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奴……”
滕真意修长白皙的脖颈青筋暴起,她双手一同掐住自己的脖子,可还是阻拦不了外界的行动。
好在,随着一阵暖流自喉口钻入。
她察觉到到外界的羞辱已经结束。
本来,滕真意准备对姜河以礼相待,随便压制下就好,她还打算将姜河收复为心腹奴仆呢!
固然此人修为浅薄,可毕竟是真龙的饲养者,光是沾了这层身份,就能让自己对他重视一点。
可谁知,这人竟胆大至此,哪怕她本尊亲自到来,也制止不了他对自己的羞辱!
但应该到此为止了吧……滕真意瘫在地上,秀拳紧捏。
而在外界。
“嘤嘤!”
青衣女子开心地用毛茸茸的脑袋磨蹭着姜河的小腿,抬起艳若桃李的俏脸,微张朱唇,似在讨好。
总感觉小粉蛇变大以后,还是以往的神态总有些违和之感。
姜河忽然怀念起粉发小女孩,还是小粉蛇形态更好抱在怀里揉着舒服。
“真乖……”
姜河摸了摸小粉蛇的脑袋,这小蛇看起来凶巴巴的,结果现在越来越像他养的一只宠物了。
“等等?”
姜河的指尖划过小粉蛇的脸部,从外表上看,小粉蛇的脸蛋完美无瑕,没有一丝瑕疵,可当姜河的手指触碰间,他敏锐地察觉到小粉蛇脸蛋上有一道狭长的区域透着森寒之气。
“呜!”
小粉蛇刚刚还开心地要冒泡的俏脸上一下子委屈起来,她大眼睛满是泪,抱住姜河大腿嚎啕大哭着,声音超大。当场给姜河表演了一波史诗级的变脸。
“啊啊啊!身为图腾,你岂可在凡人面前哭嚎?”
滕真意几乎要发狂了,她幼年的时候,怎么这么脸皮厚的?
身为一介图腾,岂可抱着一个人族的大腿痛哭流涕,声音还这么大?
若不是在神魂深处并无地面,否则,滕真意都快在地面挖出一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了。
“别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等,莫非是萧黯神剑造成的伤势?”
姜河心疼地将哭的泪眼汪汪的小粉蛇抱在怀里,他捏着小粉蛇的琼鼻,宠溺地将小粉蛇的鼻涕泡抹去。
另一只手食指在那森寒之气的脸上摩挲着,这道森寒之气横跨小粉蛇大半张脸,就好似剑气斩在上面,只是肉体的伤势被愈合,但剑气却仍旧尚存。
不灭不绝,剑意永恒,这不正是萧黯的剑气!
“嗯!”
小粉蛇紧紧抱住姜河的脖子,趴在他身上诉着苦,气愤地指着天上嘤个没完没了。
好似在痛诉萧黯是怎么怎么欺负她的。
然后又将脑袋贴在姜河脖上,委屈地呜咽着,大朵大朵的泪把姜河的脖子都打湿了。
姜河算是看明白了,小粉蛇这就像在外面被欺负的小孩,现在可怜兮兮,抹着泪回家找大人撑腰呢。
可问题来了,这腰……他能帮小粉蛇撑吗?
但姜河望向怀中青衣女子那信赖的眸光,虽然不是那张熟悉的小脸,可那种神态和眼神却和昔日的小粉蛇一般无二。
“好!这坏家伙,竟然伤害小粉蛇,一定要狠狠惩罚!”
姜河轻拍小粉蛇柔软的后脊,温声哄着。
若是韩安梦找他商议如何对付萧黯,姜河可能还要犹豫一下,人心隔肚皮,韩安梦是阴阳殿圣子,姜河实在是信不过,说不得阴阳圣子什么时候就会背刺自己。
可是小粉蛇让自己帮她报仇,那姜河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况且萧黯本就是自己潜在的心腹大患,现在他深受重伤,不趁着这个机会杀了他,日后等他成长起来,再想杀那就难了。
“嘤!”
小粉蛇认同地点着下巴,她明明都没招惹那个坏蛋,装成韩安梦也是坏女人要装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结果这个坏蛋,上来就是一剑斩在自己脸上,疼地她都睡不着觉了。
“萧黯的剑气,就连你也逃不了吗?”
