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
季老幺本就是八卦体,自然没忍住探询:“你来看你二舅干什么?不怕回头被你外公知道,挨骂?”
“有点事问我二舅。”
“和你的眼角膜有关?”
沈烨未语,算默认。
季老幺迅速切入他真正好奇的:“那你见到你那个二舅妈了吧?”
他横过去手肘轻轻一捅他:“听说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博士,一定很漂亮吧?不然你二舅也不会不顾自己的名声老牛吃嫩草”
沈烨因他的措辞而皱眉。
季老幺感叹:“怎么评价你二舅这个人呢?种,还是很有的,当初为了反抗包办婚姻,撇掉冯家老二的身份,酸腐的教书匠一闷就是十几年,厚积薄发倒也自个儿混出了名堂。”
“这回他和自己的女学生第二春,虽扛一身压力,但又不能说他非常负责任。他和你前二舅妈生的冯孝刚不卡在那儿?你那位表哥,也挺可怜的,有爹生没爹疼,里外不是人,如今长歪了也不奇怪。”
“八卦完了吗?”沈烨斜睨眼,嗓音故意压得阴仄。
“八卦完了。”季老幺嘿嘿嘿地笑,收心专注开车。
沈烨白了他一眼,扭头看向窗外。
傍晚时分,林荫大道两侧的球场遍布学生,朝气蓬勃。
冷不丁,一抹张扬的红头发掠过眼角余光。
沈烨愣了愣,霎时大喊:“停车!”
季老幺急慌慌一个紧急刹车:“你又干什么?第几回了?这次又看见谁?”
…………
方颂祺环视一圈三人的铁棍,挑眉:“太细了。”
三人:“……???”
自娱自乐完毕,方颂祺进入正式问话:“找谁?”
“你就是方颂祺吧?”一号种子选手虎背熊腰,挺有老大相。
“方颂祺?”方颂祺一脸无辜状况外,“方颂祺是谁?”
二号种子选手娘娘腔,举着照片和她进行对比,戳穿她:“没错,是方颂祺。”
既如此,方颂祺也不继续扯:“找我什么事?”
瞄着靠墙的方向,她后退数步,单手偷偷背到身后摁手机。
三号种子选手瘦皮猴眼尖,大步跨上来抓住她的手。
被阻,方颂祺也不大肆反抗,后背贴上前,退路没了,气势还稳着:“程全给了你们多少钱?我三倍!”
许是没想到她能直接说出背后指使之人,三人相互交换了个视线。
未免他们以为她是在空口说白话拖延时间,方颂祺从包里取出卡,晃了晃:“我这人说一不二,三倍就是三倍。知道你们也就是拿钱替人办事,那么拿谁的钱不是钱?不得选谁给的多?”
虎背熊腰却是带头冷冷一哼:“我们是拿钱邦人消灾,但也是讲信誉的!”
信你祖乃乃的誉!方颂祺面色不改:“三位大哥的意思是没的谈了?”
“你说谁是大哥呢?”娘娘腔不满。
方颂祺瞥他脸上的妆,改口:“姐儿,你唇上的迪奥999该补一下了。”
娘娘腔忙不迭从口袋里掏出镜子,一照一个哀嚎:“哎呀,真的掉色了!该死!都怨你!”他推了一下瘦皮猴,“喊我去吃什么麦芽糖!现在怎么办,我的口红落车上了!”
方颂祺翻出化妆包,取出来丢给他:“给你。”
“算你有眼力”娘娘腔接住,瞋了她一眼,“那我给你个优惠,等下我就不动手了,由他们两个教训你就够了。”
说着,娘娘腔突然滞住,视线锁定在她的包上,两只眼睛闪出五角星:“你、你、你、你!你的包!”
这三位……有意思哈,难怪方才连影子都收不好。方颂祺心头一动,拎着包伸出手:“嗯哼,对的,xxx当季最新款,这个色还是限量的。”
娘娘腔舒展开双手马上上前抱住。
被虎背熊腰自脖子后揪住衣领:“你有完没完?先办事!”
