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导的目光落在姜淼身上,“你知道我拍的电影比较追求真实反映吧?”
紧接着,看向谢珩,“也不建议用替身的。”
姜淼点头,一缕余光扫过谢珩,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拍“感情戏”。
传闻他有洁癖,待会拍亲密戏不会被ng吧?
不料谢珩大大方方地看了过来,她被抓了包。
“我没问题。”
“那行,调整好情绪一会开拍。”麦导不忘安慰姜淼,“不用紧张,进入状态就好了。”
“嗯。”姜淼点了下头。
下一个拍摄场景是在竹屋内,麦导让姜淼与谢珩先进去找找感觉。
姜淼坐靠在竹床一角,安静地捏着自己的手指。
谢珩坐在窗边,看向她,“你怕我?”
“嗯?”姜淼没想到谢珩会主动跟她交流,拍摄过程的谢珩与日常的谢珩确实有些不同,专业使然?
“不怕的。”
“谢老师是我的偶像。”
“一会下了戏你能给我个签名么?”
谢珩略微挑眉,没想到姜淼会这样回答,他点了下头,唇角露出一抹笑。
“行。”
麦导看着机位,跟演匪徒的人叮嘱了几句,就让所有人就位。
姜淼深呼吸一口气开始酝酿情绪,从场记打扳开始她就是曾盈盈。
“action1
曾盈盈跟着梁琛进屋,门刚关上,那几个匪徒去而复返,一个个趴在竹屋外头听墙角,边听还边挤眉弄眼悄声交谈。
“每次兄弟们邀请琛哥去快活他不去,说惜命,嫌那地方的女人脏,不想中招。”
“可咱们这些干一趟活捡命回来,总得发泄吧,谁还嫌人干不干净,我怀疑琛哥那方面不行1
“嘘,你不要命了,瞧琛哥那副悍徒模样,谁敢说他不行,干咱们这一行的他未免太干净了些,所以老大才让我们用这女人试试他,他要是条子.”
屋内。
竹屋显得非常空荡,可男人身躯太过高大,又显得拥挤。
曾盈盈背靠着门,一脸警惕地看着转过身看向她的男人。
看到他一步步迫近。
曾盈盈惊惧不已,瞳孔紧缩,天鹅颈僵直着浑身发抖。
她牙齿都在打颤,“不你不要过来.求求你.”
男人身形高大,像巨兽一般拢了过来。
曾盈盈步步后退,直到撞上门背,发出“砰”的一声。
下一瞬,男人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口没法说话,目光沉沉地睨着她。
俯下身来,贴近她的耳朵。
目光却看向紧闭的门窗,他耳朵灵敏一早就注意到外头的动静。
曾盈盈感觉有热气拂过她的耳垂,紧接着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
“知道怎么做吗?”
“自己叫。”
“不配合就把你丢出去。”
梁琛松开她的下巴,同时也忽视手指方才触碰到的那抹滑腻。
他走到床边坐下来,拿出一把匕首轻轻擦拭。
曾盈盈又惊又惧地睁开眼看他,软软滑落在地。
受惊过度,紧绷的神经松了一瞬又警惕起来。
因为她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男人会走过来强暴她,下意识的她用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男人。
梁琛见她没动静,把手中的匕首扎入木柱里,下巴轻抬。
“过来。”
曾盈盈不敢反抗,只得挪步过去。 刚走到床边,就被男人的大手捏住细嫩的腮帮子,强迫抬起了头。
“不会吗?”
“唔”曾盈盈慌忙摇头,被捏住说不出话。
梁琛毫无怜香惜玉地把她推倒在床上,单手擒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
“啊1曾盈盈惊呼出声。
门外候着的人终于听到了女人的叫声,像是被人欺负惨了的小兽,发出悲悯。
叫得有多痛,那几个低劣的人心里就有多变态。
“靠1
“琛哥那么猛的吗?那女人叫得真带劲1
屋内,梁琛覆在曾盈盈上方,锐利的眼眸盯着她的唇。
“再大声点.”
曾盈盈感受到他侵略性极强的气息,叫的时候耳根都红透了。
这任人鱼肉的姿势,这强悍霸道的男人让曾盈盈无从思考。
他为什么肯放过她?
自然不会是善心大发听进了她的哀求。
难道是因为他不行,借她来演戏?
如果真是这样
对于她来说就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暂时能保住身体不受侵犯,不会感染疾病,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怀上恶徒的孩子她才上大学啊,有着大好的前程,不能毁在这里!
思至此,曾盈盈心思通透地提声叫了起来。
“啊~”
“我不行了.”
“求求你”
梁琛单臂撑在她耳侧,听到她的叫声,目光沉了沉,松开她的双手坐了起来。
曾盈盈边叫边用余光偷偷打量屋子,可惜除了那个男人手中擦拭的匕首再没其他可以当作防身的东西。
又见男人顾着擦刀看都不看她一眼,叫了大半个小时,她以为可以蒙混过关了。
没想到那个男人拿着匕首朝她走来,曾盈盈惊恐地瞪大眼睛霍然往后退。
“不要.不要杀我.”
梁琛不顾她浑身颤抖求饶,俯下身用刀挑起她的上衣,沉声开口,“都脱了。”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曾盈盈背过身,双手颤抖地脱掉了那身脏兮兮的衣服,下一瞬,一条被子罩了下来。
扒拉开,露出一个头转身时恰巧对上男人蹙眉打量她的眼神。
“咔1
麦道喊咔的时候,谢珩第一时间离开竹床,姜淼拥着被子依旧坐在床上。
麦导在拍这场戏时清了场,这会也只让两人的助理过来收拾。
姜淼穿上阿圆递过来的衣服,出去的时候,就被叫过去看方才拍的。
她刚走到显示屏前,谢珩就站了起来给她让出位子。
“谢谢。”
麦导指了指显示屏里曾盈盈拉下被子转身抬头看梁琛的那一幕,“再补开这个镜头,如果过了就收工。”
“给你们十分钟酝酿情绪。”
竹门开着,里面只有姜淼跟谢珩。
谢珩看到她手腕上的指印,低声道:“抱歉,是我攥得太紧了,没事吧?”
姜淼摇了摇头,“没事。”
方才演戏时叫了好长时间,又哭过,鼻尖红红,她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鼻音,听得让人格外惹人怜爱。
“这是拍戏没法避免的,我理解的,谢老师。”
谢珩听到她的话,唇角几不可察地牵起了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