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厨喊我去减肥 作者:店主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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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咬下去又变出许多花样,像是给味蕾演了一出精彩的舞台剧。
“是烧鸡?”长生歪着脑袋想了想,“这个是红烧肉?”
陈青竹喝了一口粥,轻轻摇了摇头,“不对。”
长生不放弃地又吃了另外一盘,肥瘦相间好大一块香汁四溢的五花肉,“这会儿肯定是红烧肉!”
瘦的那块儿有嚼劲,另一端却是肥而不腻又透着一股莫名的清香,拂去了原本的油腻感。
陈青竹依旧摇着头,淡笑不语。
长生怪异地问,“是不是因为流鼻血所以今天能多吃肉补补?”
没有肉的鬼生简直不可想象!就连阎王都逼得离地府出走了!
“是素肉。”陈青竹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汤汁,“你现在怎么可能吃红烧肉?”
他打量了长生几眼,“不瘦下来之前,你可以叫肉绝缘了。”
长生喊着热泪吃素肉,每吃一口似乎都走在与真正的肉告别的路上,“这个脆脆的叫什么?”
陈青竹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花生,你没吃过?”
长生一愣,才反应过来,“我忘记了……”
陈青竹:作为随时都能报出来陌生菜名并且能描述到淋漓尽致的吃货,你忘记的还真够挑剔。
陈青竹伸出筷子挡一下夹住长生的筷子,淡淡地说,“吃太多了,喝完粥今天的午饭就该结束了。”
长生忽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
陈青竹缓缓地把脸别过去,“卖萌没用。”
长生:qaq
“那位广告演员走了?”陈青竹问。
在陈青竹监督下喝粥的长生这才想起来没有给白来财留饭,不过估计对方现在都没有回来,应该在外面解决了人生大事。
“还没有,他说今晚再留宿一晚,明天大概就回去了。”长生说,“你做的素肉有些像长青寺天凡师傅的手艺。”
“天凡师傅?”陈青竹问,“突然想起来的?”
“对方大概已经仙逝了。”长生打着哈哈,“刚才灵光一现,说不定你再做很多好吃的我就能都想起来了!”
“等你减下肥再说吧。”
“……哦。”
在长生是个小萝卜头大小的时候,师父带他去长青寺蹭素斋吃,天凡师傅做素肉的手艺一等一的棒。说是出家前便是个好酒肉的,断了红尘俗世却依旧对肉食不舍,索性之下变研究起了素斋。这素肉的名声传了出去,不仅长青寺的名号大响,香火更旺,连慕名而来出家的和尚都纷涌而至。
为大庆王朝完美地解决了男女比例失调,众多汉子打光棍的问题。
#吃也是一种信仰#
#不愧是有名的添饭大师!#
#吃货改变世界#
☆、第22章 葫芦娃[捉虫]
长生吃下最后一口卖萌得来的花生碎,满足地摸着肚皮长吁一口气,“下次我还想吃花生。”
陈青竹看了一眼腕间的表,“吃过饭不要坐着,去慢走半个小时。”
长生挠了几下胳膊,浑身不自在的出了门。他外面穿了一件薄外套,因为身上有些发痒,伸手在后背拍了几下。陈青竹在餐厅里抬头看了一眼,疑惑地自语,“难道不让吃花生生气了?”
不然晚饭直接给做一盘老醋花生和酒鬼花生?
长生开了门,觉得喉咙肿胀脸上瘙-痒不堪,外套摩擦在皮肤上却勾起了更深的痒意。像是千万只蚂蚁密密麻麻地爬遍全身,长生一把将外套撕下来,忍不住地抓耳挠腮。
“嚯!!”阎王正甩着小呆毛,出来迎接午饭,一件长生的样子吓得一个趔趄,“你掉进蜂窝里了?”
长生抓着脸,喉咙里冒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脸涨得通红长着大口拼命地想喘气。
“夭寿啦人间居然潜伏进怪物了?”阎王把前腿搭在长生身上,“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去喊大厨!”
刚清理完洗碗机的陈青竹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声踢门的声音,他皱着眉出去,猫眼里空无一人。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一撮白毛在眼前晃了晃。
阎王不顾一世英名地狂跳高,你倒是看一眼啊!
“你在这里跳什么?”陈青竹开了门,低头看着炸毛的阎王,“耿直呢?”
阎王无奈,只要咬住陈青竹的裤腿死死地往屋里拽。
陈青竹眉头一拧,裤腿粘上一点羊狗蛋的口水,他左右忍不下来正想回去把衣服换下来,接着就听见对门嘭的一声响。
“耿直?”陈青竹心头微动,直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走过去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面部肿胀通红,露出的皮肤上突发出密密麻麻的凸起红斑,上面纵横着被指甲划出来的一条条红痕,凄惨狼狈。长生喉咙说不出话来,脸上身上痒的更加难受,他控制不住地去挠,有的地方已经划破了皮渗出层层血珠。
他努力睁开眼睛,看见陈青竹后一下忍不住了,心里无比委屈地想喊对方一声,可是却又说不出话,只有眼泪啪嗒啪嗒挤出来。
“你别挠,我马上带你去医院。”陈青竹顾不上别的,直接握住长生乱挠的手,以防他再刮出血痕。他去衣柜里取了件羽绒服,瞥见手套也一并捎带着,匆忙之中又打了急诊电话。
为了防止长生的手乱动,他直接把手套给长生带上,又抓起对方的胳膊背在身上,提起一股气咬着牙跑下楼。
外面的冷风凛冽,脖间忽然滴进一滴水,他喘着粗气心里愈加焦虑。
背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嘶哑声,伴着丝丝抽噎,隐约间像是听见师父两个字。
还好车停在楼下,陈青竹担心长生在后座上没人照顾滚落下来,干脆把人抱到了副驾驶上。他把安全带扣上,抬头却看见长生睫毛上沾着滴滴泪珠,又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对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里是说不出的委屈。
他情不自禁伸手揽住对方的肩头,又拍了拍,才挤出一句,“乖。”
长生略微安静了几分,像是强忍着难受的痒意,克制地坐在那里。他咬着牙的模样,却更让人心疼。
陈青竹心里着急得像是要冒了火,擦着好几个黄灯一路险中求快地开向医院,恨不得油门一路踩到底,就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愈是慌乱的时候,脑海里愈是将所有的恐慌都放大,不禁就往最大的恶意里揣摩。早已遗忘在角落里的新闻忽然被慌张推送出来,陈青竹更加清醒地想起关于因食物过敏休克甚至死亡的案例。
他的牙齿有些打颤,耳畔传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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