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要扣我的奖金呢，这些我们一直注意的，放心，绝不会出问题，除非他们无事生非？”
要过年了，今年的不寻常在于有好多个凌度平生的第一次，不论部落里，农场里，灵桥镇，以及空间里，到处都是欣欣向荣，今年与往年的不同，凌度掰着手指都数不过来了。
最让凌度满意的，他终于兑现了对圣女早就有过的承诺，带着她去了一次云都市。
没出意外，凌度在云都市闲逛的时候，留在农场的通道并没有消失，就连最远处那个矿场附近的通道都还保持着。也就是说，凌度对奈何桥的控制能力，在成功给农场降雪之后，又有了极大提升，有一百多公里了。
凌度原本没时间来云都市，是被爸妈下了命令，必须带圣女来买衣服。她们眼中，圣女已经比女儿还亲，可是圣女还没自己挑选过衣服，始终是个遗憾，谁家孩子过年不买身新衣服呢！
在云都市，凌度给向成辉的父母提前拜年，还见了几个那时候，因为替身计划不方便联系的老同学。
才当上总经理那会儿，凌度时刻想着炫耀，让别人看到他的风光。实力提升，心态也变淡了，得意都能克制不表露出太多，被质疑也能一笑置之，感觉有高人的气质了。
凌度和圣女在云都市只一个白天就回来了，就像刘姐说的，吃饭都不习惯。不要钱一样，专挑上档次的商场，喜欢就直接打包，要不是凌度有作弊神器奈何桥空间，非要找一辆卡车，才能把圣女买的那么多衣服、礼物运回来。
凌度和圣女采购最多的，还是糖果，各种小吃，就像商店在进货。圣女用丹鼎炼制糖豆，品种已经相当丰富，到云都市才知道糖还有那么多口味，买下成堆的各种糖果，她可以被糖果包围掩埋才能满足。
“凌度，云都市也好，也不好，街上还有小偷呢，要不是我看着，你的钱都会被小偷摸走！”
“是，婉莹今天立大功了，回去让咱爸妈好好奖励你！”
想起遇到的小偷，凌度唇边露出笑容。他都是高手了，还能对小偷无知无觉？
那个小偷手都神进凌度口袋里了，可是他摸到的不是钱，想不通凌度的口袋为什么深不见底那么大，而他先摸到一团毛茸茸，之后又摸到像是动物的牙齿，而且是带着口水的。
为不引起轰动，凌度才只是警告。如果小偷再得寸进尺，那么他就不会再遇到温顺的小狐狸，一定会遭遇猛烈攻击。
“凌度，场部那里怎么会有那么多车，好像不是游客！”
“那个人不是叫大眼贼嘛，上次被颐和捉弄的五个人里就有他，当时他拿出来的钱也最多，这是来找后账的？”
“我去找嘻哈……”
“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没看他们准备离开嘛，这是来咱们这儿要年货呢！”
“不给他，给小狼它们，也不给他！”
“是我师傅的电话，师傅，徒儿都想您啦，什么时候能来和我们一起过年？要不我去给您拜年，还有婉莹呢！”
“你小子的心意为师知道就行了，过年我可没功夫，你也不方便过来，除非……”
“师傅，您又说半截子话，咱爷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个事，上次去你那里的时候我就想过，军队代表一个国家，还是有许多方面要考虑，所以我回来试探了一下上面的态度，鉴于你对军队，也可以说是对国家做出的贡献，有些事是可以特事特办的，小子，听说你的农场今天有人过去找茬？用不用我出手？”
“师傅，今天我和婉莹去云都市办年货了，才回到农场，您知道的比我还多呢，我看见他们像是准备离开了，具体情况我还不清楚。”
“树大招风，早就有人盯上你，尤其是黑风组织在你部落里的据点被拔掉之后，想找你事的人就更多了。”
“师傅，我知道您的意思，需要我做什么？炼丹么？我和婉莹一会儿就进去，明天就给您送去。”
“丹药的事不能公开，我们也不能为这事就帮你，容易被别人怀疑。”
“还有什么？师傅您又算计啥呢？不会是打我藏起来的那些武器的主意吧？”
“臭小子，那些破铜烂铁还真当宝儿啦，想要我可以给你更好的，我说话还不够分量嘛？敢不敢来见一个人？”
“切，我连师傅您都不怕，还能怕谁？我也是见过大官的！”
“哼哼，可不要关键时候丢我的脸，你在那儿等着，小盛马上去找你。”
“师傅，我怎么听您的语气不善呢，婉莹还跟我在一起呢！”
“我也想婉莹了，一起过来，婉莹都管你师娘叫妈了，我不是又多了一个女儿，你的事也不用瞒着她！”
