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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酒 作者:魂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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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酒 作者:魂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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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思考一下,义正言辞的道,“这叫不告而取。”

    “简直太放肆了,陛下就该让你也当当京城一枝花。”沈辞啧舌道。

    “你就别痴心妄想了。”许青寒鄙夷道。

    沈辞吃光一只烤鸡,意犹未尽的吮着油腻腻的食指道,“你们撤了吧,我要睡觉了。”

    “王爷,属下告退。”沈澈先是规规矩矩的对许青寒单膝点了下地,然后对沈辞道,“哥哥,我先回去了。”

    沈澈离开了,许青寒却稳坐如山没有要动的意思。沈辞挑眉看他,许青寒道,“不走了,我要和你一起睡。”

    沈辞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只够单人安睡的小床和一床被褥,还不待他说话,许青寒便扑上去搂住他脖子,低声软绵绵的道,“我就要和阿辞睡一起,我很想很想阿辞。”

    …………

    沈辞这厢和王爷同床共枕,王妃那厢便只有独守空房,枯坐着看红烛一点点燃烧,流下血色的烛泪。她对镜描画许久的精致妆容和一身妖娆妩媚的衣裙此时看来就像个笑话,沈辞那个令人作呕的断袖一回来,许青寒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了。

    她究竟哪里比不上那个卑贱的侍卫?她比他身份尊贵,她比他柔情似水,她比他姿色婀娜,她哪里不比他好?为什么啊,究竟为什么王爷会喜欢那个一无是处的贱_人?卫冰清在心里歇斯底里的呐喊着,紧紧咬着染过石榴色胭脂的下唇,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从不示人的怨毒,极狠极恨的从皓齿间吐出二字,“沈、辞!”

    另一边云雨已霁。

    反正天气炎热,沈辞索性将被子展开铺在地上,轻手轻脚的将累得骨头都软了的许青寒放了上去。他趴在许青寒身侧,用指头绕着许青寒一缕青丝缓缓把玩着哄道,“先别睡,我去打水给你擦擦身子。”

    许青寒慵懒的应了一声,沈辞便摸黑草草穿好衣裳去院子里打水,饶是他动作很快,回来时乏累不堪的许青寒还是睡着了。沈辞没有找到干净的毛巾,就用刚领回来的床单一角浸了水代替。他怕许青寒用冷水会不舒服,便将床单团在手里焐热了些才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

    许青寒的身体仿佛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光滑平整得连一丝疤痕都找不出来,这位王爷活到这么大竟连半分皮肉之苦都没吃过,足以见得有多娇贵。

    沈辞把该擦的地方都擦净了,捡过许青寒的云锦外衣抖开盖到他身上,然后合衣躺在许青寒旁边,歪头看着睡成一团的许青寒,忍不住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尖。

    这一夜他是沈辞,他是许青寒。等第二日东方破晓,他便又是拼命想要生存下去的侍卫,他也会变回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王爷,云端与尘埃隔着万丈之遥。

    ——————

    许青寒前脚刚离开,后脚西院便由卫钧带头一拥而入十来个侍卫。沈辞蹲在井边正洗着脸,还不等擦掉满脸的水就被人扭着胳膊反缚住双手,一踹膝弯按跪在地上。

    “???”沈辞目瞪口呆,他试探着挣了挣绳子,粗糙的麻绳磨得手腕生疼。

    卫钧从沈辞怀中扯出钱袋,擎在手里居高临下的呵斥沈辞道,“好大胆的奴才!把手伸到王府里来了,还敢偷到王爷身上,不想要命了?!”

    沈辞不可思议的反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东西了,做梦梦到的吧?”

    “这钱袋是娘娘亲手绣给王爷的,王爷十分珍惜从不离身,你还想狡辩不成?”

    沈辞觉得好笑,当初许青寒随随便便就让他摸去了,甚至忘了找他还,卫钧也好意思说王爷十分珍惜?

    ☆、第10章 二之维艰(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沈辞憋回了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套素质十八连,试图讲讲道理,“是不是我偷的咱们可以等王爷回府当面对质,要罚我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吧?”

    卫钧板着脸冷冷的道,“王爷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耗在你身上,你也配让王爷分心?”

    沈辞立刻知道这道理没法讲了,卫钧摆明了就是一心想找他麻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沈辞被押进地牢刑室,手腕脚腕皆套上锁环,□□着上身呈大字型吊在了刑架上。卫钧挥手屏退一干侍卫和狱卒,抱臂坐在椅子上嘲讽道,“世间竟有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身为男子在王爷身下承欢,怕是令尊令堂都要后悔生养你。昨晚王爷在你院中过了一夜,你可伺候得王爷舒心了?”

    “你别乱讲话,身下承欢怎么了,上个床还能上出礼义廉耻来,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见不得这种事?还扯上爹娘,什么素质!”沈辞最不爱听的就是这种话,别人骂他他很少会动怒,但是骂错人骂到许青寒身上他就想骂回去。

    所有知情人,包括沈澈、虞适都以为沈辞是下面那个,沈辞也从来没有澄清过。沈辞一直觉得许青寒肯雌伏在他身下已经是很大的牺牲了,风言风语让他来承受又有何妨?

    “呜——啪!”卫钧从盐水桶里捞出浸得发亮的长鞭,狠狠斜甩过沈辞胸腹,“好个恬不知耻的奴才!有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娘娘在,你该勾引王爷吗?还洋洋自得的挂在嘴边,要不要脸?”

    “……!”沈辞紧抿着唇咽下疼痛,一条血痕从肩胛处直割到小腹,血珠顺着沟壑缓缓流淌。他简直要气笑了,“王爷带着你们去我家里把我揪回来,用铁链子锁着怕我逃跑,这都是你亲眼目睹的事吧?你到底从哪里看出来是老子勾引王爷的?我还说是王爷强上我呢!”

    “啪!”卫钧扬手又是不遗余力的一鞭,打得沈辞仰头轻嘶了口气,振得锁链乱响,“我看你是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好歹也是上一任统领,不知道对主子要有最基本的尊重吗?妄议主子捏造是非,我就是打死你都不冤。”

    “……”沈辞从不提他当年在王府是如何的春风得意,也从不以上任统领的身份自居,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对眼下和未来都没有任何意义,人要向前看才是正经。他当年在王府指着调戏许青寒为生,卫钧不说他还真不知道有这条规矩。

    沈辞决定不说话了,和卫钧解释什么都是徒劳,反而还要多挨打。他能体会到卫钧的感受,喜欢的人□□都显得可爱,讨厌的人做什么都像是在□□。就比如他非常想喂戏精一大碗热腾腾的那个啥,他就不信卫钧三天两头因为这事找他麻烦和戏精背后怂恿鼓动无关。而许青寒如果□□的话……沈辞这么一想就没忍住笑出了声。

    “还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真是朽木不可雕。”卫钧恼怒的抽了他一鞭。

    “呜呜呜。”好汉不吃眼前亏,沈辞非常不走心的低下头假哭了几声,哼哼唧唧的道,“属下好羞耻好无地自容。”

    “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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