姜河板正小粉蛇的脸蛋,仔细检查着她脸上的残留剑气。
在小粉蛇脸蛋上的,远比正在上京肆虐的剑气还要可怖,其上弥漫着的神性,就连触摸都能察觉到。
仿佛有一道漩涡,在蚕食着自己的手指,甚至还在吞噬他的灵力。
“哼!”
小粉蛇撅起小嘴,不满地哼着,傲娇地摇着脑袋。
要不是她本来就刚复苏力量,又在之前为了帮仆人透支了力量,否则,就算神剑也不伤不了她!
都是因为仆人!
想到这里,小粉蛇忍不住又往姜河怀里挤了挤,可是她现在变大了,不是以前小小一只,不能在仆人怀里蜷缩着。
忽然,她想起什么,柔荑按在姜河的丹田内,探出一缕神识,在看见熟悉的珠子上还盖着一个小被子,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姜河顾不上小粉丝细微的动作,凝眉沉思着。
这剑气为何会不灭不散?
滕真意一定尝试过驱散剑气,用灵力炼化,但这剑气如附骨之蛆,只要余留下一丝,就能继续依靠天地灵气和宿主的气血壮大。
而且,神剑剑气具有法则,寻常的手段无法驱散。
若小粉蛇实力恢复,或许有办法解决,但眼下的她却毫无办法。
姜河现在心中有两套方案,一是通过衿儿的周天灵体,尝试解决剑气。在姜河看来,剑气不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永恒,总得需要借助灵气,或许周天灵体能够尝试解决。
二则是双修。双修不仅利于自己,同样利于对方。如今珠子已经吞噬了云溪木心,让姜河的恢复能力大幅度提高,加上自己的脱胎决修行的强悍肉身。
通过双修,让小粉蛇得到自己肉体的部份特点,或许有利于解决剑气。
“嘤?”
小粉蛇迷茫地眨了眨眼,仆人刚刚不是好了吗?怎么突然又起来了?
她揉着眼睛,吧咂了下嘴,柔软的身躯悄然滑下,又开始准备新的一轮蛇吞。
“等等,不用蛇吞。“
姜河制止小粉蛇的动作,他眼神有些复杂,不过取而代之的是坚定。
现在的小粉蛇,是大大的一只,他心里也不需要有那些负罪感。
何况,小粉蛇本就是他的人了,早晚都得双修,恰好他迫切的需要提升实力。
和这位上古图腾修行,所带来的好处恐怕会超乎姜河的想象。
“小粉蛇,坐在我腿上哦。”
姜河哄着小粉蛇,握住她的腰肢,低声道,
“等下可能有些疼……”
小粉蛇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歪着小脸,一头雾水地看向姜河,
但也乖巧的在姜河腿上坐好,只是下巴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着,赫然是开始发困了。
应该是由于和滕真意抢夺身体控制权,导致精神消耗过多。
姜河隐隐有些着急,若是不趁快,待会滕真意的意识归来,就没那么好容易“哄骗”小粉蛇了。“分开腿腿……”姜河摸着小粉丝灿烂的粉发,引导着小粉蛇的动作。
“唔?”小粉蛇刚照着姜河说的话,忽然眉头一紧,差点从姜河身上跳下来。
她害怕地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下面,声音发颤,
“嘤嘤!!”
好可怕!仆人随身携带的匕首差点就滑进去了!
那不得戳死蛇呀,就连嘴都很吃力了……
“别怕,咱们亲亲,不去看了。”
姜河没想到小粉蛇的反应这么大,不过想想似乎也是理所当然,小粉蛇一直对他有着心理阴影。
以前为此还特意练习吃葫芦,导致喉咙受伤呢。
他温柔地捧住小粉蛇的脸蛋,亲了上去。
小粉蛇还有些害怕地不住瞥着目光,但看姜河似乎没有下一步动作,她稍微松了口气,抱住姜河的脖颈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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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蛇,你脑子清醒一点!他是要和你双修!”
滕真意瞳孔一缩,超大声在小粉蛇神魂里厉喝着。
谁知,下一刻漆黑的神魂内回荡着小粉蛇茫然的疑惑:
“嘤?”
是了,这小粉蛇根本不知什么是双修!
小粉蛇本就是幼年时她的心智,而那时候自己还是小小的一条粉蛇,哪里懂什么双修一事。
坏了!
自己上万年的清白之身,难不成,要被一介奴仆给沾污?
