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永远能像第一次摸到篮球时那般快乐该多好。
……
谁曾陪着我吃苦,那互相搀扶的一幕一幕
谁曾陪着我愤怒,那被告知过的不可追逐
就请陪着我跳舞,从今往后我永远都铭记这次假如
就请陪着我倒数,所有美好幸福全都为这一刻停驻
……
深夜,现实世界。
一座小楼外,三个男人久久徘徊。
“对不起,是我的锅。”谢琦垂头道歉。在死党团和弃子众比赛的最后时刻,谢琦如同梦游,连续失误外加投篮不中导致死党团憾负。
“现在说还有意义么?不愿意赢,亏你说的出口!”佟真红胡子乱颤,有些气急败坏。
“我就是觉得,弃子众他们……挺可怜的。”谢琦又说。
“可怜的不是他们,是我们!因为我们输了!”佟真大吼,接着他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弃子众队员们的身份我知道,对,我也觉得他们可怜,可请你告诉我接下来咱们哥儿几个该怎么办?输弃子众,第三次打蓝领可能打不过,如今打聚友对上他,谁下的去手?要是三场全输了,我们几个折腾这许久来逛一圈,一场没赢,一点忙没帮上,难道死党团就是组团专门来搞笑的么?”
听完这番话,谢琦的头垂的更低。
“佟真你小点声,都已经这样了,你吼他也解决不了问题。”一旁的舒不知终于开口说道。
“悬崖边上了,我们该怎么办?真的要跟聚友玩真的么?”佟真痛苦的揪着自己的红胡子问。
“你进去问他自己好了。”舒不知朝不远处的小楼指了指,小楼门前牌匾上有行不甚明显的字:“聚友计划模拟基地”。
佟真一扑棱脑袋埋怨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他要是能开口说话,我们还去游戏里干嘛?”
“我没开玩笑。”舒不知凝望小楼那几扇似乎从来都未曾熄过灯的窗,“问你们一个问题,也包括我自己,假如风筝现在是醒着的,假如他还记得我们是谁,假如我们因他而放水,假如他知道了,我们因他而放水……”
抛出这个问题之后,三个人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
聚友下榻处。
“大家别难受,我们打的非常好了,真的,不能再好了。”向天闯劝慰队友们。
“胡说,如果我那球扣进,咱们就赢了。”郭无忧气鼓鼓的说。
“是呀,要知道我们的对手可是蓝领,超级强队,夺冠热门,咱们竟然能跟他们打到最后一秒钟还不分胜负,大伙儿实在已经尽力了。”
“我呸你个尽力了!”郭无忧狠狠拍了把桌子,“只有赢了,那才叫尽力了,输了,我们就什么都不是!”
……
嘿冯筝,能给我签个名么?第一个粉丝。蓝月牙儿
老冯拿着一瓶水,找冯筝签名,还是没法沟通说话,但他不住的点头,冯筝懂了,给他签名。
老冯,你们知道么?我儿子还在那里,有天可能他不在这里了,或许他重新站起来了,或者……他走了,哭,但我为他骄傲,不只是因为那是我的儿子,而是……好吧,那是我儿子,我为他骄傲,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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