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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作者:爱吃鱼的懒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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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作者:爱吃鱼的懒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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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要和他打的理由是要杀他,而亲手把自己送上死路!

    楼清羌还没有从岑衾那句话中反应过来,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待到楼清羌反应过来以后,才发现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他的心会痛?为什么?明明剑刺中的是岑衾,为什么他会痛?

    楼清羌不明白。

    他的泪水也莫名其妙地涌上眼眶,滴在了岑衾的脖颈上。

    岑衾感觉脖颈凉凉的,才发现楼清羌落泪了。

    岑衾勾唇,轻轻揩去楼清羌的泪水。

    开口正要说话,却不想喉中却涌来一口血,血流了出来,不偏不倚地落在楼清羌身上。

    鲜红的血落在楼清羌身上很刺眼,楼清羌再次莫名地落泪。

    “为什么?”楼清羌问岑衾。

    “为什么?”岑衾笑道,“因为清羌你要杀我啊!”

    那般的理直气壮,仿佛在说什么让他引以为豪的事情。

    是啊,清羌,你要杀我,我又怎么回躲呢?

    第25章 再伤

    楼清羌不明白为什么当岑衾把自己送上剑尖时他会心痛,难道他不应该是高兴吗?他报仇了啊!可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痛?为什么?

    当然,不会有人来给他解答,因此楼清羌打算把岑衾带回去,他想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认为岑衾和他有这很深的渊源。

    楼清羌想把岑衾带走是很难的。

    羽翎羽翊也不是吃素的,看见自家主子要被驸马爷带走,立即就冲到了三军阵前,打算把岑衾救出,但是,因为在羽翎羽翊冲出去的时候戏徽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而且匈奴那边的人又很多,所以羽翎羽翊只好看着楼清羌把岑衾带走。

    夜晚。

    匈奴营帐。

    “清羌今天带回来了一个人?”殇羚洌抱住楼清羌,把玩着楼清羌的长发,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我把敌方先锋将带回来了。”楼清羌道。

    “为什么把他带回来?”殇羚洌问楼清羌。

    “因为……我觉得我对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想弄清楚。”楼清羌垂眸道,声音越说越小,因为他不知道殇羚洌会不会因此惩罚他,殇羚洌虽然很喜欢他,但绝不会容忍他从其他地方带回其他人,特别是男人!

    “带我去见见他。”殇羚洌看出来楼清羌的不安,硬是把自己原本要皱起的眉毛放平。

    “卿煌还在救他呢。”楼清羌小声道。

    卿煌是殇羚洌派给楼清羌疗伤的军医,是全匈奴医术最好的军医。

    “你还叫卿煌救他?!”殇羚洌不高兴了。

    “我……我一剑刺穿了他的胸口啊!不是卿煌谁可以救他啊?”楼清羌撇开头。

    殇羚洌听到楼清羌刺了岑衾一剑心情就舒畅多了,“算了,我们现在去看看他吧。”

    “……,啊,好。”楼清羌应道。

    岑衾所在的营帐是楼清羌专门安排的营帐,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岑衾一个人住。

    “可汗。”卿煌看见殇羚洌和楼清羌连忙问好。

    “嗯,他的情况怎么了?”殇羚洌语气很冷。

    “还好,伤势已经稳定了。”卿煌道。

    “好,先下去吧。”

    “是。”

    卿煌走了以后,殇羚洌走进岑衾,看着岑衾发白的脸色,转头对楼清羌说,“清羌,你可知他是谁?”

    “他不是敌军先锋将吗?”楼清羌疑惑。

    “不,他不是。”殇羚洌笑道。

    “那……他是?”

    “中原那边的公主——岑衾。”

    “他……他不是男的吗?”楼清羌震惊道。

    “我也是才发现中原惟一的公主居然是男扮女装。”殇羚洌勾唇。

    沉默半晌,殇羚洌再道,“清羌恨他吗?”

    “什么?”

    “他伤了你啊!”

    “我不是已经刺了他一剑了吗?”

    “现在呢?若我再叫你刺他一剑呢?你会答应吗?”殇羚洌步步紧逼。

    楼清羌不禁后退几步,“我……我会……”说罢就低下头。

    “那好,你现在就刺他一剑吧。”

    “啊?”楼清羌茫然地看着殇羚洌。

    “不忍心?”

    “没,没有……”楼清羌道。

    “那你就去刺他一剑吧。”殇羚洌道。

    “好。”楼清羌这次没有犹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殇羚洌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剑解下递给楼清羌。

    楼清羌把短剑接下,拔出短剑,一步步走向岑衾。

    然后短剑不偏不倚地再次刺中岑衾的左胸!

    在短剑完全没入以后,楼清羌再把短剑拔出,又一次刺入。

    如此反反复复了三遍。

    “洌,满意吗?”楼清羌看着殇羚洌问道,语气里有点不加掩饰的愤怒。

    “清羌,我……”殇羚洌一时间语塞,他不知道怎么和楼清羌解释。

    楼清羌也没有打算听殇羚洌解释,转身就要出营帐,在要离开之前,楼清羌转身对殇羚洌说,“洌,你不要老是质疑我,我……我……除了对你对其他人没什么感觉,就是对他,”楼清羌指着岑衾道,“我也不是那种感觉,你明白吗?”

    殇羚洌点点头。

    “我先走了。”说罢,楼清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营帐外,卿煌一直守着,看见楼清羌出来便迎上去。

    “清羌?”卿煌看楼清羌脸色不太对,就问他。

    “卿煌,待会儿可汗离开以后帮我……”

    “我明白。”卿煌点点头,刚刚的事情他都听见了。

    “谢谢。”

    “不必了,我们是朋友嘛。”

    营帐内。

    “你听清楚了吗?”殇羚洌笑了。

    “听清楚了,简直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刚刚一直昏迷的岑衾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淡笑,没有任何波澜,只有……平静。

    “不伤心?”

    “为什么要伤心?”

    “他对你不是那种感觉。”

    “那又如何?我对他是这种感觉就好……”岑衾的笑容依旧挂着,眼泪却忍不住直流。

    刚刚,他的清羌捅了他三剑……

    捅了他三剑啊!就只是因为殇羚洌的一句质疑就捅了他三剑啊!

    “伤心就直说,我不会嘲笑你的。”殇羚洌看着岑衾,笑道。

    岑衾不给予回复,殇羚洌也不会自讨没趣,一刻钟后,殇羚洌决定离开了。

    “照顾好他……”岑衾道,声音细不可闻。

    殇羚洌回头,“我的人我当然会照顾好他。”说罢,就似楼清羌一般头也不回地走了。

    岑衾虚弱地睁开眼睛,苦笑起来。

    父皇,我好像要失信了呢……

    母后,我好像要离开了呢……

    焕日焕月,我好像没办法把你们的爹带回去了呢……

    清羌,我好爱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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