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侧目看姚阿绣双眸喷火的愤怒表情,当即掏了一枚铜钱用作暗器射了过去,只听一道尖锐的女声啊的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了。
姚定根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身穿着一件红色的肚兜倒在地上,凹凸有致的曲线给他强烈的视觉冲击,他在看清楚是谁后,瞬间张大了嘴巴,然后一步步的往后退。
“怎么会这样?这是哪儿?”姚定根晕乎乎的,只觉得全身臊热的难熬,便想脱衣,眼前有点眩晕,脑海里全是男女最原始的片段,他使劲的甩甩脑袋,无奈药效的控制下,他压根就控制不住。
“哎,男人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姚阿绣瞪了一眼云澈,然后以只能云澈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着。
“别把所有的男人都归类在你所说的那一类里!至少我不是!还有,我得提醒你一下,瞧岳父这样子,肯定是被下药了。”云澈被她丰富的想象力气的白了她一眼,然后努力解释。
“我现在可以去救我爹吗?我担心他别给传染上那个什么脏病了!”姚阿绣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这才刚开始呢,应该不至于被传染上吧!”云澈见姚定根的衣服都没有脱,很是确定的说道。
“这……”姚阿绣心想刚才自己真是急糊涂了,云澈讲的对啊,不过,等离开这个红春楼之后肯定要带她爹去看郎中,把个脉什么的好叫人安心。
“你等下进去了可不能喊爹!”云澈怕她露破绽,忙提醒她道。
“我知道的!行了,别磨蹭了,咱快点进去救他吧!”姚阿绣催促道。
“嗯。”云澈也知道事态紧急。
推开门进去后,姚定根看见来人是云澈后,害臊的整张老脸都红了。
姚定根没有想到自己如此这般丢脸!
“岳父,你现在不要说话,也不要问我为什么此刻会出现在这里,你只管信任我,然后跟我走!”云澈直截了当的对他说道。
“嗯,我信你。”姚定根点点头,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反常,所以他愿意选择信任云澈。
姚阿绣不敢出声,主要是担心她爹知道她也在场,他会不好意思,她便对云澈使了个眼色,然后指着地上躺着的许月娘,意思是问这许月娘该如何处置?
“先别管她,救人要紧!”云澈当机立断,他催促姚阿绣一起搀扶着姚定根快走。
“万一有人来追怎么办?”姚定根担心道。
“不过是下等妓的房间而已!”云澈淡淡道。
姚阿绣虽然不说话,但是心里很是震惊,感觉云澈对这个红春楼的地形很熟悉,而且一路畅通的走到后门。
“太热了,难受,想脱衣服。”姚定根老脸涨红着,浑身觉得燥热难耐。
“是药效!这样吧,可能要委屈你一个时辰,你没有意见吧?”云澈想着要让姚定根晕了,这样就会过了药效,等药效过了之后,他会恢复正常的。
“好。”姚定根点点头。
于是云澈伸手一个手刀对准了姚定根的脖颈处,然后姚定根骤然晕了。
“你爹真晕了,你想怎么处置那个许月娘?”云澈问姚阿绣道。
“给她一个教训,然后让她自生自灭吧!但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脏病?”姚阿绣一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她色诱她老爹的一幕,她就觉得隔夜饭都快给吐出来了。
“那行,你在这看着你爹,我折返去一趟红春楼,你在这儿等我!”云澈把驴车停好之后,再去把姚阿绣和姚定根安排在附近的一家客栈里。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姚阿绣担忧道。
“放心吧,不出半个时辰,我就能把事儿给办好了!”云澈对她说道,说完这话云澈就走出房门。
下一步,云澈去换了一件夜行衣,飞檐走壁的很快再次来到了红春楼。
但是再到许月娘所住的房间里的时候,已不见人影。
怎么突然没有人了?
云澈觉得奇怪,然后再把红春楼仔细找了一遍,终于在一个小院子里听到了文哥儿的哭声。
“呜呜,不要打我娘,呜哇……”
云澈仔细看过去,见一个面色狰狞的壮硕男人挥着鞭子在抽打之前躺在地上的女子,嗯,她正是许月娘。
“不打你娘,那就把你卖去汪员外家给他当**!你娘欠了我的钱!刚才你娘还把客人放走了,这就是她的错!那我必须惩罚她!”
