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后,我先去看望了梅子,恢复得挺好,但是脚还是很肿胀。 。←79,.2↘
看了梅子后,我打的去找龙王,和他谈谈关于彩姐说的,开ktv分店的事。
龙王看来心情挺好,最近没什么事烦到他。
龙王同意了彩姐提的要求,和龙王喝到了十点多,接到了陈逊的电话。
陈逊问道:“你在哪。”
我说:“在西城,怎么了。”
陈逊说:“快点过来ktv这里,出事了。”
我说:“怎么了。”
陈逊说:“你过来就知道了。”
我急忙说道:“好。”
听起来,陈逊很急,那就是真的是出事了。
是不是有人砸店了啊。
我急忙跟龙王告辞,然后打车回去了。
到了后街,相聚ktv门口,老远的就看到门口好多人,出什么事了?着火了吗。
好多人围着,水泄不通。
好多警车。
怎么了。
我过去看着人群中,好多人被警察带走,其中就有ktv店里的服务员。
怎么了这是。
警察围着,不让过去。
我问人群:“这是怎么了。”
她们说她们也不知道。
我急忙拿出手机,给陈逊打电话。
陈逊问我到了没有,我说在店门口,你在哪。
陈逊说:“我的车子停在对面,我在车上。”
我马上过了马路对面,上了陈逊的车子。
我问道:“到底怎么了。”
陈逊说道:“有人报警,我们ktv店里有提供特殊服务,还有服务员卖k粉给客人嗨。”
我说:“靠,然后呢。”
陈逊说:“大批警察来了,在抓人。”
我说:“怎么这样子的,店里提供这些服务了吗。”
陈逊说:“没有。但是警察抓到了一些女的,还抓到了给客人卖毒的服务员,有服务员说老板娘让他们这么做,而且,那些小姐,也是老板娘让他们帮忙联系的,抽取抽成,那些小姐也承认。警察就干脆全抓了。刚才我还在上面,后来爬窗下来了。”
我说:“老板娘让他们联系的?彩姐这么做的。”
陈逊说:“没有。店里没有让他们这么做。”
我说:“那彩姐呢?不会在店里被抓了吧。”
陈逊说:“联系不上,不知道去哪儿了,她没有来,今晚。”
我说:“好吧,那怎么办。先问彩姐到底是不是彩姐安排的?”
陈逊说:“绝对不是彩姐安排的,店里的生意本来就很好,而且,彩姐已经不让我们做黄赌毒有关的生意了。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我怀疑,我们被人陷害了。”
我说:“谁?”
陈逊指着斜对面的几辆车,说:“那三辆车子,一起来的,中间的那一辆,那个后座上的人,是那天和梁语文来唱歌的那个男人。”
我问:“我们拦下他诬陷他偷了电脑主板那个吗。”
陈逊说:“是的。”
我一拍手掌:“妈的,那肯定是他搞的陷害了,我就说,这样的人有很大的能量了。”
陈逊说:“如果真的是,那就是搞得让店被查了。”
我说:“你先别自责,这事儿查清楚才知道,那现在怎么办。”
陈逊说:“兄弟们我都找来了,都在那边,那里警察太多,我们不敢上去抓了他,等会儿尾随他,抓了他来问。”
我说:“好!”
陈逊说:“就是被这么一查,店可能要关门了。生意那么好,真是可惜。”
我说:“说这个没用了。”
我拿出手机,给彩姐打电话,果然是无法接通。
我点了一支烟,看着那辆车。
我问道:“他们来了三辆车,来的人不少啊。”
陈逊说:“有十几个。”
我说:“不会也是黑社会的吧。”
陈逊说:“我也有怀疑过是别的帮派来搞鬼的,可是看到那个人,我就怀疑是他了。”
我说:“我过去看看。”
我下了车,走过去斜对面,假装拿着手机拍着发生热闹的ktv店门口。
然后走到那车子旁,手机掉了,我弯腰下去,在车边捡起来,站起来的时候,见到车上,后座坐着的,果然是那家伙,像黎明的那家伙。
不过,他的脸上,却带着几分邪气。
捡手机起来,我离开,看看两边的两辆车,车上坐着的,都是西装革履。
等等,这穿着?
