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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麒麟曲 作者:旎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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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麒麟曲 作者:旎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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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步道广场,后置庭室居间,为取其福泽吉祥之意,将室与室之间排列成蝙蝠展翅的形状。

    齐王府,别称柳庄,说的是其府内以江南庄园建造花苑,建造之时极重风水,将横跨京城的渡元河河水引至府中,或流水,或湖池,取水兴龙蟠之意。而苑内柳树遍布,各式品种自得一区,但无论是宏大石池还是层叠假山,都能看见棵棵垂柳围绕。

    最特别的是府内后置一座塔楼,名曰无化塔,塔身为五重密檐,以塞北独有蒙古黑岩作为塔基,以蜀地白砂岩作为塔柱,塔基塔柱皆刻上了佛偈。无化塔塔身微宽,以一莲花仰月作为塔刹置于六角塔顶,下设有地宫,传言先皇当年御赐了一枚古时得道高僧的舍利给齐王,他便请来这传世宝物作镇塔收藏之用。

    整座塔孤立于府内,塔门常年关闭,除主人齐王外,他人不许入内,因此,塔里到底有什么无人知道 。

    虽此番齐王来信的内容只是告知管家自己要回府待客,午后便走,但府内众人皆因主人的归来而兴奋着。

    府中管事的是一对夫妻,管家方华洲是京城人氏,一代才子,文采风流,原是进士及第,从五品翰林院侍读,但因冤狱入牢为齐王所救,出狱后便不再为官,留在齐王府做管事,一身傲骨自此不再出府。

    其夫人应氏出身塞北蠡园,自幼服侍于蠡园老妇人身侧,极善料理府宅中的大小事务,曾随塞北男人出征过,见过大世面,断事是非分明,在塞北是北方女人们竞相学习的对象。

    因此,两人声望极高,府内外,乃至京城内外都敬他们三分。

    因主人偏爱书画文物而不爱财物,仆人们便将一幅幅古来大家之作在方管家的指导下不停地挂上取下,侍女们在应氏的训斥中急急忙忙的洗净府内大大小小每一分位置……

    午时不到,一辆华盖马车从远处驶来,金顶玉壁,骏马锦车,银丝纱帘,青铜香路。

    矛儿穿着一身白色学子服,以绣金瑞云黑缎为腰带,带着学子方帽,坐在车夫旁,车内的人在银纱后若隐若现,轻摇白玉折扇,另一手托书册翻看着。

    很快,“吁”一声,马车停在齐王府门口,矛儿下车,说道:“齐王回府,开门!”

    里面的人一听见,立马开了门,方管家率先走到门口,旁边跟着微胖的应氏,后面跟着两排仆人侍女,一涌而出。

    矛儿转身,撩开马车银纱,一身玄衫的萧骐走了出来,俯身下了马车。

    王府门口的人们见萧骐下车,脸色一时红润起来,行一大礼,齐声道:

    “恭迎爷回府!”

    萧骐一脸暖笑,走过石狮,步上石阶,停在管家面前,以扇带手托起他行礼的手,道:“方叔,您辛苦了!”

    闻言,四十不惑的方管家竟眼眶微红,答道:“不辛苦,不辛苦,王爷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呀!”

    萧骐对他微微一笑,转身扶起应氏,又道:“六姨,您也辛苦了!”

    “王爷!”应氏看着萧骐,直接眼泪滑下,“您……您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两年了都没回来,呆在蠡园,您都不想六姨了么?你看看脸色都白了!”

    萧骐是她自小照看着长大的,他及冠后回到京城了,她便向蠡园老夫人情愿,随着他回了这城西宅邸,没想他一去多年,没个影踪!

    “夫人,别说了,王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快让他进屋去!一会儿爷又该走了!”

    方管家说着,一手拉回应氏,让萧骐进门。

    萧骐见状,明白自己要是再说出什么感谢的话来,应六姨会哭得更惨,于是只能笑着对方管家点点头,抬脚走进家门。

    应矛儿对管家夫妻施以一礼,朝着萧骐走去。

    方管家扶着妻子跟着进门,微微说着宽慰的话。

    下人们也应萧骐的回府而微微骚动,尤其是一些新进府的小丫头,见到萧骐之后,两颊菲菲,细声讨论着。

    见下人们如此噪杂,方管家便将他们驱走,顺便将变成泪人儿的妻子送走,随即跟上萧骐。

    “王爷,华大少已经等在凭诗斋了!”

    “是么?骐自己去吧,矛儿你且与方管家走,去主卧取那个东西。”

    “是!方管家,劳烦了!”

    方管家闻言,对萧骐点点头,便领着矛儿离开。

    萧骐挑眉,今天多话的矛儿出啥事儿了!

    不仅破天荒的换了身白衫,人也不多话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见两人已经远去,他不欲多想,便往府中花苑的凭诗斋走去。

    当年先皇为萧骐建此府邸的时候,华野就是其中得皇家重用的一个商家。

    徐家航运拥有皇家唯一许可的使用皇家运河的运输船队,华野是徐家的常客,因此他与华野才得以相识。

    而建园时,才华不俗的华野却爱上了他花苑里最平凡无奇的凭诗斋。

    究其原因,不得而知,萧骐为此一直保持着好奇。

    直到某天,他发现自己的王府花苑中里长有一种北方罕有的凤铃花,而喜欢花花草草的剑儿偶尔会在凭诗斋附近采花。那时,华野便会在凭诗斋里摆上一壶茶,先是一个人静静地喝,最后便是两人一起喝了……

    想着想着,萧骐已走到了凭诗斋,看见华野一个人坐在斋内,桌上又摆着一壶温茶,他一副冥想状地就这一个白瓷杯徐徐喝着。

    萧骐微微一笑,走进斋内,不发一语地瞄了一眼那壶温茶。

    华野见他一进来就看那壶茶,笑得尴尬,道:“我最近戒酒!”

    萧骐闻言,笑得更开,随即答道:“是是是,骐是听说你在戒酒!”

    华野见他笑得诡异,但也不知所以然,于是转移话题:

    “你受伤了?”

    萧骐瞄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杯子,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看出来的?”

    “没,猜的。你小子例外的脸色发白……难不成还是情伤么?”

    华野不耐的瞟了萧骐一眼,这玄衫人明知道他的武功不如自己,就老爱拐着弯子损人。这时候,他就该耍耍嘴皮子,损回去!

    “我们下盘棋?”萧骐突然笑得很无辜。

    “为什么?”华野见状,老油条似的也笑得很无辜。

    “你赢了,就告诉你?”

    “你最近没人陪了么?不下,和你下要下到天黑的!别看我是个败家子,还是有正事等着我的!”华野完全不吃萧骐扮猪吃老虎的那一套,“赶紧说,在哪里受的伤!这世上居然还有人伤得了你!”

    言毕,萧骐一脸无趣的挑挑眉。

    “在安王府!”

    “什么时候?”

    “五天前……”

    “伤在哪了?”

    萧骐微微抿了一口茶,左手比比自己的右腹,道:“箭伤。”

    “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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