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我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一早,起床整理过后,我坐在沙上等待阿娜蕾塔的到来。? 八?一中?文 ???.㈠8㈠1?Z㈧?.㈧C?O㈧M
房间里,比利等人吃过早餐,被卡嘉莉支出去咖啡馆帮工了。
我和凤凰、卡嘉莉、芭芭拉、莉蕾亚、尤拉,以及在半空中飘来飘去的蕾米守在家中。
当然,也少不了今天的主角之一,泰勒,此刻,他正独自在二楼大厅里,一边看着日报,一边自斟自饮。
事情我已经和他说过,泰勒也保证不会喝醉,但在喝酒方面,我完全信不过他,于是,将绝大多数酒统统锁了起来,只留下寥寥的几瓶。
泰勒对此深表不满,若不是知道了这事儿牵扯着精灵族和妖精族两大种族,他一定会变着法耍老小孩儿脾气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面色越的严肃,耳朵高高提起,时刻留意着大门,我的手臂原本是抱怀的,但此时,却一左一右分开两侧,一侧,被凤凰搂着,另一侧被芭芭拉搂着。
此刻,这俩妹子,齐齐靠在我的肩头,呼呼大睡着。
听着她俩此起彼伏的鼾声,我生出一头黑线:拜托,刚刚说紧张的连厕所都不肯上的人是谁来着!为毛一转眼,两位就已经睡得比刚出生的小猫都要香甜了?
接着我一侧头,更加不爽了:先前说要陪伴我战斗到底的诸位们,为毛都一个个躺在床上睡回笼觉去了?
再一抬头......我勒个去,蕾米,你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浮在半空的吗?你这样睡觉真的好吗?还有,你嘴角淌下的那一条长长地,半透明的,略带粘稠性的液体,就这样一弹一弹的在半空中拉着线儿,不上也不下,看得我真是好捉急啊!
你这简直是要逼死强迫症的节奏啊!
看了看墙上的魔法挂钟,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阿娜蕾塔竟然还没来敲门,是甩不开护卫还在努力着呢?还是行动暴露了,已经被护卫们‘捉拿归案’了?
我正忐忑着,突然,大门处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蹭的一下从沙上弹起,双臂顺势从两女怀中抽出,间或还不忘稍稍揩一下油,那一瞬间的触感,嗯~~~
几步跑出房间,将大门一开,嗖嗖,两道人影钻了进来,是阿娜蕾塔和阿娜丽塔。
阿娜蕾塔连连喘息不止,好一会儿才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哎,哎,哎呀,累死我了。”
我看了眼镇定自若,连汗都没出的阿娜丽塔,又望了望累的满头大汗,连腰都直不起来的阿娜蕾塔,不禁问道:“你背着她过来的?”
“怎,怎么可能”阿娜蕾塔拄着腰,喘着气儿,道:“我,我是牵着她,来的,要是背着她,还不得把我,累死。”
牵着吗?
那你都跑成这样了,她怎么一点事儿也没有啊?
我没有继续问,因为阿娜蕾塔还没有换过劲儿来,也因为阿娜丽塔开口了:“咖啡豆呢?我要吃咖啡豆!咖啡豆!咖啡豆!”
阿娜丽塔好像复读机一样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咖啡豆’三个字,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一副小孩子生气时候的模样。
“?”我望向阿娜蕾塔。
阿娜蕾塔道:“我跟二姐说了,带她去吃咖啡豆,她才肯跟来的。”
“咖啡豆呢?”我问她:“你没有吗?”
“肯定没有啊”阿娜蕾塔终于喘匀了气儿,道:“之前你给我的咖啡豆,已经被我统统吃掉了,哪里还会有剩余啊!”
“咖啡豆这里有~”
随着一声轻快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芭芭拉,迈动着轻盈的步伐跑了过来,伸手入兜,一掏,手心里已经多了满满一把的咖啡豆,看得阿娜丽塔和阿娜蕾塔四眼冒光。
阿娜丽塔接过咖啡豆,欢乐的吃了起来,阿娜蕾塔眼巴巴望着芭芭拉,试探着问:“还,还有吗?”
“有呀~”芭芭拉又抓了一把出来,放到阿娜蕾塔手心里面。
看着芭芭拉肚子前面的那个大口袋,总有种哆啦某梦的感觉。
进了客厅,安排她们坐下,我便上楼去叫泰勒下来,等和泰勒一起下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客厅里,沙上,已经坐满了人。
好么,合着都已经醒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上楼叫泰勒了,直接在楼下喊多轻巧。
泰勒来到阿娜丽塔近前,瞅了她几眼,突然伸出手,朝她头顶上按了过去。
在他的手心里,一团绿色的光芒闪动着,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融入阿娜丽塔的头颅。
阿娜丽塔仿佛全然无知,只是一个劲儿不停的吃着咖啡豆,吃得满嘴咖啡屑,脸上还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少许,绿光消失,泰勒长出口气,道:“小毅,你和她们俩跟我来一下。”
说罢,自顾自上了楼。
我紧随其后,快步跟上,在我后面,是正吃着咖啡豆的阿娜蕾塔和阿娜丽塔。
上了二楼,泰勒并没有直接驻足,而是带着我仨进了靠里面的一间房间。
关上门,泰勒问阿娜蕾塔,道:“她是你二姐?是阿娜丝塔的妹妹?”
阿娜蕾塔点了点头。
泰勒又问:“你姐姐知道她伤在哪里吗?”
阿娜蕾塔再次点了点头。
“既然知道,那她没找牧师对她进行治疗吗?”阿娜蕾塔想了想,道:“听婆婆说以前找过,但都没什么效果,后来也就不找了。”
泰勒点了点头。
我问泰勒:“有什么问题吗?”
泰勒沉吟一下,道:“她的伤在颅骨下面,很严重。”
“废话吗不是”我道:“她的伤要是没在颅骨里面才有鬼了,还有啊,脑袋里面的病,你觉着有不严重的吗?”
泰勒叹了口气,道:“她是因为受到重创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好在她脑袋里面的器官都还完整,虽然受创了,却并没有造成死亡,只是一直保持着沉睡状态,已经睡了很多年了。”
“那你有办法把沉睡的组织唤醒吗?”我急迫道。
他摇了摇头。
“不能吗?”我皱了皱眉,感觉有点泄气,一旁的阿娜蕾塔也露出了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