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姐的微笑,如此的迷人。--- ---
我注视着她,有点看傻了眼,真的是性感,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的欲望。
在看她的那双勾魂夺魄的双眼时,我开始幻想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彩姐盯着我,我顿时知道自己失神了,急忙端起酒杯:“喝酒,我敬你一杯。谢谢你叫我来喝酒。”
彩姐轻轻和我干杯,喝了一口,问我:“你会唱歌吗?”
我尴尬的笑笑,说:“我很少来这样的场合。”
彩姐问:“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经常来唱歌才是吧。”
我说:“呵呵我那时候的时候就穷,当然现在也穷,就自己做其他事,没有什么时间来参加这样的娱乐活动。也来不起。”
彩姐轻轻哦了一声。
我说:“这里的消费很高,所以平时我下班后也就是在下面喝喝酒。呵呵。经常见你来,你一定经常来吧。”
我试图讲一些自己的虚假的成长经历,然后套出彩姐的成长经历。
彩姐微微抬头看我:“也算吧,我以前刚工作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后面慢慢的条件就好了。条件好了以后,有了时间,下班也没有地方去,就在这里散散心,偶尔邀约几个朋友。”
我说:“嗯,是的,会好的。那这么说,你以前的条件也不是很好?”
彩姐说道:“不算好。很差。从农村出来。”
她并不太想说她的曾经。
我有点不知怎么问下去。
不管了,照样问吧:“那你都做了什么工作,然后条件好起来,开了那么好的车,能传授我一点经验吗?”
彩姐说:“我啊,我能有什么经验。我只能告诉你,做人要大方,要懂得施恩,先给别人好处,当你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别人才会帮你。别人的困难你要帮。这样子,当别人有了好处,也就会想到了你。”
我点着头,说:“这样子。那我懂了这一点。”
这就算是她的处世哲学吗?
简单易懂却难以做到。
我还是想套出她的成长过程,于是就问:“你以前很穷?”
她说:“很穷,是你完全想不到的穷。”
她看起来就要说下去,一个女的叫她:“彩姐!玲姐说我们一起玩点喝酒的游戏,不要光顾着聊天嘛。”
彩姐说:“不好意思冷落你们了。”
彩姐对我邀请道:“我们一起过去玩玩。”
为了更快的融入她的世界里,我答应了。
玩骰子,就比大小,我的运气很差,老是摇了垫底,喝得有些晕。
原想着等下还有机会能和彩姐聊一聊,结果我喝了差不多吐了,她们还在开心着,我只好说去卫生间,就逃了出来。
头有些晕,不是喝不了酒,而是喝了太多。
老是我输。
刚才彩姐还想帮我喝两杯,我想,她可能对人真的很好,懂的关心别人。
可为什么这样子的人,走上了一条这样的路呢?
或许真如柳智慧所说,是人就会复杂,正如很多人格分裂的人一样,都有两面性。
甚至很多人,一面是魔鬼,一面是天使。
我在洗手间洗了一下脸,手机一直响着,我拿出来看看,是夏拉的。
这家伙还烦死人了。
我接了电话,问怎么了。
夏拉似乎喝醉了:“你在哪儿嘛。电话也不接。”
我说:“我在外面,跟朋友喝酒。”
夏拉说:“你过来找我扶我回去好不好?”
我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夏拉说:“出来应酬了一下,他们喝白酒,我喝了一杯,我头好晕。”
我说:“自己先回去,等下再说。”
我挂了电话。
结果回到包厢,发现包厢已经没有了彩姐等人的踪影。
我奇怪的去找了服务员,服务员说她们已经走了。
已经走了。
靠。
就这么走了。
我出了酒吧外,是的,刚才停放在门前的那辆大大的商务车已经不见了。
她也许又有什么事去处理,已经走了。
今晚的计划,泡汤了。
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夏拉的。
我靠烦死人了。
可我转念一想,这也许还是一件好事,柳智慧不是说精神控制吗,什么依赖性吗。
我是不是能控制了夏拉。
其实柳智慧和我说这些,我完全听不懂,就好像我可以理解煤气罐燃气使用煤气有火可以煮饭煮菜,可是电磁炉也没有火,什么也没有,就这么一放在电磁炉就可以做饭做菜,我曾经问过电工维修的一个同学,他解释了半天,我自己也搞不懂。