“爸爸，师傅，我也可以叫你爸爸？”
“唉！这孩子，一会儿见面再说！”
师傅挂断电话，圣女的情绪还不那么稳定，怔愣着，看不出是喜还是忧。
“婉莹你不愿意嘛？”
“为什么不愿意？我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我就是想，你万一惹我了，他们都打你，我该不该给你求情，你有点可怜啦！”
师傅对圣女的感情与对郑曦是一样的，因为婉莹身体不好，对婉莹的关切还多些。挺好的事，到圣女这里就不一样了，凌度发觉他有时候根本无力捕捉圣女的思路。如果不是叶盛出现，凌度真想逗逗圣女。
“老大，嫂子，你们给我带什么礼物啦？刘珂那次都给我带了一条腰带呢！”
“凌度那么小气，给你带块糖就不错了，你都叫我嫂子，我当然想着你们，每人都有，衣服鞋，给你买了两套，商店都被我们搬空了好几家，我的私房钱都快花完啦！”
叶盛一点都不怀疑，每人都有，这每人的概念可就太大了，不算农场，空间里都有好几百人，搬空几家商店算什么？叶盛吃味的是圣女最后的抱怨，她的设私房钱竟然还没有花完！
这些天圣女她们摆摊儿，当天晚上和余山宝结账，那些人都挣了不少钱，如今看来，叶盛还是低估她们挣钱的能力啦！想想也没什么值得怀疑，郑曦的灵桥玉露卖那么贵，因为效果出乎想象的好，还是很抢手，去的晚都会抢不着。还有龙魂木做的小玩意，哪一个也不便宜，偏偏能让人趋之若鹜，而且多数都是回头客。
“快拿给我看看，我都好久没有新衣服啦！嫂子，我以后跟你混，跟我老大都好几个月了，我也没发大财，还是这么穷！”
这可是公然叛变，凌度哭笑不得。叶盛可不是没钱，就是比圣女，比郑曦还有点差距，谁让他们身份不允许呢？凌度又说不出什么！
“好好开你的车，过年才能穿新衣服呢，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已经出农场了，这路也不是回云都市，也不是出境？”
“老大，到了你就知道，具体是什么地方，你还是别打听，反正我不会告诉你的！”
凌度认为前面又是一个农场。这一带看着荒无人烟，土地都是有主儿的。往东，往西，往南都有和他农场差不多的去处，有的比他的农场还要大，空间里事情不断，凌度一直没时间走访邻居，当然也没有邻居来他这里串门。
前面只有一排孤零零的砖房，叶盛的车停下，里面走出两个年轻人。
凌度还是很有眼光的，毕竟接触的比较多，那种气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一旦身上有了军人的气质，就像凌总一样，几十年之后还是能一眼认出来。
“婉莹下车，咱师傅都亲自迎接，让我受宠若惊啦，幸亏我有准备！”
两个年轻人之后，叶将军也出来了。他们都是军人，又都没穿军装。
“师傅，提前给您拜年啦，您给不给我压岁钱都无所谓，反正您一直都挺小气的，我可给您带礼物啦！”
凌度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两个人双手都提满东西。凌度提的有分量，酒都有二十斤，还有空间里才烤出来的鸡鸭。圣女提的可是值钱，有茶叶，还有在云都市给叶将军买的衣服。
“爸，我真的可以这样叫嘛？”
“这丫头，可别学凌度不着调，今天心情不错，就不收拾你了，丫头，爸爸可没什么钱，这个小玩意你拿回去玩吧。”
旁边两个战士接下凌度和圣女带来的礼物，叶将军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圣女。看到里面有一枚军功章，凌度先不淡定了。
“师傅，这不好吧，我跟您说着玩呢，咱爷俩还用得着这样？”
“又不是给你的，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当年我们兄弟三个……算了，不提了，婉莹能高兴快乐就比什么都强。”
凌度不再坚持，原来这是一枚有历史的军功章。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叶将军口中的三兄弟，应该就是郑曦的爸爸，还有那个已经不在的邵平。邵平的财产都给圣女了，属于婉莹的爱当然也可以一并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