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花,是菊花的统称。
可以简单的理解为九月份开花,大众常见常接触到的菊花都是九月开始开花,所以就代指菊花。
“合适,合适,太合适了。”
“但是许主任您还是告诉我这是从哪来的吧,得不到真相我这个心里像猫爪挠心一样,痒痒。”
这阎埠贵研究了半辈子的花鸟虫鱼,这四九城什么品种的花他没有见过,今天还真的遇到一个。
“这是菊花,也是中药,培育了好几代的品种,治病的效果更好一点,哪来的……当然是中医大夫培育出来的,知道现在是我的就行了。”
许大茂没有把中医科学研究院说出来,现在连药老那么大岁数都跨越半个国家去出差了,就不给他找麻烦了。
之前那点不愉快……过去就过去了吧。
“嚯,怪不得我认不出来,这花团这花径,第一眼还以为是"黄鹤楼"或者"金缕衣"呢,但是花团大了一些,这个颜色肯定是杂交了"蜜荷花"和"宫花锦",最牛的还是这花香味带一点中药的味道……”
“许主任,这个九花名字叫什么?”
不愧是经常玩花的人,这品种名字都能张口就来。
就是说这个中药味是不是因为在中医科学研究院沾染上的?或者是从别的中药那里串味了?
许大茂是搞不明白,那个魏十三也没有说个名字,许大茂现在都不知道这玩意叫什么。
在他看来菊花就是菊花,什么品种的菊花都是菊花,但在专业养花人眼里完全不一样。
“没名字,叫中药菊吧。”
阎埠贵:???
这么随意的吗?真不是随便现编的名字?
太俗了。
“我觉得更适合叫"药香妃",花带"药"有些突兀,"香妃"也行,两个字有些俗气,就是和这花团的渐变色很搭……”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在我眼里,它就是菊花而已。”
能随口编出来一个名字,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得,关于这方面两个人是真的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阎埠贵也没有继续抓着不放,喊出来阎解放和阎解旷,拿着往后院走。
不喊阎解娣,是因为她按照阎埠贵的指示,早就去了后院,把许家当成自己家,小丫头人在其中,已经是乐不思蜀了。
之前说是小花坛,其实就是用砖支起来的一个花坛,更像是一个花架,几盆花都是放在上面。
当初阎家兄弟连泥都没有用,就是直接用砖垒起来的,拆的时候更好拆,地面上铺的还有一层半截砖,用铁锹也很轻易的就刨了出来,下面就是土,松松土,挖坑,栽花,浇水。
这加在一起用的时间都没有超过半小时。
“许主任,您放心吧,这交给我照料就可以了,保证一点问题都没有。”
刚才秦京茹出来看了一眼就回去了,应该是回去汇报给娄晓娥去了,阎解娣倒是一直在旁边打下手帮忙。
送走了阎家父子,许大茂进屋的时候,果然第一眼就看到了娄晓娥。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呢,这还没到中午,回来的倒是挺早。”
“忘了今天是周末了,何雨水今天没过来吗?”
“忙着补习考大学呢。”
许大茂把之前包好的花挨个送了出去,第一个当然是娄晓娥。
“你着急忙慌的出门就是为了这个?”
()
“对,我还移植回来了几株,就种在了门口的小花坛里。”
“谁会信你的鬼话。”
嘴里说着不要,还是很实际的把花接到了手里。
见者有份,到秦京茹手里,就剩下最后一朵花了。
别人都是一束,就她是一朵。
连秦淮茹都有一束,这让她直接就委屈起来了。
别人她比不过也不比,但是她一直都爱和秦淮茹比较,因为是堂姐妹。
这凭撒子嘛。
“刚才听到三大爷在念叨,这花品种很好?”
“这其实很多,也不稀奇,就是没有在市面上出现过而已,是作为中药材培育出来的……”
娄晓娥赶忙制止了许大茂继续说下去,要是再说下去,肯定就要开始说这花如何如何炮制,放在当前只会是煞风景。
“停停停,这叫什么品种?”
“药香妃,简称香妃,怎么样?贴切吧。”
许大茂是一点都不客气,三大爷起的名字,他直接就能拿出来用,肯定比"中药菊"这个名字好听。
秦京茹当即就表示出了自己的疑问:“大茂哥,这个花你不是从研究院摘的吗?我记得研究院里那个老头说过,这个菊花品种叫"东皇",意思是"东方菊花之皇者",以前还有一个名字叫"东黄",这个黄,黄颜色的黄,意思是入冬之后花朵的颜色会越来越黄。”
“浅黄色是早开花,金黄色是晚开花。”
以前是旧社会,有皇上,所以"皇"字不能乱用,现在是新社会了,皇字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所以以前就是为了避讳所以才用的"黄"?
当然不是新社会没有避讳这一说了,任何时期,任何国家,任何地方,都有避讳,避讳的不仅仅是名字,避讳什么的都有。
许大茂:……
问题是秦京茹这小妮不爱读书认字,怎么这点事记得这么清楚?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刨过,想移栽到红薯地头,结果被看到了,拦住不让我走,让我听完历史才让我离开。”
娄晓娥问了一句:“所以是叫"香妃"还是叫"东皇"?”
“以前是叫东皇,现在是我们家的东西,用我起的名字一点问题都没有吧?”
“你该不会是偷偷做的这事吧?”
偷偷做这种事=偷花。
面对娄晓娥怀疑的目光,许大茂挺直了腰杆。
“怎么可能,现在研究院我就是大领导,我本来就是想摘点花,结果那个养花的魏老头非要送我,门口小花坛里就是他非要送,都刨出来了,不收也不合适,当时就是忘了问名字,回来之后我随便……不,是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个好听的名字。”
“香妃好不好听嘛?”
“我也觉得香妃挺好听。”
“是吧,中医叫什么我们不管,种在我们家里,我们想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一个品种两个名字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秦京茹:……
这俩人是在秀恩爱吧?可惜她没有证据,也没法加入,只能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