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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6章荒唐
    第1366章荒唐
    潘神侯惊诧莫名:“难道玄穹高这老东西这次就是让太辛来传递这个圣旨的?”
    薛冲的脸上显现出十分令人玩味的微笑:“是啊,这老东西派出太辛来传递圣旨,说什么知道了皇后和四皇子的犯罪事实,一定要严加管教,会给我一个交代,一定会让他们受到惩罚,不过他的圣旨之中很明显是在说另外一件事情,拿就是警告我,不要在天庭之中轻举妄动,他再次的警告我,要无条件的服从黄石公的命令,至于黄石公对玉妃娘娘的侵犯,他居然是只字未提!”
    “岂有此理?”江流沙气愤不已的说道。
    “这也简直太欺负人啦,主人,我们一定要反抗,让这老东西受点伤害?”潘神侯玩弄着手里的柴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动手,今日没有对太辛动手,他的心中似乎难受得很。
    薛冲微笑,再次胸有成竹的一笑:“这算不了什么,玄穹高上帝自然不想将处理黄石公的事情在我们的面前透露,想必他一定会派人单独去见玉妃娘娘,现在的太辛,一定就在后宫之中传递圣旨,我得去看看。”
    薛冲火速的离去。
    看着薛冲离去的背影,江流沙的眼里显现出钦佩的神色:“神侯,主人真的是雄才大略,如此重大的打击,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平淡的一句话,波澜不惊,我就从来没有看到过主人有感觉困难的时候。其实,很多事情,比如当初夺取太子之位,明明已经到了剑拔弩张,决定生死胜负的时候,但是主人的身上还是看不出有丝毫的忧虑,更没有一点失望,他每时每刻都似乎处在进取之中,没有一点的犹豫,没有一点的紧张,至少在我看来,他永远不会紧张一样。”
    潘神侯的眼里还是显现出钦佩的神色:“主人给我的感觉,就是莫测高深,就是一切尽在掌握,实际他真实的武功,并不算是盖世无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都会带给我一种无比强烈的威压,而且这种威压是自然而然就产生的,他并没有刻意的使用,可是一切尽在掌握,即使是像玄穹高上帝这样的人物,也不可以做到,更何况是别的人,但是主人就是可以带给我这样的感觉,这才是我最钦佩他的地方。”
    江流沙叹息:“很显然,这就是心灵力对于主人的影响。也许这种神奇的功夫将打乱仙道的修行模式,而主人最令人感觉到捉摸不透的就是小诸天神雷的出现,他——他居然可以将不老泉水真正的融化进符雷之中,成就了这种恐怖无比的杀器,要知道,我们也得到了主人给我们的不老泉水,但是我们却不能将不老泉的水完全的发挥出威力,这就是主人在修行上比我们更加高明的地方,当然,在权势的使用上,主人更是厉害无比,更是让我们望尘莫及,我在天庭数百万年了,亲身感受过玄穹高上帝对诸多仙人的控制,但是从来没有像是主人控制得这样好的,像是他这样的人,将来必成伟业。”
    潘神侯感叹:“是啊,比如这一次,玄穹高这样打压太子和玉妃娘娘,居然连黄石公公然**玉妃娘娘一事置若罔闻,但是太子并没有丝毫的不满,至少我们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很显然,太子是在设法寻找对策,他不愿意我们冒险使用错误的方法去对付玄穹高和黄石公,所以刚才急忙去看玉妃娘娘了。”
    江流沙叹息:“主人处处为我们着想,事无巨细他都考虑到了,但是我就是担心这样一来,主人会不会太过劳累,会不会有受不了的那一天。”
    潘神侯就说道:“是啊,一个男人总是这样操心,总是这样担惊受怕的,如果没有一个适当的发泄的方式,想必会受不了的,就拿我来说,若是久一点的时间不杀人,那我可能就会发疯,所以我就暗中替主人将一些政敌给剪除了,只是主人并不知道而已,而且我也谨守主人的劝诫,尽量的少杀人,我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奸大恶之人,导师,你是用什么来排解自己的情绪?”
