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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境 作者:蛋挞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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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才想起一点来。

    “六点前啊?还有一个多小时呢,”星放看了看时间,“等你吃完,我骑车带你去转转吧?”

    “还是算了。”

    零昼小口着吃着蛋糕,没看星放。

    “为什么?”

    “会被认出来的。”

    零昼有些闷闷的,她有时候会很讨厌自己的身份,根本没办法去做一些正常的事情。

    “不会的,这个地方太偏僻了。”

    “刚才店里的老板不也没认出你吗?”

    “那是因为我戴着帽子。”

    “那为什么骑车就会被认出来呢?”

    零昼没有说话。

    她听到星叹了口气。

    “你讨厌我了?”

    对方说话的口气还是带着笑意的。

    “没有!”

    她慌慌张张的回答,却撞进一双暖黄的眼眸里,里面盛满了笑意和温柔,没有一点的生气。

    “那就走吧,我们一起逛逛这个小镇。”

    作者有话要说:  两百收了,哭着更

    ☆、见面

    零昼这次出来是录一些影像,作为出道十二年的礼物。位于东区西南部的小镇实在太过偏僻,看到的都是一些年纪比较大的人。

    四周都是低矮的山,星放租了一辆老旧的自行车,零昼坐在后座上,她带着一顶大大的帽子,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上面的丝带被风吹的扬起,她抱着星放的腰,四处看着。

    越往镇外,路就越不平。

    星放握着车把,笑着说:“坐稳一点啊!”

    零昼刚嗯了一声,就觉得自己快掉下去了,她抱着星放的腰,整个人都要靠上去了,一边尖叫一边喊:“你慢一点啊!”

    “咦,我太快了吗?”星放向后看了一眼,没想到轮子滚上了一块大石头,险些要翻车,零昼还来不及回答就闭上了眼,很怕直面摔下。

    头顶的帽子被摘了下来,星放大笑着把零昼的帽子戴在了头顶,“怕什么,不会摔下去的。”

    没了东西遮挡的零昼觉得很慌张。

    忍不住拍了拍星放的背,星放却很惬意的说:“这边都没人,别怕,轻松一点,等会你又要去工作了。”

    车停在一个陡坡下,星放拉着零昼向上跑去,这是一个断崖,下面是一条小溪,初春溪旁开了零星的花,颜色各异,风吹来,还有青草的香气。

    零昼看了看周围,问星放:“你什么时候走啊?”

    “等你走了之后吧?”

    女人坐在草地上,仰着头看着自己,太阳快下山了,霞光落在对方身上,很温暖,却又像是很快会溜走的沙子,对方漆黑的长发垂在棕色的皮质外套上,因为仰头,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零昼在这瞬间突然觉得星看着自己就像阿穹看一个相框里的照片一样。

    悲伤又快乐。

    奇异的融合在一起,显得被看的对象独一无二。

    “为什么要陪我呢?”零昼也坐了下来,她把自己的头发从外套里挑出来,星放伸手帮她,一边回答:“因为我是你的粉丝啊。”

    “粉丝只会给送东西的。”

    “我也会给你送东西的。”

    “那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零昼犹豫了一会,却说不出来。

    “那……”星放笑了笑,拿起自己的一缕头发跟零昼的打了个结,黑色的发色跟银色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大概是我能随叫随到?”

    “也不是。”

    银发女人皱着脸摇头。

    “你说你以前认识我,”零昼凑上前,“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以前发生的事情呢?”

    星放解开头发,伸手抚上了零昼的脸,手指滑过的肌肤很光滑,“因为你忘记了啊,等你想起来就知道了。”

    “你欺负过我?”

    零昼又凑近,鼻尖抵着星放的鼻尖。

    “还有别人欺负过你吗?”

    “阿穹说那不是欺负,”零昼张开嘴咬了一口星放的鼻尖,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可我觉得很不舒服。”

    星放只觉得难受,她去拉零昼的手,把对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要去想了,那些事情以后都不会发生了。”

    “永远都不会发生的……”

    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下去,零昼坐着星放的自行车,被对方送回了住处,小镇最好的旅馆看上去也没多豪华,街上没什么人,星放把车停在街角,零昼戴好了帽子冲她挥挥手,说了声再见就往旅馆跑去。

    旅馆门前站着一个暗红色头发的女人,看见零昼来了急忙把对方拉了进去。

    站在街角的星放笑了笑,侧头的时候看到了站在她身后三步远的男人。

    男人穿着茶色的风衣,后头是有些空旷的街道,初春的晚风有些凉,吹的他衣角扬起。

    发现星放看向自己,季穹笑了,走上前一步,说:“好久不见啊,阿星。”

    星放却没笑,她刚才还泛着柔色的眼眸此时又是一片静默,她也向前走了一步,看着男人,说:“好久不见,季。”

    多年未见的搭档隔着一步的距离,冷静的打量着彼此。

    不远处的旅馆,已经被匆忙换好衣服的零昼被聂文音带上了车,黑色的汽车从他们两个身边经过,车上的零昼忙着跟聂文音解释自己下午去了哪里,窗外,她幼年最熟悉的两个人正对立站着,和当年三个人站在一方的形式已经完全不同了。

    那年星放的突然离去,像是一块石头,打破了他们这个僵硬的三人组,此后的十几年,都成为了最初走到一起从未想过的未来。

    ——

    柯有言坐在两院合用的教室里,非常无聊的帮同级的同学编头发,赛露坐在另一边,非常不客气的指出柯有言的错误编法。

    她们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二排,肆无忌惮的互相数落,上头的老师充耳不闻,还是在讲解大屏幕上的潮汐现象研究学。

    自从院长宣布课程改动后,武院不仅专业课增多了,连这种文化课也是由一个月两节变成了一个月四节,还是文武两院一起上的大课,导致两院的冲突倒是多了起来,多半是口角,动手倒是不会。

    景晶笑嘻嘻的坐在隔着走廊的另一侧,她一边记笔记,一边对柯有言说:“言言,你要是无聊可以不上嘛,为什么非得来,你看你把你同学给扯痛的。”

    柯有言把自己抓着的头发递给还猛冲自己翻白眼的赛露,转头说:“不想去会测管了,太可怕了。”

    她一边全身抽搐以示可怕,一边还捞走了景晶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哇这什么,这么难喝……”

    她皱着脸咽了下去,问道。

    “啊……这个是堂姐给我的,好像是什么比较稀有的草药做的,说是对身体好的。”

    柯有言抽着鼻子闻了闻,最后还给景晶,“这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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