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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叹息
    继言峰璃正以圣杯监督者的身份要求讨伐caster和其master后,众人都打起了心思,毕竟是以令咒作为奖励……
    艾因兹贝伦城堡
    “这样吗?…我知道了”
    在袭击凯奈斯后舞弥被袭击的事情,他听后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声,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不清楚他的心情,但是天宇却敏锐的感觉到了,这个男子的心里并没有像他表面那样平静,相反,倒是有暴躁、恐惧之类的负面情绪。
    自从彻底步入四阶初级后,天宇就发现自己能感觉到附近其他生物的情绪波动,尤其是人类的,无论是好还是坏,他都可以大概感觉的出来。让他比较意外的是,卫宫切嗣这个人居然也有这么强的情绪波动,记得自己刚刚出现在这个世界时,卫宫切嗣的情绪波动都没有那么强……
    “那么继续吧”
    “切嗣,其他的master应该都已经盯上了caster和他的master吧。”见丈夫开话,爱丽丝菲尔首先向他问道
    “嗯,没错”
    卫宫切嗣明白自己妻子的意思,主动出击,在其他master之前解决caster和其master,这样就可以得到奖励——令咒,不管怎么样,多得到一枚令咒就相当于多得到一个杀手锏一般,无论是控制servant还是利用令咒上的魔力使用一些强大的魔术,这都是非常重要的。
    “不过,对付caster,我们相对于其他的master还是有优势的,不知他怎么鬼迷心窍,误以为saber是圣女贞德,这样的话,他肯定会主动找上门来。对我们来非常有利,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卫宫切嗣这样时,一旁的金发少女那秀美微微一皱,便开口
    “master,那还不够,不能容忍他的恶行,应该在出现更多被害者之前由我们来主动讨伐他。”
    金发少女saber在听caster的恶行后,心中已经恨不得立马去把这个恶魔给杀死,但是她的master——卫宫切嗣,却只是闭着眼睛,像听不到她的话一般不话,这令得少女心中对其的印象更加差,而少女,也因为自己的愿望,只好忍着心中的不悦站在一旁。
    这一幕让站在爱丽丝旁边的天宇心中感到一阵无奈
    ‘卫宫切嗣这家伙简直就像楚轩刚开始那样不讨人喜欢啊’
    “爱丽,这个森林的结界术式已经掌握住了吧”
    “嗯,没问题的,那我们接下来就在这里等着吗?”
    卫宫切嗣头
    “lancer还活着,他的master应该也没死。凯奈斯在昨天的那场战斗中用了两枚令咒,现在只剩下一个令咒,令咒颇为紧缺的他应该会抓紧时间寻找caster,那么势必会经过这里,至于讨伐caster,avenger,到时候你来对付caster,在见识过你的实力后,凯奈斯肯定会带着lancer袭击爱丽,这样的话,lancer交给saber来对付,lancer的master交给我来对付,舞弥在这期间将爱丽带到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卫宫切嗣这样着,金发少女心中那不悦的感觉终于被冲散了不少,起码在她看来,这样servant之间的单对单对战和master之间的单对单对战,完全符合她的骑士jing神,不过卫宫切嗣下来的话,就让她抓狂了。
    “到时候saber和avenger在爱丽的指示下游走于森林,将lancer、caster给拖住,这次caster的讨伐不是主要的,其他来讨伐caster的敌方master才是我们的猎物,我会从侧面袭击他们,借此机会尽可能一次将他们解决。”
    “master,你这人……”金发少女紧握着拳头,嘎吱作响,对着卫宫切嗣大声吼道
    “…到底要卑劣到什么地步!?你这是在侮辱英灵,为什么不把战斗彻底委托于我和avenger?!你这是对英灵的侮辱!你不能相信身为你servant和爱丽丝菲尔的servant吗?!”