    事实上,潘神侯和江流沙很少有这样的时间坐下来谈论薛冲,所以他们都是畅所欲言。
    江流沙就很快的说道:“我排解自己情绪的办法,就是整理藏书,太子给了很多的书籍,我从来没有想到,琅環玉阁之中的典籍会是如此的丰富和高深,所以除了为主人效力的时间,我都沉浸在书海之中,在读了这么多的书之后,我感觉自己的‘春秋神功’即将有大成的迹象,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主人居然把从琅環玉阁之中得来的典籍给了你?”潘神侯有一些艳羡。
    “是的,可是也是不是的。原因很简单,我是从这些典籍之中获益良多,可是主人并没有犯错,他只是凭借自己的记忆,就将其中浩如烟海的典籍记录了很多下来,再用神念传递给我,这其实并不算是违背了天庭的规矩,若是神侯也喜欢的话,我马上就给你?”
    潘神侯连连摆手:“要我读书,那比打死我还难受,想必主人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没有将这种玩意儿给我吧?”
    江流沙就一笑:“神侯真是快人快语,一定就是如此。”
    潘神侯的眼里显现出无比惊讶的神色:“哦,我想起来了,当初太子进入琅環玉阁的时间,不过是短短的七日,难道可以用死记硬背的方法,记住浩如烟海的典籍?”
    “是啊,老实说,当初主人这样对我说的时候,我甚至愚蠢的怀疑过他,但是后来我知道啦,事实就是如此,而且绝无虚假。这就是主人心灵力厉害的地方。”
    潘神侯再次叹息:“所以对于主人,我觉得他最厉害的,也许就是心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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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冲的眼睛都直啦,因为他看到了一副动人的景象,玉妃娘娘正在更衣。
    他的心灵力想要不窥视但是也不可能,因为当进入玉妃娘娘的寝宫的时候,薛冲的心灵力早已经将这里看成是另外一个战场,绝不能有丝毫的懈怠,所以窥视必须是全方位的,这样一来,玉妃娘娘更衣的美景,自然就进入了薛冲的感官。
    薛冲尽力的压制着自己烦躁的生理反应,就看到了一脸愤怒的太辛,此时的太辛,按照后宫的规矩,只能等待在宫门口为后宫的女人宣读圣旨,真是天庭的规矩。
    作为外臣,自然是不能轻易进入后宫的,当然玄穹高上帝特许的除外,就算是宣读圣旨,外臣也应该在宫门口等待,让妃嫔在专用的领旨窗口等待领旨。
    换了是一般的妃嫔,太辛早已经可以大发雷霆,耍一耍自己这个太师的威风,可是玉妃娘娘不同,她可是现在天庭之中后宫的主宰,掌管一切,所有后宫的人都知道,玉妃娘娘已经真正的上位,连香妃娘娘元璧君和皇后娘娘都被她逼走,她的儿子还是当今的太子,叱咤风云的人物,所以太辛只有等待。
    按照天庭的规矩,在宣读圣旨的时候出了纰漏,那可是抄家杀头的罪名,所以传旨的人也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否则就是死罪。
    “怎么,太师,是谁这样怠慢太师的?”薛冲故意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吩咐身边的白宁抬出一张海底珊瑚石做成的大椅,十分殷勤的问道:“太师遮莫还有别的事情,在后宫门外候着?”