倏尔,一只足球直直飞过来,砸中虎背熊腰的后脑勺。
猝不及防,且冲力太大,虎背熊腰带着娘娘腔一并倒地。
娘娘腔面门朝下被压在底下难受得直发飙:“起开起开快起开!”
虎背熊腰摸着遭遇重击的后脑勺蹭地回身:“谁?!谁打老子?!”
却是一整支足球队的学生,与他们面面相觑。
此时不求救,更待何时?方颂祺当即要放声,非礼强歼性、骚、扰几个字眼都到嘴边了,手臂忽地被人一拽,拉起就跑!
方颂祺:“……???”
这被人二话不说拉着就跑的场景,怎么那么眼熟?
岂止,拉着她跑的人,后脑勺看着也忒踏马眼熟。
下一瞬后脑勺的主人就转过脸,验证了她的猜测。
“我们走这边!”沈烨指了个方向。
方颂祺皱起眉猛刹车,挣开他的手:“干嘛你?走什么走?诱、拐良家少女?”
搞得沈烨十分尴尬:“你不是需要邦助?”
“那群救兵你搬来的?”方颂祺狐疑。
她的态度就似他好心办了坏事,沈烨有点没敢认:“我朋友找的。”
“你又是打哪儿来的?”方颂祺上下打量他,审视意味极重,“跟踪狂啊你?”
“……”沈烨无语,解释,“碰巧经过。”
“嘁,哪来那么多碰巧?”方颂祺根本不信这个说辞,“怎么不见碰巧天上掉馅饼砸中我发大财?”
“翁翠花小——”脑子里突然蹦出澳门机场她晕倒前的那句“你才牛、郎”,他后来琢磨明白意思了,这会儿沈烨便重新措辞:“翁翠花女士,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碰巧。”
“所以按照套路,你的下一句该说我们很有缘?”方颂祺从眼神到肢体动作满满的全是质疑。
沈烨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你对陌生人的防备心理似乎太重了。”
“谢谢夸奖。”方颂祺勾眼角,“看在你长了张好看的脸,我已经给你打对折了。”
“……”这转得沈烨没能第一时间接住,隔两秒他才笑出声,“谢谢。”
方颂祺哼哼一声,绕开他自行走人。
“你去哪儿?”下意识好奇之后,沈烨马上后悔。
估计又得讨她骂。
而且,她要去哪儿,他管得着吗?
方颂祺回头瞟他,如他所料没好口气:“干嘛?还想跟着我?”
没等沈烨致歉否认,她却是又道:“那走,我请你吃馄饨。”
“……”
沈烨再一次折服在她跳脱的思维上,笑了,紧随其后。
去的是学校后门的学生街,方颂祺熟门熟路地进了家馄饨店。
馄饨店,卖的并非只有馄饨,方颂祺连菜单都没看,直接点菜:“老板,我要一碗鸡汤鱿鱼面,两只蟹,再加五串羊肉串。”
稍一顿,她指向沈烨,追加:“也给他来一碗馄饨。”
“……”连话都不让他讲一句,直接邦他做主。
“我只说请你吃馄饨,还想吃其他的东西,你自己点自己付账。”方颂祺理所当然,把菜单丢给他。
沈烨并没有再点,转手把菜单还给老板:“那就这样吧,我只要一碗馄饨就好。”
转回头,他提醒:“晚上吃太多,消化不好。”
得到的自然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的回应:“你管我?”