    ‘不,这个方法在战场上是非常正确的方法,在知道我们自身实力的情况下,他要尽可能的让我们以全盛的状态对敌,这样做的话就可以将我们的战斗力发挥到极致,又可以减少我方的损失……只不过卫宫切嗣这家伙太不会话了,还有saber也是,该是两代人的代沟太大了吗?’
    “avenger,你怎么不话?!难道这不是对于英灵的侮辱吗?!”
    “额……”听着saber把话头引到自己这里,天宇不由得一阵无奈,只好对着saber灼灼的眼神道
    “saber,不要忘了圣杯战争也是战争,既然是战争,那么任何一方肯定都想要胜利,那么你也知道,战争是非常残酷的,不仅要用武力,那么计谋肯定也要用的。我知道你们那个时代讲究着正直,那样的荣耀对于你们来心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道这里,天宇停顿了一下
    “这只是在你们的时代,经过上千年的演变,这个时代已经变化的太多了,虽然在这个时代也有少部分人有你们那个时代的价值观,但是这样的人在生活中乃至是战争中,结局一个比一个悲惨......”
    随着天宇的话,saber低着头,一阵沉默,但是从她紧握着的拳头上看,她的心里也很不平静……
    “那么……解散吧”
    完,没有理会在场的几人,卫宫切嗣就走出房间,消失在门口
    爱丽丝菲尔有些担心的看着saber一眼,便朝着一旁的天宇看了看,见天宇摇摇头,示意saber这边由他来。才松了口气,便焦虑的看向自己丈夫消失的地方,朝着门口跑去。
    “saber,我知道你心中很难受,但是这是事实,你没办法改变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要堂堂正正的一战,那么就找那些剩下的servant吧,真正强大的servant可不会让自己的master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给其他master杀掉,虽然很残酷,但是只有那样的servant就值得你用全力应战,想必那个时候卫宫切嗣也不会阻挠你的战斗了……”
    看着眼前严肃对着自己话的天宇,saber淡淡了头,心中也没那么难受了。
    另一边
    卫宫切嗣走到城堡边缘,不知在想着什么,爱丽丝菲尔轻轻的走到他身后,担忧的看着他,身为卫宫切嗣的妻子,她自然知道自己的丈夫并没有像之前在会议室里表现的那么冷酷,相反,却是浓浓的不安。
    “切嗣…”
    卫宫切嗣慢慢的转过身,脸上尽是无助
    “如果此时此刻我决定要抛开一切,逃离这里的话——爱丽,你会一起来吗?”
    那个本该没有害怕情绪的男人,第一次这么出了无助的话
    “伊莉雅呢?还在城堡里的那孩子该怎么办?”闻言,爱丽丝菲尔不由得想到自己那还在城堡里待着的孩子。
    “返回城里之后带出来,有人妨碍的话就杀掉,接下来,我要为你和伊莉雅付出一切!”
    “我们能逃的掉吗?”
    “能逃掉!现在的话还来得及!以avenger和saber的实力一定可以逃掉!”
    “骗人,那是不可能的。”感受着身后散发着芬香的体温,卫宫切嗣疼苦的转过头
    确实不可能,即使他们利用令咒控制两个servant毁了整个艾因兹贝伦家族,但是,七天的圣杯战争一过,两个servant就会消失。之后,其他对圣杯有所企图的组织也会追杀他们,把身为圣杯器皿的爱丽丝菲尔和其女伊莉雅抓去,等待下一次的圣杯战争的降临。
    爱丽丝菲尔伏在切嗣的背上,眼中溢出痛苦的泪花
    “而且,你也会因为心中那无法拯救世人的遗憾而自责,杀死自己吧。为了伊莉雅,为了你心中拯救世人的愿望,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可是,你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但那最不想遇到的对手,言峰绮礼已经盯上我了,我已经……”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战斗的,我会保护你的,saber会保护你的,avenger他也会保护你的……而且,舞弥姐也在。”到最后,爱丽丝菲尔埋在切嗣背后的脑袋埋得更深。
    ……
    两人没注意到,黑暗中,一双绯红的双瞳有些复杂的看着两人,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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