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故里稻花香 作者:一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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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浑然忘我。衣服凌乱了一地,彼此交织映衬着令人沉醉的画面。
“醒了?”蒋迪亲了亲怀里的男人,刚刚她把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完全属于自己的男人。虽然这具身体不是第一次,不过对蒋迪而言这才是他们的初次结合。
看着还光/着的妻主,欧贤笑得害羞腼腆。原来房/事并不都是疼痛啊!他居然不受的控制的缠着妻主弄了好几次。想想真难为情,他什么时候变成贪恋/欢/好的色男了。
不过,妻主对他好温柔呢!这样,过不久他们应该就会有宝宝了吧!
第24章 第24章 挑衅
“糟了,我还没有做晚饭。”看到外面暗沉下来的天色,欧贤惊呼。
“厨房里还有面条,下点吃吃算了!”已经晚上八点多,弄太多折腾,反正他们就两个人。
欧贤拿了衣服缩进被子里,蒋迪架住他的腰把他从里面捞了出来,对着他乱转的眼睛,好笑的说:“不嫌里面闷得慌!我起来,不看你。”
套上衣服,蒋迪抓了下有些乱糟糟的头发,进浴室拿桶子接水。到底是不一样了,她看了一眼镜子里有了点人气的自己,扯了扯唇角。希望明年的这个时候,这个家里能再多一点欢乐。
六月来的时候,蒋迪在执白班。王简的管家把六月送到了欧贤那里,蒋迪不知道他们相处得怎么样,上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的。
“队长,你一个人傻站半天了,这里有什么好看的?”胡笑梅站到蒋迪的位置,看向街道前方,“好像除了车就是人!”
花大姐贼贼的笑,冲着胡笑梅喷出一口烟。
“不懂了吧!春心萌动知道不?”
“哦——咱们队长发/春了!”
蒋迪听得眉头一挑,一个指头弹到严春桃眉心处。“皮痒了是不?”
“看吧,被说中了,恼羞成怒了!”花大姐过来人的给几个菜鸟科普。“想当年我春风得意的那一会儿,就跟咱们队长差不多的。一想到那画面,这心就跟坐直升飞机似的,想下都下不来……这男人摸起来滑滑的,抱着软软的……”
这里的女人说起浑段子来了实在可怕,连什么姿势什么手感什么尺寸,什么尺度的都会往下说。蒋迪就是见过世面的,也没看到前世哪个女人把这种事说得入目三分还兴致勃勃的。她下意识动了一下喉咙,感觉一股燥热冲上头顶,把脖子上衣领松了两个扣子。论女尊国女人的耻度啊,能不能注意一下身为国家执法员的形象。
“花大姐,你再说,她们一会儿该去找男人了!”蒋迪看着对面新人中的几只童子鸡,瞥见她们比自己还要夸张的吞口水动作,心里默默的平衡了。
花大姐笑得像是青楼里银/荡的老鸨,吐着软软的话语在众人耳朵边挠啊挠。
“女人嘛,总要经历的。学点经验没坏处!队长你是有夫郎的人了,她们不同,不给她们开开眼界,以后怎么摆脱单身!”
蒋迪猛烈咳嗽起来,再让她说下去,真怕被她的浑段子撩出毛病来。“工作时间,不要瞎扯工作之外的话题。不然,我罚你们工资!”
回头的一句话,成功把花大姐的嘴给堵上了。蒋迪来不及高兴,后面听到有人说话。
“呵呵,这不是咱们新上任的蒋队长吗?”一道油腔滑调的女声叫蒋迪不舒服的转了身。这一看之下,心里顿时一阵清明。她还说姜文书那一家子动作有点慢,结果今天就来找事了。
蒋迪完全误会姜文书的办事能力了,其实她早就想来的。只是姜白那天被吓出了毛病,最近一直在医院里吊水。好不容易等她抽出点时间,儿子那边又出事儿了。这不,左一耽搁右一耽搁的,就拖到了现在。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火烧得可真是厉害呢。五个人烧进医院里了,还直接死了几个。我说蒋队长啊,你是不是天生带煞啊,没事多去寺庙烧烧香,否则别到哪天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冷漠玩味的看姜文书把话说完,蒋迪换了一个姿势,伸手挖了挖自己的耳朵。
“人讲话尚可听两分,这什么东西讲话,恕我听不懂。”
四周响起一两声“噗噗”声。严春桃用眼睛告诉花大姐,咱们队长平时不声不响的关键时刻没看出来还挺毒舌的!
姜文书脸上的假笑收了个干净,她像模像样的弹了下外衫上根本连头皮屑都粘不住的皮大衣,走近前几步,在蒋迪的耳边低语。
“你得意什么,整个川阳城很快就是我的了。识趣的,你今天给我磕个头把我鞋子上的灰舔干净,今天本官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的饶了你!”
蒋迪挑着一边唇角冷笑。
“这辈子能让我蒋迪舔鞋子的人还没出生!本官?你也算?对我们执法队指手画脚,你的手是不是捞过界了?好像我们执法部的部长还没死!”
越俎代庖这种事在政界可是大新闻,何况她这种美国人管着中国事的作为,那就更是敏感了。
脸上的肌肉绷出了两个硬团子,姜文书看着蒋迪的油盐不进,终于舍得把她的戏“剧曲脸谱”摘了下来。
“哼!无知小儿!我等着你滚下来的时候!”
冷冷的目视姜文书坐车离去,蒋迪在心里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死期快到还在这里装大尾巴狼,真是不知所谓。
“呸!”花大姐吐了一口口水,一只脚磨了磨地面。“摆什么臭架子,搞得全世界都跟她姓似的。个/狗/东西!”
“我们队里的经费老是拨不下来,不知道被她们吞了多少。可怜萱姐她们,医院里连个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现在还给放在走廊上。”胡笑梅磨着牙齿,一只拳头砸着自己的手掌。她们这些年给政府做事,其实到手的工资还不够养活自己的。上面老是以经费紧张为借口,东挪挪西挪挪,不知不觉就把她们的钱挪得不见影了。想要去要工资,去一个就开除一个,为了给家里人行点方便,她们才忍着没有辞职。
而从老百姓手中刮来的钱,一大部分被上面的人收走,只在指缝里漏几个零头给她们花。底层的职务人员其实没有一个是不恨这些掌握她们生死的人的,只是苦于找不到方式来实施报复。
“这事你们怎么没跟我说?”蒋迪不禁怀疑是不是她做人太失败了,居然连自己队里人的情况都是最后一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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