沈烨笑笑,不再说什么,主动从筷子筒里抓出两份一次性筷子,分别掰开,轻轻磨上面的刺,随后问老板要了一小盆开水,把两份筷子都放进去消毒。
方颂祺见状不无讥嘲:“不好意思,不知道你这么讲究,倒是我丢人现眼了,其实应该带你去上档次的餐厅。”
“我没有嫌弃这里。”在她面前,沈烨的无奈底线一降再降,解释,“现在市场上这些一次性筷子优劣难分,很多都是用劣质木材制成,还添加了化学物质,不但破坏环境,还危害健康。我知道,对于小本经营的店来讲,用一次性筷子确实节省成本。我没有强迫他们不用,不过,我们自己还是消消毒比较好。”
方颂祺自鼻子里沉沉地“嗤”一声,不予置评。
东西很快端上桌,方颂祺并未马上开动:“老板,这些肉——”
没等她讲完,老板便接口:“这些肉全是早上农场刚送来的,很新鲜,芹菜是自己家后院种的,绝对没有打过农药,调味料用的也都是口碑最好的品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都是按老规矩,你就放心吧!”
方颂祺耸耸肩,摇头:“没了,谢谢老板。”
“你们认识?”沈烨好奇。
“何止认识,”老板笑,“她以前来我们店,从菜单到食物再到碗筷,总挑一大堆毛病,那叫一个刻薄,有一次惹得我差点和她吵起来。后来我细细一想,觉得她说的一些问题挺有道理,就按照她的意见做了些改善,现在我这家店能维持这么好的人气,她功不可没。”
沈烨看向方颂祺的目光多了分深意:“你对食物很有研究?”
“没有。”方颂祺头也没抬地否认,只管往自己的面碗加了许多醋。
眼瞅着她碗里的汤色越来越深,沈烨又问:“你很喜欢吃醋啊?”
“……”冷不丁被他皮了一下,方颂祺恶狠狠瞪过去,“不吃就滚粗!废话那么多!”
沈烨眼里含笑,打了个“ok”的手势,拿起筷子和勺子开动,目光却不自觉被方颂祺所吸引。
她的一双手白净净,用筷子夹起碗里的一块肉,脸上的筋骨随着她张嘴咬肉的动作而舒展开。就像之前美食街看见她在烧烤摊旁啃肉串一样,她的动作十分放得开,一点不像其他女人顾及形象而拘谨地掩嘴,虽说也并不优雅,可就是透着一股涵养,丝毫不粗鄙,看着让人很舒、服,仿佛她嘴里的食物是人间美味。
一边吃,她还一边轻哼不知名的小曲儿,间或着她坦荡荡的吸溜面条的声音,而她的脚甚至在桌底下轻轻打拍子,整个人简直惬意得不行。
不消一会儿,她的额上便汗涔涔,鼻尖亦汗津津。
沈烨把靠他比较近的纸巾推向她手边。
她正她拿起一只蟹,夹起一筷子的蟹黄,在装着红醋的小碟子点了点,然后放进他的碗里:“赏你的!”
这语气,一半像是小孩子不情不愿地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分享给小伙伴,另一半又像是尊贵的女王陛下把什么珍贵得了不得的宝物踢予臣子,他只觉得好笑,“谢谢。”
尝了尝,既丰腴又鲜美,沈烨心中称赞。
“味道可一点都不输给某些上档次的餐厅。”方颂祺俨如在炫耀自家孩子一般。
沈烨凝视她眼神里无意流露出的笃定,不由翘开唇角。
大快朵颐之后,满足的不止是胃,方颂祺非常不拘小节地打了个很响的饱嗝。
沈烨瞥她,要笑不笑的。
老板在这时把羊肉串端过来:“这份不收钱,送给你们了。”
未及两人道谢,左边桌的一个不乐意了:“嗳,老板,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我们点的串半天不给我们上,原来都给他们献殷勤去了?”
老板连忙躬身解释:“不好意思,这是他们之前就点的,您的肉串都正烤着呢,很快就好。”
汉子冷哼,“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到的就是你先给他们上了,谁知道你说在烤是不是哄我们的?而且,怎么送他们不送我们啊?我们若是也要你送呢?”
嚷嚷着,他转身问与他同桌的另外三个人:“你们说是不是?”
