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两更)
海王类似乎失去了理智,疯一般的朝着甲板冲来。
“别傻站着了,快进船舱!!”
固定住船帆的水手大声朝着甲板喊道。
这个时候仍有大部分的人还没有进入船舱,南荥和耕四郎就是其中之一。
“轰!”
海王类不要命的朝着船只又来了一记狠撞。
“船长,船只的左翼被严重摧毁了!必须要马上补救!”
水手死死拉着帆,因为左翼的受损,整个船身被开始在海面上东倒西歪。
拍打着船只的海浪也越来越大,摇摇晃晃的船身在这一幕里,看起来似乎成为了海王类的猎物。
“但愿能躲过这一劫吧。”
船长强作镇定,呼出一口气,疯狂的指挥着船上的水手。
这种体型的海王类十分难对付,而且还死盯着他们船只。
“妈妈,我怕....”
甲板上的小女孩躲进母亲的怀里,吓得根本不敢动弹。
“吼!”
海王类朝着甲板疯狂的咆哮,一个纵跃,朝着甲板跃了过来。
巨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甲板上的阳光。
“哼!”
耕四郎冷哼一声,正准备将和道一文字拔出,一个手制止了他的拔刀。
“前辈,交给我吧.....”
南荥把左手放在了耕四郎的手上,右手轻轻抽出了腰间的袖里雪。
“虽然不知道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暴躁,但你现在让我很火大啊。”
自从刚才似乎领悟了什么,南荥的大脑就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东西,尤其是面前这个暴躁的海王类。
暴躁的情绪几乎占满了他的脑袋。
“南荥。”
耕四郎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南荥,神情不由得一怔。
南荥轻踏甲板,借着反作用力对着迎来的海王类,一刀劈了上去。
“砰!”
南荥手里的袖里雪刀刃和海王类的面部来了个狠狠接触。
一道血线在这只大鱼脸上喷溅而出。
“这么结实?”
落在甲板上的南荥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面前的海王类。
按理来说,自己这一刀下去,再不济也不至于只留下这么一小道伤口啊。
“这个海王类不对劲,似乎产生了某种的变异。”
耕四郎走到南荥身边来,同样也有些疑惑的说道。
如果这是无风带的海王类也就算了,可东海的海王类绝对没有这么坚硬的皮肤才对。
“是东海海贼猎人,侨格力·d·南荥!!!”
甲板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但很快又被海浪声给淹没了。
“被认出来了啊。”
耕四郎勉强稳定住被船身摇晃的身躯,对着南荥笑道。
南荥笑了笑,没有接话,他也没想到,名气会大到在罗格镇外面这么远都能被认出来。
“变异的海王类啊,似乎更有被砍的价值了。”
南荥甩了甩右臂,用袖里雪在面前狠狠挥了一刀。
“吼!”
海王类继续朝着船只袭来,似乎是南荥的动作惹怒了他,这次的速度明显比刚才更快了。
“还敢叫,等着被我煲汤吧!”
南荥眼神一冷,提起袖里雪迎上了冲过来的海王类。
“一刀流,血燕!”
南荥来了一个华丽转身,刀身死死的卡住了海王类的下颚无法再继续深入。
“该死,真结实!”
以往不利的招式在这时遭到了阻碍。
可能是打在下颚的缘故,这只海王类的皮毛在承受这一击后没有半点的受损。
南荥用力,将海王类的头部弹开。
身形往前跑了两步,紧紧的又跟上了两刀,直到连连把这只海王类逼退为止。
“吼!”
变异海王类又朝着南荥袭来,张开巨口,似乎作势要把南荥给吞进去。
南荥微微颦眉,偏偏不能闪,如果闪开了这个死鱼攻击目标就变成自己脚下的船了。
“燕鸣!”
南荥举起袖里雪,刀刃卡在了海王类的牙齿上。
“该刷牙了啊,大块头。”
南荥抬起脚狠狠的对着海王类的脸部踹了过去。
趁势把袖里雪抽了出来,在海王类的额头上又是狠狠的一刀。
这一记起了点效果,在这破鱼的脑袋上留下了一道。
“轰!”
海王类有些吃痛,顶着血迹来回朝着甲板撞来。
“砰,砰,砰!”
南荥持着袖里雪,眼神冰冷的对着这只死鱼来回的招架。
整个船身在南荥和海王类的比拼中,变得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翻船一般。
甲板上的人员在水手的帮助下基本都回了船舱,只有耕四郎和正在和海王类搏斗的南荥还留在甲板上。
“这个家伙,认真起来还真狠啊。”
耕四郎轻声笑道,似乎完全不担心南荥这家伙会被海王类所击败。
虽然这只海王类和一般的海王类有着很大不同。
“不过不能这么耗下去了,船身必须要快点修才行。”
感觉到脚下的摇晃程度,耕四郎靠近甲板边缘,抓住边缘的护栏,想要以此来稳定住自己的身体。
“哗!”
耕四郎还没用力,一根铁质的护栏就掉进了大海里面。
“这是.....”
耕四郎望向断裂的护栏,有些惊讶。
断裂处切口平滑,而且看上去就是最近才砍的痕迹。
这是刚才他和南荥站的位置。
也就是说,这是刚才南荥在甲板上领悟斩铁时所砍的那一击!
“砰!”
海王类又和南荥对拼了一击,坚硬的下颚几乎让南荥吃尽了苦头。
“这家伙,真的是东海的海王类吗........”
南荥咬了咬牙,在罗格镇码头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对付过海王类,可那种的海王类根本就是自己一招秒的存在。
“南荥!闭上眼睛,想象你刚才在甲板上领悟的那种状态!”
耕四郎稳定住身形,对着后退了几步的南荥喊道。
“刚才在甲板上领悟的状态?”
南荥歪头,一剑劈在了海王类的脸上。
刚才在甲板上领悟斩铁的状态吗?
这家伙脸上已经被自己劈的血肉模糊了,但他很清楚,这些伤没有半点致命的风险。
南荥的外套被海风挂的呼呼作响,长刀横在面前来回的招架着海王类的冲撞。
“呼.....”
刚才的状态........
将海王类弹开,好不容易产生了一个空挡。
趁着这个空挡南荥闭上眼睛,似乎全身放松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