哦,是四联帮。
妈的,难道这家伙是四联帮的人。
我回来了车上。
上车后,我对陈逊说道:“果然是那家伙。你看到他身边的人吗,就是两边车子上的人。”
陈逊问我:“怎么了。”
我说:“那些人的穿着,像是上次在ktv店里来闹事的那帮四联帮的人。我怀疑他们就是四联帮的人,而那家伙,可能是四联帮的领导之一。”
陈逊说:“领导?那么年轻。”
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维斯不年轻吗。龙王不年轻吗。霸王龙也年轻。彩姐也年轻。”
陈逊说:“如果他们是四联帮的,那就不是简单的报复而已了。”
我说:“如果是四联帮的,就不是因为上次受到的刁难而报复了,而是,故意有计划的来搞店。”
陈逊说:“抓了他们再说!”
警察的警车开走了。
那三辆车也开走,陈逊拿起对讲机:“兄弟们,跟上!”
然后,我们开车跟着上去。
车子是往市中心开。
我说:“真的是往四联帮的地盘过去的。”
看着繁华的街道,我说:“那么热闹的街,怎么抓人啊。”
陈逊说:“先跟踪到他们下车。”
但是,开到了一个没有红绿灯的十字路口,三辆车突然分开,一辆直行,一辆左拐,一辆右拐。
陈逊说:“他们好像发现了我们有人跟踪。”
我说:“那个家伙在的车是左拐了。跟着左拐。”
陈逊开着左拐。
我一看后面,四五辆车跟着后面。
这都是陈逊叫来的兄弟。
我说:“跟那么近,肯定被发现了。”
前面那辆车踩油门,加速逃离,然后,在一个路口,闯了红灯过去。
我们的前面,有货车过来了,过来了十字路口,拦住了一下,然后,后面跟着货车络绎不绝的过去,等到绿灯,那被我们跟踪的车子,已经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
我说:“靠,跟丢了!”
陈逊说:“真是气人。”
我说:“对了,记了车牌号了吗。”
陈逊说:“没有记。”
我说:“那只有一个办法了,找梁语文,找到那个男的。”
陈逊说:“好。”
我说:“我找梁语文问吧。”
看来,还是要约梁语文出来才行。
彩姐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说道:“还说要开分店,店都被人故意陷害弄砸了。彩姐如果被带走,也麻烦了。”
陈逊说:“不怕的,没有用她名字注册。”
我说:“那些人也是说是彩姐指使的。”
陈逊说:“彩姐没有做,没有证据证明她指使,她不会有事,可是,店可能开不了了。”
我说:“唉,真是悲剧。”
彩姐的连锁计划,泡汤了。
还想开多少多少家,第一家开了没几天就被人弄关门了,还怎么开啊。
第二天,彩姐知道了这事,去配合警察调查,与她无关。
没有证据表明她让服务员搞的这个。
但是,毕竟是店里的服务员卖毒,向客人介绍提供特殊服务,店还是被关门了。
我想找梁语文聊聊的,可是,约她,她说忙,等过几天再说。
这家伙竟然拒绝我了,想到她说忙可能是和那男的聊天,我心里更是不舒服。
彩姐约了我和陈逊吃饭,不在我们饭店,而是斜对面那家饭店。
彩姐说这边谈话比较方便。
我也觉得是如此,在自己那边,都有了敌人安插的眼线。
三人坐在包厢饭桌边,一桌子菜,却没动几下筷子。
陈逊对彩姐坦白了事情的经过,包括他帮我教训那男人的事,可能就因为如此,怀疑是那男的找人来搞的。
彩姐说道:“那男的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这么短短时间收买了我们的店员,让店员为他们心甘情愿的搞这个,那几个店员还都被抓了。这种手段,一般的人想不出来。他们应该是同道中人,像你之前所说的,可能是四联帮的人。”
我说:“我也是这么认为,而他那天来ktv唱歌,目的可能就不是唱歌,目的是过来看,之前他们踩过我们在他们城区的那一家,说是我们抄袭剽窃了他们的ktv,现在又跑来把我们这家搞砸了。我看见他那天和梁语文过来包厢唱歌,他出来走道上,就东张西望的看着ktv的各地方。”
彩姐说:“很大可能就是四联帮的。你们说的那个年轻的男人,你们去查一下,他到底什么身份。”
我说:“好的。”
彩姐说道:“唉,真是头疼,才开了没几天,生意那么好,就被关了。”
我说:“关键是,我们如果要做,他们又要来搞。”
彩姐说:“查清楚是谁干的,如果又是四联帮,那就对他们动手吧!”
陈逊说:“是,彩姐。”
彩姐问我:“你说的梁语文,和那男子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那男的追求她吧,可能如此而已。”
彩姐说:“你自己也要查清楚,也防备梁语文,如果他们利用她来害你的话。”
我哦说:“梁语文不会这样的,我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男的不是什么好人。”
梁语文如果和这样的家伙谈恋爱,那真是,羊入狼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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