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身体还很好,走起路来都是健步如飞的那种。
又因为着有着一股文弱书生的那种气质,还时不时的多戴着一副眼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老师,退休了而已。
看到陈清的时候拍了拍陈清的肩膀。
然后开口说道:“都搁外边干啥呢?进去吧!”
那一股文弱书生的气质被这一句话给打破。
这话说出来没吃个三五个大东北子的人都说不出来。
陈清也觉得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地方,然后便点了点头。
站在旁边的橙子走上前来。就扶了大伯一下,然后几人便跟着二伯走进了大厅。
大伯二伯坐在主位。
陈清坐在次位上,他知道大伯二伯两个都是听了彪哥带回来的话了的。
陈清看了看在房间里的几个人后,然后便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
往桌上一放。
顿时整个房间里面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这样东西上面。
随即那样东西便被橙子双手拿过,递给了坐在椅子上的大伯。
大伯也将拐杖往旁边一放,伸手就将那样东西接了手。
赫然便是那面半青铜半青玉的圆盘。
那圆盘上面的脏污已经被洗去,一半青铜一半青玉上面雕刻着奇异的花纹,着实吸人眼球。
然后便看到大伯那满脸严肃认真的样子。
陈清在这个时候便开口说道。
“这个东西便是南国皇帝陵墓开启的一道钥匙,我三年前拿到的只是第一把钥匙,具体还有多少把这种钥匙我也不清楚。”
听到陈清说的这句话后。
原本还满脸严肃的大伯此刻开口说道:“你这辈子都不要再下南国墓,那种墓不是我们能盗得起的。”
陈清也知道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因为南国的墓室根本没有一样道理可以找寻的。
他们的墓室是自己想放些什么就有什么的。
而不是像其他的那些古国一样,要遵循什么什么的。
所以南国墓。是最不容易被盗的,也是最少有人从里面活着出来的。
而陈清便是那漏网之鱼中的一条。
南国皇帝的帝陵位置也在一个众所周知的地方那就是北邙山。
三年前,陈清,胡子四月胡,二顺爷,几个下苦。
那趟是胡子带着陈清去的,二顺爷就是那趟的只锅,也就是负责一切开销的老板,陈清就是胡子带着去的掌眼,虽说当时的年纪小,但是和长辈们在一起耳濡目染,自然是比其他的半桶水要厉害的多,加上家里传下来的风水玄学,定坎堪舆的本事可在这行里面出了不小的风头,还有着小三爷的名头,所谓的掌眼,用大白话说就是大哥,带着找地方下斗的,技艺最为高超,鉴别的能力也是不凡。
胡子,是腿子,就是老板的亲信,如果老板不在场,就他做主,胡子是陈清在前些年bj古玩市场认识的,年纪不大,样貌也就20来岁的样子,那双眼睛就像鹰一般直勾勾的,当时陈清在bj古玩市场碰见了一样好东西,他也看上了,后续才有了交集。
那次去北邙山本来以为是在附近盗一个小墓,所以他们没有带上其他的高手能人,陈清虽然会风水玄学,定坎堪舆的本事,也会点机关暗门之类的,但是身手却是极差的,之前和二伯还有胖子和橙子一起下斗,并没有发生过特别诡异的事情,所以当时的陈清心里并没有一丝紧张,有的只有兴奋和刺激。
但如果陈清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他绝对会不去北邙山!
前两年陈清和胡子那几人来到了hn洛阳邙山,前两天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下雨,也没好上山,就在那邙山附近的沟山村住了两天,和那些村民说是来拍纪录片的,他们相不相信也没有什么的,村子在这个地方的有几个人不清楚来他们这地方是干啥的。
陈清和那些人在这些天里面也没有在村子里面走动,估计也没有几个人知道,雨停过后,他们一行也没有耽搁时间,收拾好东西就往那邙山上去了,东西都是准备好的。
因为这是二顺爷带的,也没有说让陈清去找墓地,估计是已经找好了。
只是担心他看走眼,还有担心地下有的那些机关,所以才要陈清来的,想到这里陈清也没有去看附近的环境,如果当时陈清注意了,估计那些人就不会死了,也不至于到最后只跑出来陈清和胡子两个人,其他的人全部搭在里面了。
因为他们进入到墓室里面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墓与其他的墓完全都不相同。
他们进入的第一层便发现墓室里面堆放了一大堆的金银珠宝,好似就怕盗墓贼看不见一般。
完全不像其他墓的主人那样,将所有的金银珠宝放到自己的主墓室。
而他们只是将第一扇门打开的时候,便发现了这些金银珠宝。
和他们一起来的那些人,看到这些金银珠宝好像就被迷惑了眼睛一般。
一个个都兴奋的往那一堆金银珠宝上冲去。
陈清当时没有注意到的是那金银珠宝居然会在微微的晃动。
他并不对那些金银珠宝感到兴趣,因为他不愁吃穿,同样也不缺这些金钱的。
只不过是大伯二伯让他见见世面,所以这趟才会放他出来的。
不然他都是和二伯他们一起下斗的。
也有一点点大伯二伯想让他开始接管家里的事务的意思。
陈清对于这些并不抗拒,因为他知道这些是他的使命,他该接受的。
而且生来便有那么多的资产,他完全就是一个富二代的生活,所以并不懂得钱来的不易。
大伯二伯带他下墓,最主要的是教他那些本领和让他见识到墓里面的凶险。
而这次是他自己第一次和其他人一起下斗,进来便看见了他们这些人所要的东西,所以才会感觉到无趣。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进来的那扇门的位置开始悄无声息的变换了位置,但是这个时候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陈清同样也没有注意到,他只是看着那些人向那一堆金银珠宝铺了过去后,好像并没有露出他们那种特别满足的样子。
而是那些人一个个都盯着,同样趴在金银珠宝堆里面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