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宁香的房门被敲响了,她疲倦地伸展了一下双臂,娇声说道:“门没锁,进来吧!是大栓二栓吗?”
房门缓缓打开,嗖地一下,洪彪就窜到了宁香身边,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别动!我是洪彪,不想死的话,就给我老实点!”
骤然被袭击的宁香,也吓了一跳,无奈久坐的她,双腿已经有些麻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洪彪给制住了,感受到后背上被某硬物顶住,宁香当然知道洪彪是有枪的,但她还不至于太害怕:“洪彪,老同学,你这是要对我下手了吗?你就不怕警察来抓你?”
洪彪恶狠狠地说:“宁香,你个骚-娘们,你还有脸说老同学这茬?警察来清剿我们黑木崖,你作为罗盘岭镇的书记,应该是知道风声的吧?你怎么不跟老子通报一声?还有那个唐浩东,是你派去黑木崖侦察情况的吧?哼!”
宁香的脖子被他掐住,知道洪彪是个高手,她一直在盘算着怎样摆脱洪彪的控制,但苦于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好慢慢跟他周旋:“洪彪,我是罗盘岭镇的一把手,是国家干部!你平时做的那些事,根本就是土匪作风!警察要剿灭你们,也是因为你们犯了罪,我作为一个国家干部,是根本不可能给你通风报信的,再说了,这是警方的秘密行动,我事前也确实不知道。”
宁香又解释道:“至于唐浩东为什么上山,我也不清楚。”
洪彪猛然把宁香拽过来,扔到沙发上,大手仍然按住她的脖子,入手柔软滑0腻,洪彪顿时兴致大涨:“宁香,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山上的兄弟,连马龙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今天我来找你,就是要把你先女干后杀,为我的弟兄们报仇的!”
宁香顿时焦急起来,使劲地挣扎着:“不!洪彪,你滚!大栓!二栓!”宁香奋力呼救。
洪彪一把捂住了宁香的嘴:“叫什么叫?”嘶啦,洪彪一把将宁香胸前的衣服撕烂,扯下来一团布条,直接塞到宁香嘴里,“我让你再叫!等老子干得你爽了,也只能闷声地叫了!哈哈……”由于胸前衣服被扯烂,此时宁香的胸前已经春-光大现,一件镂空的文胸与莹白的肌肤相映成趣,一对硕大的雪球蹦跳而出,随着她的挣扎,变幻着令人热血沸腾的形状。
宁香觉得今晚难以幸免,羞愤欲绝,猛然吐出了嘴里的布条:“洪彪,你要再逼我,我就咬舌自尽!”
洪彪继续把布条团起来,硬塞到宁香嘴里:“我让你咬舌自尽!哈哈!就算你死,也是老子把你干到死!”
洪彪正要继续进一步侵犯宁香的时候,房门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苟大栓高举着一根白蜡杆,就冲了上来:“混蛋!放开宁书记!你这是找死!”
苟二栓的速度也不慢,两位天生神力的亲兄弟,同时向洪彪打去!
洪彪毕竟是高手,即使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遇到袭击还是立即就做出了反应,他猛然放开了衣衫不整的宁香,一回身,双臂一下子将两根白蜡杆夹住,双膀叫力,往下一压!
苟家兄弟两人,顿时觉得手上的白蜡杆上传来一股巨力,他们拼命抓住另一端,与洪彪较力。
咔嚓!两根韧性极好的白蜡杆,居然折断了!苟大栓什么也顾不得了,和身就扑向了洪彪!同时苟二栓也矮身冲了过去,双臂直接抱向洪彪的下盘。两兄弟一左一右的攻击,使得洪彪有些忙乱,他一个钳手,直接把苟大栓的双臂钳住,使劲一扭,咦?洪彪很意外地发现,苟大栓双臂上的力量竟然奇大!
一下子竟然没能扭断苟大栓的双臂,洪彪的双腿却被二栓给抱住了,二栓使劲往前一拱,洪彪就趔趄着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把大栓也给带倒了,三人竟然滚在了一起!这是令洪彪极为意外的情况,两个小小的保安,竟能缠住他,实在想不到。
苟二栓豁出性命地死死抱住洪彪的腿,大声喊道:“宁书记,快跑!去叫人来支援!抓住洪彪!”
洪彪大急,一个窝心肘,砸在苟大栓的胸前,嘭,苟大栓闷哼一声,但双臂仍然死死攥住洪彪的手腕,坚决不松开,嘴角上却溢出了血珠。
洪彪猛然一屈腿,用膝盖顶向二栓的下巴,啪!二栓的下巴被洪彪的膝盖撞上,二栓只觉得一股巨力砸到了下巴上,就好象被铁锤砸了一下似的,他死死地咬住牙关,双臂上不仅没松开,反而力量加大了!把洪彪的腿抱得死死的,他只有一个信念,绝对不能让他逃走!
蹬蹬蹬……宁香随便把衣服掩了一下,匆匆往楼门跑去,忽然楼门处一个高大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接近!宁香失察之下,一头撞到了对方怀里,对方借势一卸力,抱住了她,宁香刚要挣扎,鼻端就传来了一股极其熟悉的味道:“东子,是你?”
有过几次肌肤之亲,由于唐浩东给她带来了天堂般的极致美妙,他的种种,已经完全烙在了宁香的脑海深处,因此,她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只用鼻子一闻,就能认出他来。
唐浩东的大手,恰巧按在宁香暴露在外的硕大柔软处,滑不溜手啊,不过此时他顾不得体会这些,而是急急问道:“洪彪来过么?几个人?有枪么?”
宁香立刻想起三楼的办公室里,苟家兄弟还在跟洪彪拼命呢!她急忙回答:“来了,在三楼呢,一个人,没枪。”不愧是镇委书记,回答问题快捷简练,非常适合此时的情景。
唐浩东摸了一下宁香的肩膀,以示安慰:“放心吧,没事了。你呆在这别动,我上去看看。”说完话,唐浩东飞身上楼,嘭地一声,踹开了宁香办公室的房门,就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三人,唐浩东大喝一声:“大栓二栓,放开他,我来了!”
苟大栓只觉得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的心情一松,眼前就阵阵发黑,意识立刻就模糊了,胸前的伤不轻。二栓听到唐浩东的声音时,只喃喃地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也是头一歪,昏死过去,双臂还保持着抱住洪彪双腿的姿势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