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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了无痕
    还竹还诸 作者:遇鱼

    那啥了无痕

    “少爷,十三香的配料已是齐了,但还有一味,不甚明了。”

    “哪一味?”

    “小茴香可是茴香?”

    “有实物没?给我看看。”刘寅心下暗道好险。如果是其他香料,也许有可能会不认识,但如果是小茴香,正好以前见过。家里的妈子一直喜欢自己配香料,打法自己出去买过。

    褐色的,呈细椭圆形。像小小的谷子一样,就像稻谷刚打下来的时候。顶端残留有黄棕色突起的柱基,基部有时有细小的果梗。当初看的时候还以为是新未去壳的稻谷呢。背面有几条纵棱。仔细嗅了一下,有特别的香味,再一尝,发现味微甜、辛。

    “做牛、羊用白芷,可去除膻气增加鲜味,使质细嫩;熏、煮肠用桂,可使、肠香味浓郁,久食不腻;氽汤用陈皮和木香,可使气味淡雅而清香;做鱼用三奈和生姜,即能解除鱼腥,又可使鱼酥嫩相宜,香气横溢;熏制**、鸭、鹅,用蔻和丁香,可使熏味独特,嚼时鲜香盈口。”

    而十三香的配比,应为:花椒、大料各5份,桂、三奈、良姜、白芷各2份,紫蔻、砂仁、蔻、丁香、小茴香、木香、干姜各1份,然后把它们合在一起,就是“十三香”。

    虽是品种花样繁多,但在十八世纪,这些还是可以寻到的。磨制成细粉,和一起烂炖,那滋味美的。

    “东家!”王掌柜急急忙忙冲进来,对方财一躬身,开口道“现在‘八方来客’出了新招!开始卖一种香料!賊贵!居然是一两金子一包!”

    清朝一两银子大概37克。一文制钱、一两白银、一两黄金之间的对应关系,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们之间的兑换比例,就像是现在的外汇价格,常常变动,不像国内一张老人头等于100张一元的那么明确。

    一两黄金,约可等于8~11两白银。

    “道光初年,一两白银换钱一吊,也就是一千文;到了道光二十年鸦片战争的时候,一两白银就可以换到制钱一千六七百文了。咸丰以来,银价猛涨,一两白银竟可以换到制钱两千二三百文之多。”

    乾隆时期,一两白银大约可换到1000-1500文铜钱。古代说的一贯钱或一吊钱,就是1000文。

    一两黄金,10两白银,一万文,够平民一家几口过很久了。

    “一两金子……买!”方财一咬牙。“趁现在没有人发现,先买十包!不要怕花钱,先人一步,甜头才不会给旁人得了去!再说和大人……”想到上次和大人的暗示,方财觉得这个钱还是要花的。

    未几,六合楼飘出了诱人的香味!看着宾客盈门的人头涌涌处到处追问掌柜。方财头痛了。本想悄悄试一下,好吃的话,就和八方来客的东主来个协议,单独供应自己一家,可没想到这香味藏那么后面都捂不住,居然惊动了前楼的宾客!

    糟糕!失策了!不愧是和大人,眼光就是好。难怪让自己紧盯桩八方来客’,福家的侄少爷真是妙计韬然!阿堵物虽然无法让自己升为贵人,但商家追求的是什么?就是钱财滚滚来!两袖金风,长袖玩转于贵人遍地的京城!

    靠着和大人这棵大树,果然好发财!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

    福家的侄少爷,正在睡午觉。

    梦中,一个男人紧紧压住自己,扑面而来的男人味、气喘吁吁,吹着的热气烘红了自己的耳垂,热气仿佛就在耳旁、面侧,一点点地接近热源,心也砰砰砰砰开始跳动。

    男人,似乎含了上来。心,蹦地似乎要脱了缰。一下下的明惊、一下下的暗喜、一下下地羞涩、陶醉、企盼……

    “啊!”轻呼出声,刘寅吓地睁开了眼。做春梦了,很诡异的春梦,怎么办?要无视掉吗?

    “春梦了无痕。”从塌上正起身坐起,毫不犹豫伸一个懒腰,把这个梦毫不犹豫地扫入无视的行列。梦心理学说过,人都有同恋的潜质,在梦里梦到喜欢同,照记忆,暗示的应该是相反的。

    从塌上起身,在房间里开始念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做起了广播体。

    春梦啊……管它的= =

    门一开,一仰头,撞入一个温暖雄气息浓厚的怀抱!急急往后一退,却是被门槛阻住,仰面而倒,对面的身子也被拖累着倒了下去!

    “表弟……”尔泰仓促的声音响起。

    这扑倒地,果然是春梦是预知梦么?看来二表哥和扑倒有缘分= =+八成他老早就想扑倒小燕子,然后拿自家表弟做练习?天南海北一通的胡思乱想,却被尔泰的一声怒吼打断了。

    “表弟!你还要在地上躺多久!”

    ——耶?

    支起身子,刘寅冲尔泰开口:“抱歉,二表哥。”

    尔泰伸手,拉起留影的手。尔泰的手却是冰凉凉的。自己睡着正觉得有点热,冰凉凉的正好。很舒服,骨节修长,恰到好处的温度与触觉。

    ——自己在想什么?

    忙不迭得将拐了弯的胡思乱想扫开,眼观鼻,口观心,严肃地说:“谢谢表哥!”

    “扑哧!”尔泰笑了,“这么严肃做什么,自家兄弟,何须如此客套?”

    尔泰过去,将刘寅的衣襟正了正:“我家表弟就是俊!弱质翩翩小郎君,将来不知要迷倒多少女郎。”

    “咳,咳!”刘寅一口气没接上,被呛到了。耳旁仿佛热源接近般,热了起来。

    “表哥,胡说……胡说些什么!”颇有些手足无措,最后蹦出来几个字。

    一派的兄友弟恭,相亲相爱,美好的春天白日之梦啊~

    而门内的房梁上,隐约地垂下一只洞箫。其实,这个春天之梦,是属于三个人的,可惜只有第三个人知道。

    张冠李戴的爱情啊……

    看着门被关上,梁上的衣角一闪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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