滕真意绝望地夹紧腿,似乎这样就能阻止男人的动作。
可下一刻,她的眉心就骤然一蹙。
而在外界,更有一只小粉蛇超大声的叫了起来。
“嘤!!!!”
这叫声格外的凄厉,带着浓重的惊吓,吓得姜河都一个激灵。
幸好在之前,小粉蛇的意识主导时,姜河就设法布下敛音阵法,否则外面的火神宫人现在得一拥而上了。
“疼!仆人,好怕!”
这丫头疼的都不嘤叫了,开始可怜兮兮说着人话对姜河求饶。
姜河放缓动作,停止给小粉蛇治疗剑气。
他抱着小粉蛇纤柔的腰肢,温声细语
“很快就不疼了,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呜……”
小粉蛇动都不敢动一下,粉玉般的眸子满是惊慌,但在姜河的温柔动作中,蹙起的眉毛渐渐的舒展开来。
“!”
额外精纯的灵力,自小粉蛇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渡入到姜河的体内。
尤其是那庞大纯粹的元阴,姜河竟然还不能在第一时间消化,渡入丹田内,凝聚为一颗粉色的小球,围绕在玄黄珠边上。
修为更是在这一刻径直突破到筑基后期!
这股庞大的力量险些让姜河直接凝丹,甚至犹有过之,恐怕凭借此突破到元丹境都是轻而易举。
姜河强行克制,若只凭外力强行突破到元丹境,但会让修行根基虚浮。
修真界里,哪里能寻第二个小粉蛇这样的人物能给他双修?
骨骼也在这一刻发出爆鸣之声,玉骨境的修为直达九层,周身骨骼彻底绽放玉色,与金色的肉身交相辉映,已然有丝丝血液染上晶莹的光辉。
不止是修为,就连脱胎诀,也即将进入第三境琼浆境。
一旦琼浆境走到尽头,他就可以着手修行真龙之体,一旦真龙之体修行成功,他便有了原文中元婴期的林赤战力。
姜河倒吸一口凉气,这小粉蛇堪称是传说中的人参果,他不敢想象,要是全盛时期的小粉蛇一世身双修会有多大的好处,莫非能直接晋升元婴?
“咦……”
某只小黄蛇已经渐渐主动起来,她迷迷糊糊地又朝下望了一眼,玉手反抱住姜河的脖颈,开始主动。
姜河伸手摸了一下小粉蛇的脸蛋,那冰冷的剑气上开始流转着一丝碧玉光芒,应该是木心在发挥作用。
只不过云溪木心只能弥补小粉蛇的疼痛和伤势,但无法依旧无法将剑气消除。
云溪木心偏向柔和,主打的是治愈疗伤,若想对付这等霸道的剑气,还需同样霸道的苍平真火。
不过,这暂时够了,至少让小粉蛇不再受剑气的折磨。
念此,姜河见小粉蛇已经开始习惯,不再有意识的克制。
一时间,金銮殿内春光烂漫,蛇鸣蛇啼连绵不绝。
在两人都无人问津的角落,一个布袋悄然掀开一条缝,里面扑闪着一双星眸。
“咕咚——”
乔乔强行将自己的目光收回来,轻轻的咽了口唾沫。
可恶……
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嘤荡了?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布袋,姣好洁白的身子刚暴露在空气中,又后知后觉的缩回来。
不行!
现在还不是逃跑的时机,这和姜河苟合的女人竟然是滕蛇,她的天地自在法,不一定能瞒得住滕真意。
可闲着也是闲着……
乔乔忍不住再次望向龙椅上的人影,伸出小手,缓缓探下。
“逆奴!”
一声厉喝,让乔乔的心脏都差点跳出去。
她仔细望去,只见如狗般四肢跪在地上的滕真意似乎恢复了意识,四肢一同用力,慌乱地朝前逃离着。
只是,滕真意在逃,其后的姜河同样在追。
“小粉蛇!别让她对我出手!”姜河口中不知说着什么话。
但让乔乔最为惊讶的是,那滕真意还真就没对姜河出手,只是一味着逃跑着,然而身后的男人却如影随形,死死地“咬”在她的身后。
直到空旷庄严的金銮殿内,到处都有两人留下的痕迹,直到殿外晨钟敲响,滕真意被调查到连连求饶,一场恶斗方才结束。(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