发出痛苦的惨叫。
虽然隔着被子,但杆头上那颗空心钢球,却正好砸在他肩胛骨上,火辣辣的疼。
魏文刚得势不饶人。
嘴上骂着:“狗东西!我屮你吗!去死吧你!”
手里的高尔夫球杆一下一下猛抽过去。
但郭斌非常鸡贼。
一个翻身,就卷着被子滚到了床里边。
啪咚!
魏文刚一球杆抽在王慧颖肩膀上,只听喀嚓一声轻响,应该是骨头裂了。
王慧颖闷哼着醒过来。
再次看见魏文刚,也顾不上疼了,光着身子从床上爬下来,抱住他大腿哭诉。
“老公!呜呜呜......”
“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啊,都是郭斌,他拿着我杀人的证据逼我的!”
“啥玩意儿?你杀人了?!”
魏文刚刚拽住王慧颖的头发,正要一杆子砸她脸上,听见她的话却愣住了。
“是啊!”
王慧颖忙不迭点头:“我玩恶作剧,却不小心把单位的蔡姐毒死了,郭斌知道了这事,就逼我跟他...跟他...呜呜呜...老公,我有多爱你,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魏文刚闻言顿时犹豫起来。
说实话,他是真稀罕一身武艺的王慧颖。
而且自从家道中落,也确实是她管着家里的大事小情。
要说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床那边的郭斌得到喘息机会。
他从被子里伸出胳膊,将床头柜边的扫帚抄在手里。
然后又在梳妆台上发现一把修眉刀。
一手一个家伙事,这才稍稍安心,冲魏文刚讪笑道:“刚哥,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