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被逼到了绝路,当老子的怎么可能会和儿子断绝关系。
这不是没有办法了。
此时阎埠贵心里想的是‘听说外国人养孩子养到十八岁就不管了,解成今年也二十多了,应该独立出去了。’
就是心里的怨气越来大。
必须要发泄出来。
“不愧是做老师的,这脑袋转的就是快。”
“那劳您受累,把字据给我,我拿着送到阎解成的手里,以后就不来打扰你们了。”
“我们也是讲究原则,既然断绝了关系,他的债当然要不到您身上。”
阎埠贵也只能递过去息事宁人。
这俩人又何尝不知道,阎解成去劳动改造就是因为没使钱。
片警提醒了之后,他们就知道这笔钱今天大概率是要不回来了,但是又不想善罢甘休,所以又逼迫了一把。
逼出来一出父子断绝关系的戏码。
没白来。
现在他们已经能想到阎解成看到这‘断绝关系’之后是什么表情了。
这就是借钱不还的下场。
朋友怎么了,朋友借钱可以,但是不还不行。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这时候阎解娣看到许大茂回来了,上来就抱住了许大茂的腿。
这阎解娣长的还挺快,已经有许大茂的腰高了。
阎解娣在许大茂的裤子上擦掉眼泪,许大茂赶忙把她拉开。
再磨蹭磨蹭就要出问题。
“我以后是没有哥哥了吗?”
“胡说,你不是还有解放、解旷两个哥哥……来,先吃个糖,这个是国外的糖。”
“国外的糖是哪里的糖?”
“就是很远的地方做出来的糖。”
前院这么大的闹剧,连贾张氏都露面了,偏偏一大爷易中海就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然后就目不斜视的回中院了。
阎埠贵越想越气。
他怎么像没事人一样?
不要觉得写一份谅解书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吧?
然后大摇大摆的就往中院走。
今天他就要为阎解成讨回来一个公道。
就算阎解成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以此来威胁,那也不能把人送去劳动改造吧?
况且阎解成说的又不是假话。
没有人关心阎埠贵去干什么。
所有人都在议论阎埠贵和他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院里的三大爷诶,德高望重的人民教师,这干的都是什么事啊。
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许大茂看的清清楚楚,三大爷空着手就去了二大爷家。
估计是没有憋什么好屁。
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四合院这些人斗来斗去也很有意思。
现在秦淮茹正在屋里奶孩子,正好有时间可以观察一下系统牧场里面的养鸡系统。
看了还不如不看。
就是仗着地方大,大片的草场,完全就是散养。
完完全全的走地鸡,怪不得炖汤那么好喝。
那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记忆深处去扒那些智能化的养鸡场。
就是无论从什么地方去想,得到的只有只言片语,有用的消息是一点都没有。
想要一步到位根本不可能,就算是想提前留出来以后加装智能化设备都不行,什么都不清楚,留了也是白留。
只能按照计划书上那种最浅显的设计。
也就是打扫卫生方便,别的还是需要人工。
虽然现在不缺人工,到处都是需要工作的年轻人……
‘罢了罢了,不想了,就当是为人民增加就业岗位吧。’
“许科长,您发什么呆呢?你不开口,我们也不敢动筷子啊。”
秦淮茹放下了槐花扭着大胯就来到了许大茂面前。
“家里没这么多规矩,我中午不回来你就不吃饭了?我可记得上次我晚上没回来,有人那可是相当的自觉……”
“得得得,你怎么也学会和女人耍嘴皮子了?我给你动嘴皮子的时候,你可没有反驳过一次。”
许大茂:……
这好话赖话都让秦淮茹说了。
“吃饭吃饭。”
“我这最近涨的难受,吃不下去饭……”
当着何雨水的面,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真彻底放开之后,倒是许大茂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一声铜锣先从后院响起。
“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瞬间明白,这是三大爷勾结二大爷搞出来的事情。
而他并不想掺和。
就是架不住秦淮茹非要过去瞅瞅。
自从娄晓娥回老家之后,秦淮茹俨然成了许大茂的身边人,最亲近的人。
除了爱人那就是保姆和司机。
院里这些人看到秦淮茹那都是一顿夸,夸完大的夸小的,这让秦淮茹听的非常舒心。
为啥当初一门心思想要进城,不就是为了过上好日子。
直到现在好日子过上了,这虚荣心也起来了。
所以有热闹她是一定要去看的,而且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敢拿她逗闷子了。
甚至都把她和贾张氏分割了。
面对她是笑脸如沐春风,面对贾张氏那就是冷峻如寒冰,连招呼都不打。
当然这身份地位的提高,就仅仅是因为她现在是许大茂的保姆这個身份。
现在她也终于理解了娄晓娥,以前在院里虽然比较独来独往,但是从来没有人在背后议论她,就算偶然有一两句,也都是夸她的话。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这句话以前放在娄晓娥身上不适用,现在放在她身上也不适用。
因为只有好话没有坏话。
这就是身份地位带来的好处,虽然只是一个保姆,谁让成了在家最近的身边人了呢。
“全院大会诶,我们都在这个院里住,不去真的好吗?”
“你放心吧,就算我不去也不会有人过来喊我的。”
“可是我想去。”
许大茂终于理解了一句话。
磨人的小妖精。
是真的磨人。
于是也就跟过去看看热闹。
家家户户出一口人来开会,要是喜欢凑热闹,一家人都来也行。
八仙桌,三个大茶缸。
许大茂刚露面二大爷就要拉着许大茂上去坐。
“许科长,您必须坐主位。”
“那可不行,在厂里是厂里,在院里是院里,在院里我就是一个普通住户,有事也要听三位大爷的,有事伱们商量,我们跟着执行。”
“瞧瞧许科长这思想觉悟,不愧是大领导……”
一阵寒暄之后易中海才披着衣服走出来,很明显他根本就不知道开全院大会的事情。
而他是白面馒头吃习惯了,二合面实在是难以下咽,就着开水勉强吃了一个就要躺下睡觉。
睡着了就不饿了。
没有人能想到一个月九十九元的一大爷易中海,日子能过成这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