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听到范晶晶的召唤,马上放下所有的工作,相应的工作交代了一下接下来的进程,就匆匆忙忙的赶到范家庄园游乐区的旅馆区。
张宇现在终于有一半的时间在学习,不过白天女老师都在忙着教普通的学生,要到晚上才有时间跟张宇做联系。
张宇必须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工作。
所以白天的时间,张宇到处跑,到处忙碌,要不是现在张宇已经分到无线电,现在工作根本忙不过来,必须要用一些跑腿的来传话。
但是人和人传话没有了文字记载,就很容易把话传差,出现不可知的后果,所以张宇比较喜欢自己开口说话。
让对方能够听明白并且复述一遍,如果没有办法开口说话,那就在纸面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但是有些人学习比较没有力量,所以当文字变得比较复杂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办法弄懂文字的内容。
所以无线电的功用就被凸显出来。
即使如此,张宇也知道,不管是范家庄园整体文字的学习,还是无线电的发展,都让他的工作减轻了三分之二,或者更多的人力消费,并且更能够利用时间来做复杂丰富的事情。
范家庄园之所以看起来会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就是范家庄园的很多工作看起来都比较复杂,但是对于生活在范家庄园的人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因为范晶晶给他们用的东西一旦用习惯,也就是那样,已经当成日常生活的用品,但是对于没有接触到的人来说,范家庄园所用的很多事物都是神奇的物品。
既然是神奇的物品,富裕人家家里又有钱,会想办法想要买到。
很多范家庄园的限量物品,在外面都是可以卖出大价格的。
范晶晶弄给张宇的无线电,要是他卖到外面去,他这一辈子吃穿不愁,也不需要替别人工作,可以完全替自己打造一个庄园过富家翁的生活。
但是张宇却没有卖掉无线电的想法,除了知道无线电是很重要的科研工具之外,也知道外面如果先获得了可能会对大唐造成不可知的影响,所以张宇就默默的使用,他认为范家庄园变强大,自己的强大才能够获得保障。
如果私底下在外面卖掉这些无线电,然后获得可以一辈子吃穿不愁的东西,还可以留给下一代。
这是外面的人诱惑他的话。
张宇觉得他的下一辈子可能传承不了,除了得到范家庄园这么多人的怨恨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将失去正好的靠山。
要知道在大唐生活,不是有钱就能够过好日子,更重要的是要有靠山,而这个靠山愿意照顾你的生活,而且对你非常贴心。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诱因,以往很难出现,范晶晶却自然而然做到了。
依靠着靠山生活比独自生活要好得多,至于以后发财,范晶晶会给他们发财的机会,只不过张宇的想法是他不太需要发财,他只要在范家庄园站稳脚步就好,这样范家庄园的钱,还不是给他用,一个人花钱花到最后,其实就没有感觉了,还不如在范家庄园,让更多人可以过上好日子,让人生活起来更愉快。
外面的人可能不知道张宇的想法,但是只要是范家庄园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多多少少都能够知道张宇内心的想法,事实上他们彼此是依靠生活的,原本他们都只是平民老百姓,甚至跟这些高官贵族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当他们成为范家庄园的人,这些高官贵族跟他们谈话的时候,再也不会耀武扬威,高高在上,只要他们代表范家庄园,他们就能够获得人权。
以前他们也不知道获得人权有什么好处,但是当你跟别人讲话,不需要思考对方有什么情绪,能够公平的对待的时候,真的会发觉生活变得更为幸福了。
要知道这些人只是看在范家庄园上面,但是他们就是范家庄园的一份子,所以也同样的享受了这样的平等。
而这样的平等,如果是一个人在外面根本享受不到,范晶晶并不会把这些平等自己享受,而是把所有的机会都给范家庄园。
即使是普通范家庄园的人也都能够昂起头来,跟高这些世家大族说话,毕竟他们的庄园里面就有很多世家大族子弟,跟他们平等生活,最开始他们会感到恐慌恐惧,但到最后他们也习惯了。
人的生活最怕习惯,如果喜欢过好日子也就算了,如果习惯过他的日子就非非常的恐怖,他以前也是习惯过生活,但是内心总是有一种压抑,但是现在他过得习惯的生活却是一种畅快,但是他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停止,有所有的好处人们就会不断的来啃食破坏,必须要有人站起来面对外面危险的一切来保护这一切,当他起来保护范家庄园的时候,范家庄园也会提供他们的力量给张宇,所以张宇在范家庄园工作其实一直都非常的开心,也希望范家庄园能够长长久久,至少他这一辈子能够在范家庄园老死而不用烦恼,他觉得范晶晶。年轻是一个优点,因为范晶晶年轻就代表他能够持续的非常久远,五六十年范家庄园的辉煌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更何况他觉得范家庄园的知识结构不是五六十年就能够被吸收完毕的,范家庄园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拿出来。
张宇很贪心,既然加入了范家庄园,张宇就觉得他是幸运者,想要看到范家庄园继续的辉煌,如果范家庄园走向错误的方向踏入危机,他将成为范家庄园修正方向的人,他会随时关注着范家庄园的发展,他相信不只是他,所有替范家庄园做事的人,心里都有帮范家庄园掌舵的想法。
范晶晶每次提出来的事情,如果没有办法让他们判断到底是对的还是错误的,往往就是对的。
只要是他们能够理解的,往往是错误的,大家的纠正起来没有压力。
范晶晶说一些大家不能理解的事情,似乎知道大家不能够反应过来,就不接受大家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