还有,我会使用手机打电话,可是我无法理解电子通信的信号,然后找了一个电子通信工程的同学问了半天,到后面也搞不懂到底什么意思。
现在,彩姐已经走了,我可以过去夏拉了。
我问了她地址,然后打的过去找她。
她在一家中餐夜宵店吃的,我过去的时候,她在门口等我。
看到我,她上来抱住了我。
她真的是,酒味比我还重。
浓烈的白酒味道。
她迷迷着眼睛看看我:“老公,你不在,他们欺负我,让我喝白酒。”
我靠喝醉了我都成了她老公了。
看着撒娇的她,我说:“走吧回去。”
她搀着我的手,紧紧贴着我和我去打车。
拦了一部计程车上了车。
上车后她躺在我怀中。
我说:“喝不了白酒,就不要喝。”
夏拉说:“我也不想喝嘛,可是那个人说那个旁边的是什么网络公司的老总。说是如果我愿意和他喝一杯白酒,他就帮我免费在同城网上做我们公司的广告。”
我问:“然后呢。”
夏拉说:“然后喝完了他又耍赖,说要我再喝两杯,一年免费的广告。我就不理他,也受不了,就去卫生间吐了。吐了就好多了。”
我靠这都什么人。
连弱小女子都骗,还如此骗的不要脸。
我说:“这种人就该找人在外面等着他揍他一顿。”
夏拉拉了拉我:“你在为我受欺负的事情生气呀。”
我说:“不是。这种事发生谁身上我都生气,这种人就是欠打。”
夏拉高兴的说:“你就是为了我生气,要不然你怎么不为路人生气呀。”
我说:“行吧。”
我想要开始套话。
就问道:“你一个女的,生意嘛,能做得了就做,做不了就不做,非要那么拼命干什么。况且你随便找一份工作,一个月几千上万都不是很难。再说了,就算你不工作,你做的那两家公司,一个月就算收入没那么多,也能够你用的,不是说陪人家喝酒才有生意做,所以何必那么委屈自己。”
我在安慰她,先让她放开心扉。
她看看我,起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你在关心我。”
我说:“你说你一个女的,挣那么多钱来干什么,反正你表姐都很有钱了。你想要钱,可以问她要啊。”
一听到这句话,夏拉的脸色微变,说:“我总不能老是问她要。我表姐,什么都是我表姐。”
这话什么意思?
我马上问:“不是吗?你表姐对你不好吗?你没钱了她给你,你上学她给钱,交学费。”
夏拉有些气愤的说:“什么都是我表姐,好像我就很没用一样。”
我说:“我没有说你没用啊。我还希望自己有个像你一样的好姐姐,没钱了给我用,多幸福。”
夏拉坐起来了,手离开了我的手,说:“可是我觉得不幸福!”
我看着她如此认真的样子,想到柳智慧对我说的,康雪夏拉两姐妹未必是很好的,夏拉未必会对康雪言听计从。
我循循善诱的问道:“怎么了?你这样子不幸福,还有谁幸福呢?你看你,那么好的表姐帮着你,给钱,给生活费,然后你创业也给钱,我想,你以后就是买房买车结婚,你表姐都不会吝惜的给你买。当然,假如是她有很多钱的话。”
夏拉突然语气坚硬:“我才不要她帮我买。”
我说:“哦我懂了,你怕花她的钱,你心疼她,是吗?”
夏拉说:“我自己会挣。”
她的语气,越来越有敌对的味道。
她怎么突然间变得这样。
我试图牵她的手的,她却拿开了。首发
我伸手去摸她的头,我记得,摸她的头,她会显露出十分温顺和享受的样子。
果然,摸了几下她的头,她看着我,从严肃的面情慢慢变化为温柔的模样,接着,又依偎进我的怀中。
我继续抚摸她的头说:“你表姐是个好表姐。”
我还是在试探,通过刚才的试探,我发觉只要这么夸她表姐,她就突然剑拔弩张,以前从来不会有这样子,是不是喝酒了,她想到了最近她表姐哪里对她不好的事情。
夏拉在我怀中,说:“我表姐对我好,可是我就是不舒服。总觉得她是一座山,死死地压着我。”
我奇怪了:“为什么这么说?”
夏拉说:“我爸爸是入赘到我们家的,很小时候,我那没良心的父亲,看上了别的女人,就抛弃了我妈妈走了,家里只有外公和妈妈,妈妈不得不出去外省打工养我。我就跟着外公一起生活,从五岁开始,到初中,我一直跟着外公,妈妈出去外面打工就很少回来。只有在过年过节才回来,妈妈虽然挣钱给我和外公做生活费,可是每次回来,就对我说,你看你表姐考的多好的成绩,多么的优秀,又拿了什么奖,考上了什么大学。我的成绩很差,妈妈不想让我,就想让我在中学都不了跟着她出去外面打工挣钱自己养自己。我不愿意,妈妈就骂我,说你表姐又考了什么好成绩,进了哪一家单位,多么的光荣,你看你,真是像你爸爸一样烂泥扶不上墙。”'我在女子监狱当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