那三人自然给他助阵。
“对啊对啊!我们也要你送!”
“我们就是看见你先给他们上了!”
“……”
不仅嘴上吵嚷,人还全站起来了。
老板面露为难。
方颂祺早瞧见他们四个人相互打眼神。哪儿还能是误会?明显是故意挑事。
她眸子即刻凛起:“怎么着,今天就算是老板真的先给我们上了烤串又怎么着?要吃饭,就老老实实吃完给姑奶奶滚,别在这里瞎几把bb。”
沈烨:“……”她想干吗……嘴里蹦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词啊……
“你说什么?”汉子眼珠子一瞪,再筷子一撂,起身走过来,“臭娘们你刚刚说什么?”
他凶神恶煞,另外三个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沈烨担心,要起身阻拦,桌底下,方颂祺猛地踢了他一脚。
沈烨不解地看向她。
方颂祺依旧从容淡定坐着,筷子悠哉夹蟹黄:“怎么?是不是你姑乃乃我今天没穿警服出来,你们就不拿我当回事儿了?”
沈烨应声一愣。
汉子更是一愣,回头看了看给自己助阵的三个哥们,又转回来把方颂祺仔细打量一番,哈哈大笑:“就你?小姑娘,你说出来的话,哥哥我听着怎么那么蛋、疼呢?”
“警察?你拿警察证出来我瞅瞅。要不你让哥哥我摸一下也行,哥哥就相信你是警察,怎么样?”边说着,他的手猖狂伸向她的胸。
方颂祺遽然站起,按住他的手在她的肩上,随即她转身、前屈、扭臀,动作自成一套,行云流水。
眨眼的功夫,伴着“砰”地重重一声肉、体着地的动静,前一秒还站着的那个汉子整个人四脚八叉仰面躺在地上,嗷嗷哀嚎。
方颂祺居高临下地俯视,拍拍掌心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灰:“你算哪根葱要我给你看警察证?我真掏出来你看得懂?”
紧接着,她抬眸,看着剩下的因受到惊讶而咽着口水的三个人,妩媚勾唇:“现在还需要我的警察证么?”
“不要了不要了!”三人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拖起地上的汉子,逃似的跑出馄饨店。
“切,一群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方颂祺冲着他们的背影高高竖起中指,回头看老板,“他们就是你之前说过的老来赊账不还的小混混吧?不好意思,刚刚忘记邦你向他们讨钱了。”
“他们以后应该不敢再来了。如果再来,你也别瞻前顾后了,直接报警以绝后患,可以问我要视频,刚刚的情况我全悄悄拍下来了。”
“哎哟,那些钱就算了吧。真的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差点吓到我了。”老板一副后怕的样子。
其实多少还是给老板惹麻烦了,方颂祺听得出来,抿抿唇,把钱放桌上:“那我先走了。”
沈烨这才从诧异中回神,连忙追在她身后也离开馄饨店。
“翁翠花!”
“你烦不烦啊?”方颂祺的表情很不爽快:“馄饨都请你吃了,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一碗馄饨就想还掉你欠我的人情?”沈烨反问——他承认他有点卑鄙,故意拿那点人情套住她。
“那你想怎样?”方颂祺即刻冷脸,“邦我解了那么点围就要我跟你睡吗?”
沈烨噎了一大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讲出这种话,眉心深深折起,默了一默,转而关切:“你的手没事吧?”
他注意到,她刚刚在揉手腕。
方颂祺眼波微恙,神情和语气依旧特别差:“能有什么事?”