“呜呜,金叔,求求你了,我娘这样会被你打死的,求求你别再打她了,呜呜……”文哥儿忽然朝着那人下跪,呜呜的哭着,还上前去抱着那人的双腿,凄婉的哀求道。
“你娘反正得了那种脏病,死了就死了,你给老子滚开,老子还想要你去伺候汪员外,给老子换酒钱呢!”见鞭子差点儿挥到文哥儿脸上了,那人连忙朝着他大声呵斥道。
“你……你别打我了,我……我答应你,我再……去接……客,给你换酒钱,我……我反正是残花败柳了,文哥儿还那么小,不能……不能让他去当**。”趁着那人训斥文哥儿,手上的鞭子甩开了些,许月娘有了喘息的空闲,紧接着对那人断断续续的说道。
“早答应不就行了?哼!该死的臭娘们!”被文哥儿唤作金叔的男人气愤的朝着许月娘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这个小院子。
文哥儿伏在许月娘的身上呜哇大哭。
“娘,我们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娘都不能让你去当什么**!”许月娘的目光坚毅,她伸手抱住了文哥儿,泪如泉涌的说道。
“可是……可是……总有一日他会……打死娘的!”文哥儿说到这话的时候,他漆黑的眼瞳里闪耀着嗜血的光芒。
“你还小,你打不过他的,听娘的话,去找姚家人!这个世上,也只能他会帮我了。”许月娘这话里的他自然指的是姚定根了。
“但是我听了金叔的吩咐,往他的茶水里放了药,金叔说那个药只是让他听话,如果我不给放药,金叔说不给我饭吃。”文哥儿闻言一脸懊悔道。
“啊!难道我之前梦见自己和他在一个房间里不是梦?”许月娘闻言很是震惊,方才吓的花容失色。
“娘,你这话什么意思?”文哥儿到底年龄小,不知道许月娘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算了,既然出了这件事情,姚家人必定恨我,也不会帮你了。哎,我另外再想办法吧,我收拾一下,还要去房间接客,你在这个小屋子里吃点东西歇觉吧。还有,金叔若是给你吃什么东西,你千万别吃。”许月娘担心姓金的肯定还在打儿子的主意,毕竟卖一个**可以得好几两银子呢。
文哥儿抹着眼泪答应了。
云澈见了这一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罢了,先回去告诉阿绣吧,这事儿他发现不是容易管的,反正援救姚定根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好了。
云澈回去换下夜行衣,才穿之前和姚阿绣在一起的衣服,再去客栈见了姚阿绣。
此时姚定根还在昏睡,姚阿绣一听他的叫门声,立马给他开门了。
“云澈,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姚阿绣等门被关闭后,问道。
云澈于是把自己所了解的事实告诉给姚阿绣知道。
“哎呀,真得了脏病么?哎!虽然许月娘不是个好的,但是她很有母爱。”姚阿绣叹了口气说道。
“你现在怎么个想法,咱俩要不要帮许月娘?还是置之不理?”云澈问道。
“我想看家人的决定,毕竟已经断亲了。”对于许月娘这样的极品,姚阿绣很是伤脑筋。
“嗯,好的。”云澈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等姚定根醒来之后,姚阿绣也已经拿掉了人皮面具,所以姚定根在看见姚阿绣也在场之后,老脸很是红了一把。
“爹……你终于醒来了!你可让我好生担心。”姚阿绣见他醒来,不由得激动道。
“阿绣?你咋也在这儿?”姚定根立马坐起身子,看了一下房间的布置,然后狐疑的问道。
“这是客栈,云澈让我在这儿等,他和朋友去找的你,现在他那个朋友有事儿,已经先行离开了客栈。”姚阿绣忙柔声解释道。
“岳父,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云澈走到姚定根面前,非常关切的问道。
“还好,刚才头晕乎乎的,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儿口渴。”姚定根舔了舔嘴唇,对云澈说道。
“爹,我去给你倒茶水喝。”姚阿绣说着就去给他倒来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还特地掀开茶碗盖子,吹了好几下才递给了姚定根喝。
“岳父,你茶水也喝了,现在也不头晕了,是不是应该和我们说一下你之前发生的事情呢?”云澈见姚阿绣一直在用眼神暗示自己问,所以他扛不住未婚妻这么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自己,是以,他马上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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