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长什么样的？”俾斯麦听到怪物两个字，就不由想起在那个山庄里的奇遇。
    他最近和这种东西真有缘分。绕来绕去，又到了怪谈里。
    “我没有见过！只是听他说的。是个女人，戴着一顶鸭舌帽。不过，能让乔菲说起的时候脸色古怪，我想那个女人长得不太好看吧。对了，她的头颈上，有个纹身，好像是编号。”莉莉娜尽量回忆着。她需要警方的保护！
    “编号，那个狙击手告诉你是什么编号了吗？”俾斯麦继续问道。
    “多少号码？我听说过，等下，我想想！”莉莉娜是个对数字不太敏感的人，所以抓着自己的脑袋，很局促的模样。
    “对了，是2046？不对，4062？……反正应该就这几个数字，真的记不清楚了！”莉莉娜看来尽力了。
    陈羽生记录案情的手在案台上停滞了一下。他眼神有一瞬间的放空。
    “怎么了？继续写啊？”俾斯麦看着他说道。
    “哦，好。”陈羽生回过神，又开始做着笔录。
    “其实凭着你这点线索，没必要杀人灭口吧？”俾斯麦觉得这桩惨案或许不是针对莉莉娜的，他和陈羽生对视了一眼，觉得这更像是针对他们的。
    或许，那些小混混只是被误杀？
    “不！就是冲着我来的。乔菲在一周前就和我没了联络。父亲还说他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蛋，没说一声就又投靠别的帮派了。可是我觉得不是，我突然就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这件事情。他说雇主很奇怪，而且让他绝对不要告诉第三者这件事情。
    一周前，乔菲只给过我一个电话。说被那个怪物盯上了。语气很仓促，不过讲了两句就挂断了。他这样的人，不可能没有仇人。不过我觉得他是真的在害怕。”莉莉娜越说，就越惊恐的神色。
    开始抱着自己的头，一定要警方保护她。
    “知道了，我们警方肯定会酌情给你相应的保护的。不过，你看到过乔菲监视我拍的照片，所以，那次撞车是故意的？”陈羽生问道。
    “不是，乔菲跟我讲起这件事情，是发生在那起交通意外之后，我只是看到照片很惊讶，没想到就是你alex。乔菲那个时候就忧心忡忡的样子，我还笑话他胆子那么小还敢混黑道。觉得他说什么被人盯上了，都是神经过敏而已。现在，我才感觉到和他一样的恐惧。”
    莉莉娜的脸色很差。她是真的害怕，这点毋庸置疑。
    “我去请示一下长官，看能不能把你的这件案件划归到特别行动组名下，这样，你的安全，才能由我们来负责。”陈羽生觉得这件事情，可以和他们负责的一些列人口失踪案件划归到一处。
    “你，你们？”莉莉娜指了指俾斯麦。
    “哦，是说我和我的同事。俾斯麦先生是当事人。”陈羽生说道。
    “好，我比较信任你，alex。”莉莉娜说着，就双手捂住了陈羽生的手背。
    她含情脉脉地看向他，就在俾斯麦这个金发的白痴面前。
    哈~俾斯麦冷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顺便给上司打个电话，和她说一下这件案子的案情。”陈羽生抽出了自己的手，从审讯室走了出去。
    他和杰妮先打了电话，然后就进了盥洗室。
    昏黄的灯光下，陈羽生看着自己的脸。他不觉也拉下了自己的衬衣领子。
    他从来没穿过低领的t恤或是坦胸衫。因为，在他漂亮的锁骨下面，也有一排数字，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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