“你……练过?”沈烨小心翼翼问。如果是这样,他先前自以为的英雄救美完全是个笑话了。
“就会这一招。”方颂祺坦诚。
说起来,还是刚被蔺时年包的时候,蔺时年要她去学的,说是练好了闲着可以耍给他逗乐。她当然要和他对着干,何况她本来就没什么兴趣,所以上了几次的课就没再去过,最后便也不了了之。
刚刚那招过肩摔,是她唯一熟练的,轻易不拿出手。主要也是没什么机会用,所以手腕确实不小心抻到了。他倒眼尖,看出来她的不适。因此她也就不瞎几把吹牛自己是练家子。
沈烨竖起大拇指:“很帅!为你打call”
特别像幼儿园老师夸赞小朋友,方颂祺翻了个无敌大白眼:“请叫我‘社会方’,谢谢。”
遇上个会一点皮会懂网络用语梗的男士,她也就顺口接一下。平时在蔺时年那个中老年人跟前,没太大表现机会。
沈烨似发现了天大的秘密:“‘社会方’?你姓‘方’?”
不小心说漏嘴,方颂祺并不慌张,朝分岔口努努嘴:“不要再跟着我了。”
头发甩甩,她大步走开。
“翁翠花!”沈烨唤住她,欲言又止。
方颂祺很不耐烦:“有屁快放!”
“……”他现在真开口了,不就变成放屁了……?
默了两秒,沈烨还是在放与不放之间选择了……放:“你是这里的学生?”
“不是。”
沈烨点点头,不难判断出她在撒谎。
“屁放完了?那byebye。”方颂祺头也不回。
潇洒的背影,一如在那天晚上小镇的河边时的道别。
沈烨盯着她投射在地面上的影子越拉越长,直至消失,才默默叹一口气。
“我之后能再约你出来吃饭么?”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他也并非不善交际之人,可刚刚奇怪地怎么就是说不出口。
一辆车打着灯光开了过来,停到他身边。季老幺从车窗探出大半个身子:“大哥,终于找到你了,你拐着人家姑娘躲哪儿去了?连电话都没空接?”
“我不是回了你消息让你先走?”沈烨打开车门上车。
“怎么能先走?我还没看到那姑娘什么样!”季老幺的八卦之魂燃烧,直往窗外瞅,“人呢人呢?人在哪里?”
“走了。”
“哇靠!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让她走了?还有我这个救命恩人她还没答谢!”季老幺抗议,“你刚不接我电话还要我先走是为了和她独处吧?行啊小样儿,心机boy!”
沈烨怕的就是他聒噪:“我是在工作。上回在美食街碰到她,她给了我不少灵感。今天也一样,收获挺大的。”
季老幺侧着身,单手撑在方向盘上,眯着眼:“大哥,你知道不知道,炎炎夏日,你浑身却散发着春天的骚气。”
沈烨:“……”
不想理他。
正巧手机里也来了电话。
听说翁思宜那方发来律师函,他少见地愠恼:“我不是告诉过你们?我非常确定,那位作者不可能是翁思宜,你们怎么还去问?”
“……不管怎样,对方的态度就是承认抄袭。翁思宜那边的律师函我们在收到的第一时间就转发过去了。不知道对方看到没有。”
沈烨听言又生气:“我还是认为其中存在误会。”
他不是这次刚留意到这位署名为“suki”之人的文章。很早之前他就发现“suki”的有趣。文章不是死的,是活生生有灵魂的。他觉得他能读懂“suki”,也非常了解“suki”的风格。
所以这回即便他提出了文章的问题,就个人的观点而言也并没有怀疑“suki”洗稿。鉴于以前那档视频节目他没看全,遂第一时间找出来,也包括翁思宜之后的所有作品。
结果问题愈发大,他愈发糊涂,因为他非但没找出翁思宜和“suki”的相似之处,反而从以前的那些视频里隐隐约约发现更多“suki”的痕迹——大概没人能做到他的程度,“suki”在《taste》上发表过的每一篇文章,他倒背如流。
他了解过翁思宜早已转型,但有些内在的东西,不会发生根本性改变。
正忖着,听筒那头又补充告知:“不过在我给你打电话的十分钟前,翁思宜的经纪人又撤回律师函了,说只要我们道歉、下次注意点审查就可以了,其余不予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