    他当然是明知故问。可是薛冲现在偏偏就是不急,他知道急的人是太辛。
    以太辛的地位,在玄穹高上帝身边就是左膀右臂的身份,只要有一刻钟不见,恐怕就会十分的不习惯,但是宣读一个圣旨,却已经耗费了不菲的精力,先是在薛冲的太子府邸耗费大量时间,现在又在玉妃娘娘的宫门外耗费时间,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太辛十分清楚,事情办成这样,回去挨骂受罪,玄穹高不会怪薛冲和玉妃娘娘有错,反而会怪自己无能,他当然是真正的焦急。
    太辛哪里有心思坐什么珊瑚椅,大声的说道:“太子殿下,你来得正好,陛下给玉妃娘娘的旨意,正好你进宫去,你替我唤一下你母妃,希望她高抬贵手,不要让我继续在这里等候,宫里宫外无数的人看着呢,你真要扫老奴的面子?”
    “不不,绝不会,我马上叫母妃出来,想必母妃是不是有什么麻烦,我进去看看。”薛冲一脸的道貌岸然,信誓旦旦的说道。
    “多谢,多谢太子。”太辛只好这样说话。
    换了在以前,薛冲在他的面前,压根儿就抬不起头来,但是现在,薛冲可是太子,现在的天庭名义上的主宰,所以姿态立马就不一样啦。
    在玉妃娘娘芬芳温馨而且不失豪华奢侈的寝宫里面,薛冲见到了玉妃娘娘,此时的她已经更衣完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薛冲的心中就升起一种邪恶的念头。他知道,这其实并不能怪自己,怪只能怪以前的经历,可是薛冲无法忘记以前的经历,甚至以前那些旖旎的经历还时时的在薛冲的心中回旋。
    “母妃,太师在宫门外等待宣读圣旨,您怎么还呆在这里?”当然,虽然是责问,但是薛冲是笑着说的,并且说话之间已经靠近了玉妃娘娘,用一只胳膊靠在她的香肩上,抚摸着她黝黑芬芳的头发,一种奇怪的成熟女人的味道使得薛冲想要窒息,但是他必须得这样,装出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
    “本宫就是想要看看,太辛的耐心究竟有多好,据说你父皇曾经让他喝光他的洗脚水,虽则当时是开玩笑,但是这太辛以‘天帝说话就是圣旨,绝无更改’为由,硬是将洗脚水一口一口的喝掉,从那以后,你父皇就对他另眼相看,觉得他是一个真正仰慕自己的人,也才将不少的重任都交给他,直到他后来做成了太师高位。”玉妃娘娘娓娓道来,声音婉转悠扬,荡气回肠,加上薛冲和她肌肤相亲,薛冲顿时有一种想要喊叫的疯狂,不过薛冲并没有敢去触碰她胸前的火球,否则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得消。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那此人奴性十足,是个没有骨气的家伙,倒是可以让他在外面等一等。”
    玉妃娘娘一听就笑了:“这是陛下的圣旨,换了在以往,娘早就出去跪接圣旨啦,但是这一次,你父皇明显是偏袒皇后娘娘和四皇子来着,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告诉你的,而要单独告诉我,显然就是做贼心虚,不会惩罚皇后娘娘和黄石公这对狗男女,肯定是息事宁人,要我饶恕皇后娘娘和黄石公,我当然不想接。”
    “娘,您说的很对,不过似乎可以适可而止啦,刚才我进宫门的时候,太辛已经当面向我求情啦,此人在朝中有莫大的权势,外面暂时还是要给他一些面子的,去吧,娘。”
    玉妃娘娘这才起身,换上接旨的官服,很快的前去接旨。
    一刻钟之后,玉妃娘娘回到寝宫,薛冲劈头就问:“娘,看你怒气冲冲的样子,是不是什么都被您猜中啦?”
    玉妃娘娘就叹息,靠在薛冲的身上说道:“你父皇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什么我在后宫的贤惠远近闻名,但是他后来就为皇后娘娘和四皇子说情,说她们逼不得已,现在正要接受什么‘残酷的惩罚’,娘只能姑且信啦,而最让娘生气的就是,他对黄石公绝对的信任,说既然我没有实质上的受到侮辱,黄石公既然是他的分身,就好像是他本人,所以叫我暂时饶他一次,以后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不是荒唐吗?自己的女人被人非礼啦,他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